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女人宛转悠扬的歌声回荡着,那声音说不出的好听,娇媚中带着羞涩,羞涩中又隐隐的含着一抹魅惑。沈莫寒眼眸含笑的看着门口的方向,长臂一伸将身边唱的投入的女人揽在怀中,咬着她圆润的耳垂轻轻地吹气:“宝贝儿,别唱了,你这声音这么媚,听得我骨头都酥了,你这是在逼我在这里要你是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you惑,让白悠然一下子烧红了脸,娇嗔的白了他一眼,那一眼,风情无限,虽是娇羞的模样却一样妩媚诱人。
男人被她那一眼瞪的浑身发热,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对着那张微微翘起的诱人红唇,低下了头。
白悠然感觉到男人炙热的气息迎面扑来,英俊的脸庞向她靠近的时候,她看到他那深不见底的褐色眼眸里闪着情动的诱人光芒。
那样的神色令她着迷,让她失控。面对这样的眼神,她每次都像是被盅惑了一般,被他引诱任由他摆布,唇微微的撅起,不由自主的扬起下巴迎上了男人的唇,男人伸出干净的纤长手指,轻捏着女人扬起来的那好看的下巴,拇指的指腹摩挲那诱人的红唇,看着男人的薄唇将要碰上女人娇艳的红唇时,她期待的闭上了眼睛,男人每次的亲吻猛烈霸道,带着不容反抗的猛烈,那种窒息的感觉每次都让她觉得异常刺激,还没有开始这个吻,她就已经期待起来了。
正在白悠然期待着男人将要吻上她的红唇时,门口的敲门声响起。那突兀的敲门声,将包厢内的旖旎气愤瞬间冷冻,屏幕上暧昧的情歌都被这声音扰的失去了那原有的味道,变得寡淡起来。
沈莫寒眉头微挑,看向门口,缓缓的抬起头来,褐色的眼眸里刚才那份炙热的神色已被晦暗替代,仿佛刚才那个动情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白悠然被这突然打断的敲门声,恼的拧起了眉头,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男人就关掉了音乐声,对门口敲门的人沉声喊了句:“进来帝欲。”
门口的人应声推门而入,低着头不敢再包厢里胡乱多看一眼,恭敬的汇报道:“沈少,人来了。”
“恩,请进来吧。”沈莫寒的声音从昏暗的包厢里面传来,门口的南溪忍不住脊背一寒,她觉得这个声音怎么听着有些冷呢?
踩着不怎么舒适的高跟鞋步入铺着地毯的包厢,她都惊讶自己一路走来,这么高的鞋子居然没有崴脚,而且走的还挺轻松,不知道是不是越贵的鞋子质量越好的原因,从未穿过高跟鞋的她,居然很轻松的就驾驭了这双看起来颇有高度的鞋子。
走进了包厢的时候,黑乎乎的包厢里一下子亮了几盏灯,虽然不是特别明亮,但是至少可以看清楚包厢里面的人了。
正对着她的沙发上坐着眼角含笑的英俊男人,沈莫寒。而他身边紧贴着他的白悠然则是脸色难看的恨恨的瞪着她,南溪在心里哼了声,这女人至于这么恨自己吗?被打也是她自己找的,要不是她嘴欠,妈妈才不会为自己出气呢。
不过现在她虽然是来道歉的,可也不必把姿态摆得太高,更不可能丢了气势。
站在茶几前,她落落大方的打了招呼:“沈先生,白小姐晚上好,今天来赴约主要是代替我母亲对白小姐表示歉意,对不起,请原谅我母亲的冲动行为。”
南溪避重就轻将白悠然被徐梦打的那一下,解释为一时冲动了,她可不会为了保全什么而把尊严再在脚下,向人低头,那不是她的性格,也不会让别人看清自己跟家人。
“冲动?南溪你说的可真好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看看你惹了谁,这件事你想只这么不痛不痒的道个歉就算完事?那可没那么容易。”白悠然不似刚才的娇柔,从沈莫寒的身边站起来,指着对面的南溪怒声的威胁道。
今天下午她可没少跟沈莫寒哭诉自己怎么受的委屈,如果让这个女人这么轻描淡写的就把这件事给掀过去,那她的面子往哪放?自己在沈莫寒心中还有什么位置可言?
南溪微微拧眉,看向情绪激动的白悠然,她漂亮的脸上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恨意浓烈的让她有些疑惑。
“白小姐,请别激动,事情闹大了对大家不会有好处的,请接受我的道歉。”南溪觉得自己是带着诚意来的,所以她略弯腰,对着白悠然鞠了个躬,用尽了自己的诚意。
“哼,威胁我?”白悠然并不领情,冷着脸反问道,她一边质问着南溪,一边大打量起了这个比之上午看起来有些不大一样的女人。
沈莫寒从南溪一进来就在打量她,看到她换了优雅的裙子,化了淡妆还踩了一双高跟鞋,形象上似乎用了心,他常年流连各种场合,自然知道这样衣着得体是一种对对方的礼貌,只是……
沈莫寒看着弯下腰的女人,白希的脖颈下那若隐若现的美好景致,不由得挑了下眉头,好看的唇微微翘起,交叠的双腿打开站起身来,将怒气中烧的女人揽在了怀里,柔声哄劝道:“宝贝儿,别气了,商太太今天简直诚意十足,光看这一身精心的打扮就看出来了,商太太这次为达目的简直真是别有用-心呐。”
男人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将视线再次投到了弯着腰的女人身上,那句别有用心的最后一个字尾音微微上挑,仿佛在特意提醒着什么一样迷情柏林。
南溪鞠过躬之后站直了身体,不卑不亢的看向了说话的男人,总觉得他嘴里的话意味不明,令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