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眼皮下垂,盯着女人半死不活的模样,权擎宇忍不走了声。
扶苏的重量彻底压在了男人的身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脑袋缓缓后仰,嘴皮微微动了那么一下:“你怎么又……闯进来了?好烦……”
女人以为自己在做梦。
权擎宇板着一张脸:“……”
“呕……”扶苏张嘴干呕了声,她的胃里似乎有东西在不停地翻搅着,好难受。
权擎宇见状脸色骤变:“你若敢给我吐……就试试看!”
“呕……”扶苏又干呕了声。这个男人,在梦里也扰的人不得安宁!
权擎宇眼睛不由地瞪大,忍不住朝女人警告道:“你若敢吐……再扣一个月的工资!”
扶苏闻言,抬眸朝男人看去,好讨厌!做梦竟然也被扣钱!
“呕……”
下一秒,权擎宇就傻眼了,伴随着一声低吼,女人被男人一推,直接摔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盯着自己睡袍上的呕吐物,权擎宇低咒了声,他快要疯了!
紧接着,就看见男人快速地转身,疾步朝浴室而去,一边走,一边传来细微的低咒声。
扶苏晚上吃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吐出来后感觉胃里舒服多了,就着摔倒的姿势,睡了过去。
权擎宇在浴室整整待了二十分钟,出来的时候还在嗅着自己身上有没有残留的恶心味道,那浓郁的眉毛始终紧蹙成一团,没有片刻舒展过。
见女人窝在沙发上正睡得香,一股无名火油然而生。越靠近女人,那股浓浓的酒精掺杂着呕吐物的味道就越加的刺鼻。
“嗤……脏死了!”权擎宇拧眉,内心浮躁不已,微微俯身,将女人一把拎了起来。
扶苏小脸微皱,不舒服的哼哼着。
权擎宇就这么半拎半拖地将女人拽进了浴室,打开蓬头,将女人丢进了玻璃房。
扶苏踉跄了下,身子瘫软地靠在玻璃墙上,缓缓下滑,坐在了地上。冲击的水流从头顶浇下,让扶苏微微有丝清醒。长长的睫毛被打湿,紧贴着下眼帘,女人抬手拂去脸颊上的水流,紧接着又有新的水流再次滑落……
身上的衣服瞬间湿透,紧贴着身体,特别的不舒服。扶苏迷蒙着双眸,见男人在玻璃房外,居高临下,一副非常嫌弃的模样,小嘴微微一噘,嘟囔着:“在梦里也欺负我……”
扶苏扶着玻璃慢慢地站起身,小手胡乱地摸索着开关,脑袋依旧很是沉重,抬手敲了敲发晕的脑袋,蹒跚了两步,差点跌倒,好在玻璃墙挡了一下。
权擎宇眉头一蹙,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紧接着,就看见女人伸着食指猛按玻璃房门的按钮,可就是摁不着。
扶苏生气了,抬脚就朝房门连踹了两下,嘴里嘟囔着:“连……你也欺负我!”
女人本来就头晕,加上抬脚的时候,身子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又闪坐在了地上,与此同时,男人忍不住抬手捏了捏眉心的位置,瞬间无语:“哦!”
权擎宇盯着玻璃房内异常狼狈的女人,沉默了半分钟,最后还是打开了房门,将女人从里面给拖了出来。
“混蛋!放开我……”扶苏的声音有些虚。
权擎宇将女人推靠在了盥洗台旁,扯过架子上的干毛巾,直接搭在了女人的头上,没好气地下令:“把衣服脱了!”之后便转身离开了浴室。
三分钟后,男人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再次进了浴室。当看到坐在地上的女人时,脸色一沉。
扶苏闭着眼睛,似乎睡的极不安稳,背靠着墙,脑袋歪斜在一旁。
权擎宇皱着眉头,盯着女人思忖了片刻,最后抬步靠近,蹲下身子,将手伸向了女人的领口。
扶苏咕哝了声,脑袋歪向了另一侧。
权擎宇解扣子的手一顿,最后没了耐心,用力一-扯……
眨眼的功夫,女人已经被男人脱了个精光。当锐利的视线落在女人幽暗的某处时,男人的喉结本能地滚动了下,眸色瞬间一黯。
扶苏:“嗯……”
权擎宇用毛巾胡乱地擦了擦女人身上的水迹,让后将其拦腰抱起,送回了次卧。
女人被放在了床上,小嘴噘了噘,翻了个身。
权擎宇替女人盖好被子,盯着女人的睡颜,暗自懊恼着。他是不是在没事儿找事?给自己找来这么一个麻烦!
扶苏一觉睡到了天明,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让她慢悠悠地撑坐起身,察觉到被子底下的自己yi丝不gua之后,残留的睡意瞬间消失殆尽。
扶苏眼睛瞪得极大,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微微张着红唇,震惊地扫视了周围一圈。
权擎宇的公寓?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猛地摇了摇头,扶苏双手插在头发里,闭着眼睛,努力地回想着……
她只记得昨晚在跟萌萌吃饭,后来……
“啊!”扶苏低叫了声,掀开被子瞄了一眼自己裸露的身子,又羞愤地闭上了眼。
难道……昨晚,她被那个男人给……
可为何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扶苏翻身下床,却哪儿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最后在床榻上看见了一件男士衬衣。
不管了,穿这个总比光着出去好吧!
男人的衬衫很宽大,可以裹两个她了,不过,衬衫下摆刚好盖过女人的大腿,可以当裙子穿了。
扶苏系好扣子,忐忑不安地朝外走去。
男人正在餐厅用着早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