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是碰了软钉子了!那很抱歉,我也无可奉告!”霍伟东的这句话,让里希尔如在沙漠里,看到了绿洲般,又有了和霍伟东对抗的力量了。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就说,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她!有什么怨恨,你可以从我来,我一力为她承担!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我绝不含糊!她只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你一个大男人,何必要为难他?”
为了娅媛,霍伟东的姿态,不自觉的放低了三分,他实际上早都猜测着,一定是里希尔对娅媛做了什么不名誉的事情了,否则娅媛也不会有如此过激的行为,他现在,想要表面态度,互换条件,互补追击,毕竟,里希尔属于犯罪未遂,而娅媛,极可能是防卫过当,如果被害人真的要追究下去,那足以毁掉娅媛的未来……
“好感动人的兄妹情深啊!”里希尔出言讽刺着道。
“那你到底要怎样?”霍伟东不理会里希尔的嘲讽,直接问出核心的问题。
“要你消失!”
里希尔如撒旦般阴郁伫立,目光阴鸷的望过来,霍伟东却一下子,愣住了!
“你……”让他以死,为娅媛代罪?还是……
“怎么?”
“你到底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里希尔冷笑了,“怎么?舍不得?既然她对你没意思,那你又何必如此自作多情!”
“你凭什么这么说?”霍伟东明白了里希尔的意图后,不可遏制的恼怒了起来。
这是我卧室的监控录像!”里希尔啪的一声隔空扔到了胡伟东手里。
“凭你做了她十六年的尾巴,都没能让她爱上你!你还这样纠缠她,又有什么意义!”
“你又为什么这么要求呢?你分开我们,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就为了戏弄他们,报复娅媛,孤立娅媛,还是另有企图?
“这个不用你管!你就准备为你伟大的爱情牺牲就行了!带着它立刻消失!我管保她没事!”
里希尔说着,隔空把握在手里的监控录像带,投递给了霍伟东,他一把接住了。
“这是什么?”霍伟东摆弄着手中的小方盒,很是不解的问道。
“娅媛的犯罪证据录像——唯一的!”里希尔不怕霍伟东会翻看到他和娅媛的相处的录像,因为如果没有密码,他是不可能打开这个录像带的,而且,他确信,他不管相不相信,都会在第一时间彻底销毁它,这个监控录像,交给霍伟东,比进了保险柜都安全。
霍伟东惊愕的抬起头来,向里希尔望过去,他丝毫不怀疑证据的真实性,里希尔没有必要和他扯皮,但是?
“你不会……你不会是也喜欢她吧!”
“随你怎么猜吧!不送!”
里希尔说着,已经离开,和向警署大门而去,唯独霍伟东,久久的愣怔在了原地!
对于里希尔来说,如果霍伟东因此妥协,娅媛身边便少了一个最让他心烦的竞争对手;如果他不愿遵守约定,那他也没损失什么,因此,他也不想和霍伟东过多纠缠。
“威廉先生,您确定吗?根据您的证词,我们是应该无罪释放嫌犯的啊!”
在警署最大、最干净、也最舒适的一间接待室里,负责里希尔遇刺案的,瘦骨嶙峋的“头”满目惊异的向里希尔发问道,连旁边负责记录音像数据的书记员,极依律应该在场陪同的警员格纳,都惊奇不已的向里希尔看过来。
在场的,正是负责审理此案的原班人马。
“我再确定不过了!她的确是被冤枉的!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惹得祸!”里希尔坐在沙发里,握着水杯,态度坚决的道。
“可是……可是何平先生,您的管家何平先生的要求全然不同啊!”“头”对案件当事人,前后差异的态度,实在是费解,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平叔叔吗?他是看我受伤,一时着急,我当时昏倒了,导致了这场误会。”里希尔努力的想打消“头”的最后疑虑。
“他说还有现场的监控录像为证啊!威廉先生,您的证词,也是有书记全程记录的,如果前后不一致,会非常棘手的,这个案件,属于刑事案件啊!”
“头”一再的提醒里希尔,暗自揣测着,他不会是失血过多,导致思维混乱了吧?那有受害者拼命体犯罪人开脱的事情啊?这也太不合情理了吧?连犯罪人秦娅媛自己,都没有这么做啊!
“监控录像吗?那是农场的外部,我的卧室里,怎么会有什么监控录像呢?平叔叔当时一定是急糊涂了,才思维混乱了吧。”
“思……思维混乱……”“头”大惊失色,这个威廉少爷,不会是会读心术吧?怎么能把他刚想到的事情,都重复了出来,虽然对象换来。
“您还有别的问题要问吗?”
“没……没了,只要接下来,别再有什么不同的立场就行了。”“头”还是隐隐的有些担忧,怕再次节外生枝什么的,那他将腹背受敌,更难自处的。
“您尽管放心吧,我才是当事人,不是吗?而且,平叔叔,他是我们威廉家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啊,是不会有什么不同意见的。”里希尔暗示“头”要搞清楚问题的主次。
他的这一番话,终于打消了“头”最后的疑虑了,他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威廉家的捐款,也不可能会收回,他也不必枉做小人了,真是皆大欢喜呢。
他一时高兴,也为了讨好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