她对傅佳跟凌美被傅赫囚禁的事情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好像曾经傅赫为了她还打过傅佳,甚至也找人看着傅佳过,可是后来呢?
是的,还是跟往常一样,不然也不会出现后来那么多的问题,更不会有假绑架的乌龙。
心太累,所以,不愿意再提,宁愿就这么忘掉。
只要不刻意去想,几乎是想不起来的。
好似是脑子里有个屏障,自动把他给屏蔽起来。
哪怕是他站在她眼前,他依然被关在她脑子的某个角落里,无法走到她的大脑中间。
晚上刘言跟傅赫一起在璀璨吃饭,不过小畅却没在。
她早早的就跟傅潇去了市南应酬,傅潇知道她喝的是果汁后竟然也只是笑了声,她也难得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其实身不由己的滋味真的很难受,藏着掖着的滋味也不好受。
只是为了能让自己身体好一点,她也只能如此。
那晚她去应酬的时候又遇上傅总,璀璨简直就好像傅总家后厨一样。
他跟几个人在他们隔壁喝酒,还让人送到她在的雅间里酒去,说是跟傅太太一起请大家的。
今天傅潇陪着她,傅潇也没怎么喝,只是她装醉,傅潇便扶着她往外走。
还是一出门就遇上他。
只是这次她拉着傅潇的手臂:送我回家?
傅潇便伸手搂着她的肩膀,就那么从傅总身边经过。
回去的路上她没说话,只是快到家的时候突然拍他的肩膀,当他反应过来立即去停车。
她在街角吐的那么难受的样子让他不知所措?
“胃病又犯?”
小畅挥了挥手,好不容易才直起身子,满脸涨得通红。
“不是。”她好不容易说出那几个字,在昂首的时候看着傅潇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便无奈的笑了一声。
“真的没事,别担心,嗯?”
她小声安慰他,看着他木呐的样子抬手轻轻地拍了下他肩膀:嗨,你没事吧?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他伸出双臂,双手轻轻地抚着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搀扶着上了车。
窗户开了一条缝,回去的路上一直都那么安静的让人不舒服。
——
夜晚,是最难熬的时候。
当胃里一阵阵的难受,一阵阵的想要吐出来却又不能,她这几天还真就只剩下喝果汁了。
忘了是第几次在洗手间里吐完,她扶着马桶缓缓地转身坐在旁边,一双杏眸湿漉漉的,那么迷茫,那么恍惚。
脑子里像是装了很多东西,又好似空空如也。
只是很难过,很想哭,然后就抬起手臂在自己的唇鼻之间,不知道怎么就哭了出来,哭的像个傻孩子那般。
像是站在悬崖边上,选择回去便要接受无尽的折磨,可是不回去就是死路一条。
当手机不知道想了多少次,她好不容易又爬回去,坐在床沿摸着手机,看着手机上傅赫两个字,不自禁的又哭出声音。
只是用手臂遮住唇间,不想让哭泣声被人听到。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手机第几遍响起来,她才好不容易接起电话,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睡了?”
她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就那么努力隐忍着心内的剧烈起伏,就那么静静地听着他富有磁性的嗓音。
“你知道你多久没回来了吗?有时候我回来便会看到你从楼上下去……”
他似乎也在难以喘息的沉吟,她听不清,只是用力的堵着自己的嘴。
之后隔着几条街,便像是隔着几个国家,谁也不能到谁的面前。
那天晚上应酬完房,刘秘书看她昏昏沉沉的:戚总,要不要去趟医院看看?我看你的脸色这几天越来越差。
“嗯,过两天……唔!”
话都说不了好,便又朝着洗手间跑去。
刘秘书站在门口看着小畅往里面洗手间跑更是吓到,一顿饭下来她已经吐了四次。
要不是大家都知道她胃不好,肯定所有人都要以为她是怀孕了。
只是当刘秘书反应过来赶紧跟到洗手间,小畅扶着马桶刚站起来却又扶着额倒下去。
终是去了医院,大夫叮嘱她要好好休息,尽量少点应酬。
小畅点点头,然后就躺在床上看着针管里的药水一点点的渗透到着,最后流入她的身体。
刘秘书给傅潇打了电话,傅潇到的时候她已经躺在那儿睡了一觉。
“路边买的,不过比超市的新鲜很多。”他说。
小畅看着他拎着的袋子里的杏梅不自禁的笑了声,刘秘书站在旁边去接傅潇的袋子:我去帮忙洗一下。
她小心翼翼,这时候也懂的不打扰。
傅潇把袋子给她然后在小畅身边的凳子坐下,她起身半靠在床头:这么晚你还过来。
“你应该问这么晚街上竟然还有卖水果的怎么会?”
小畅一下子说不出话。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其实我也一直不确定,刚开始也以为是胃不好。”
“小赫知道了吗?”他低声问了句。
小畅摇了摇头:等稳定了再说吧。
傅潇点点头,然后不自禁的垂着眸浅笑了一声。
“其实我早该想到,也是我太大意。”
“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我自己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一刻他抬眸望着她一下,竟然就垂了眸,像是失去了看她的勇气。
小畅温柔的眼神看着他许久,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