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逸是第一次见舒甜没有胃口,虽然小女人个子挺高也不胖,但是吃的特别多,而且贪吃,像今天这样的牛排,她可以吃两份我外加一份甜点跟沙拉,但是今天她之吃了几口牛排就吃不下了,看来是真的心里不舒服。
看着这样的舒甜,向景逸觉得心里不舒服极了,买单之后离开餐厅,特意让服务员打包了一份芝士蛋糕,给她带着。
回到舒甜的住处,向景逸跟她一起上楼了,在厨房里给舒甜热了一杯牛奶,看着她喝下,搂着她说起了今天的女人。
那个女人叫夏雪柔,八年前向景逸的初恋,在国外的时候,他们是同一所学校不同系的校友,又都是华人很快就熟悉起来,当时的夏雪柔二十一岁是个开朗漂亮的女孩儿,家庭条件并不是很好,但是学习很用功,一直吃奖学金,成绩十分优异,性格开朗的她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吸引了不少男生的注目,追她的人很多,但是她从未答应过谁。
“很老套的故事,在国外求学的学生,华人都会聚集成一个小圈子,就这么认识了,她当时很青纯,一追我我就答应了,在一起之后也有分分合合,不过倒也维持了一段时间,后来她因为钱跟了珠宝商的儿子,我们就结束了,这次她回来是想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甜甜,那样的一个女人从分手的那天我就不会再惦记一分,所以你不用担心,不用担心任何人会抹掉现在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这样啊,那你说是现在啊,只是现在不会有人把我从你心理挤掉吗?那么未来呢?”舒甜戳着他的胸口看着他问到。
“未来的事情怎么好说?珍惜眼前才是我们现在该做的,人的一生会经历很多,有很多事情是你始料不及的,所以我不敢保证以后,但是现在我能对你这样承诺。”
在向景逸的感觉里,感情这种东西并不是保证跟承诺就会相爱一生,是需要时间的考验跟实际行动来证明的,所以对于舒甜他不想保证什么,而是要用时间跟行动去证明。
可是这话不说出来,对雨女人这种敏感多疑的动物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伤害,舒甜觉得自己受伤了,可是男人的话实际的让她无从辩解,挣开他的怀抱捂着脸说:“向景逸,我后悔找你做男朋友了,哪有这么安慰人的,讨厌死了,本来心情可以慢慢恢复的,这下完全好不了了,呜呜呜……”
“呵呵……”向景逸笑笑,把人重新抱进怀里,亲亲廉价哄道:“甜甜,甜言蜜语是花花公子的专属,我不是,所以我不会说,感情不是一句话就能给它贴上一个保证的,说甜言蜜语的男人都是坏蛋,所以甜甜你得是多幸运啊,才会遇到了我。”
舒甜,已经不想再说话了。
向景逸离开的时候,舒甜已经被他哄着睡下了,回去的路上,他再次回忆起了往事,当年跟夏雪柔在一起他是打了结婚的念头的,但是事实证明,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你想做的事情一定不会让你如愿以偿,命运就是爱这样捉弄人。
刚才跟舒甜说只是简明扼要,说了说大概的情况,而事实的真相如何,一直到现在他都记忆犹新,毕竟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太多的第一次在一起想不记得都难。
夏雪柔跟向景逸的开始是她主动的,那个时候的向景逸对于恋爱这种事情并不热衷,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实验室上,对于夏雪柔的攻势也只是淡然一笑,觉得自己不理会过段时间就会放弃了。
谁知道,夏雪柔一坚持就是半年,每天风雨无阻的等他从实验室里出来,知道有一天凌晨十二点多出来的向景逸看到了趴在实验室门口的椅子上睡着了的女孩儿一下子就惊呆了,叫起她之后,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说:“向学长,这么晚了你一定肚子饿了吧?我带了自己做的糯米豆沙糕。”
可是她从怀里拿出那包糕点的时候,才发现已经给挤扁了,那懊恼的模样一下子就让他记载了心里,
也是从那天起,这个叫夏雪柔的女孩儿把他打动了,接下来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但是情侣之间又都是第一次,尤其是向景逸根本不懂得怎么样讨好一个女人,而且当时在他的心理事业真的更重要一些,因此经常没有时间陪女朋友,为此他觉得很抱歉,特地请了一天的假去哄她,可是买了花到了她的住处,看到了她跟一个她的追求者从宿舍里刚刚出来,他的心顿时就像是被扎了一根刺一样,别扭的难以形容。
冷战也从那一刻开始了,这一冷就是两个月,再次见面,向景逸几乎认不出来夏雪柔了,瘦的几乎只剩下了一副骨架,看到他就哭了,“景逸你是不要我了吗?”
“那天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我差点被一伙儿黑人强……”那个字像是说不出口,她捂着嘴巴哭起来,原来那天她来实验室找他,天色晚了,遇到了一伙儿磕了药的黑人,直接被拖走,要不是追她的杰福尼一直想跟她再表白一次,恰巧过来救了她,那后果不堪设想。
她那天会跟杰福尼在一起是做了蛋糕请他吃答谢他,而没有跟他说一句话,是因为害怕他知道了那件事嫌弃她。
那之后两人和好了,彼此之间的感情更加深了,对于夏雪柔更多了怜惜,实验室的工作告一段落之后,就有了更充足的时间去谈恋爱,那段时间其实在后来回忆起来是很美好的。
但是他们的感情只维系了一年半,在第二年的冷战之中结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