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说,“易岸,我等了你好久了。”

于是易岸就说,“糖糖,我们结婚吧。”

这让糖糖觉得自己特别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可怜小女孩,而易大师则是那个耐心被耗尽,直接朝她扔糖罐子的人。

糖糖想嫁给易大师,想过很多很多次,可没有一次是这样的场景。

她想象中的求婚,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可以接受,却忍受不了敷衍,所以,此刻的她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糖糖呆呆地看着易大师,看了很久,才问,“易岸,你是真的想娶我吗?”

“知道我从公寓开车到这里,这段路上都想了些什么吗?”易岸松了松领带,问。

糖糖摇头,他便俯身,轻轻地吻过糖糖嘴角,说,“一路上,我都回忆,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这算是什么问题?糖糖不解,想明白后又心慌了些。

他这么问,该不会想一个人过了吧…

易岸松开糖糖,抚摸着她的眼睛,说,“可笑的是,我居然记不起我以前是怎么生活的。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想,我恐怕是回不到过去了。”

虽然还真被糖糖猜中,易大师确实是怀念过去一个人清静无为的生活了,可他声音里的失落,让糖糖根本计较不起来。

他情绪低落,她心疼。

糖糖刚要开口安慰两句,却被易岸用拇指按住了嘴唇。

他说,“你的样子,你的声音,无时不刻不在我的脑子里,心里,糖糖,我是不是越来越贪心了?我好像…一天都不能没有你了。”

易大师这番**辣的表白指鴎o了…

那柔和的灯光,罩在他的脸上,此刻的易大师,神圣地不可思议。

“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成为我的妻子,但我已经迫不及待。”

“嫁给我,好吗?”易岸说。

糖糖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浩瀚如无尽星辰。

“可是…”糖糖再要说话,易岸已经倾身,压了过来。

糖糖一时准备不足,双手撑到了地上,一双大眼里,满是惊讶,满是害羞。半响,她含着笑一低头,易岸亲住了她的额头。

之后,他偏头,双唇轻轻碰过糖糖柔软的唇瓣儿后又分开,两人互望了三秒。

糖糖闭上了双眼,易岸却只是笑了笑。

等了好久都没等到易大师,糖糖烦躁地睁开了眼,却只见易大师已经站起身,笑着朝她伸出手。

他说,“走了,回家了。”

什么嘛!

总是这样!

糖糖气愤地‘啪’地一掌,打在了易大师手心,然后自己站起身,径直走到门口。

那嘴唇,挂个油壶也是够了的。

易大师开了门,先走了进去,站在门口的糖糖越想越窝火…凭什么啊,自己大老远的过来陪他,他自己回得晚就算了,马马虎虎莫名其妙地求了个婚还半途而废她也不计较,可他…怎么能…

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她!

不成,太没面子了。

想不通的糖糖转身就要走。

却不想,才反身就被门内伸出来的大手狠狠地拽进了门内。

厚重的铁门,发出了巨大而沉闷的声音。

易岸觉得自己一刻也忍不了了。

他双手撑开,撑在糖糖头部两侧,流出狭小的空间,将她控在胸前。

再一低头,便准确无误地攫住了糖糖甜美的唇,柔情封的碾磨不过几秒,灵活的唇舌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撬开了糖糖的牙关,肆意地侵略过那温暖之地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丝缝隙。

周围的气氛,开始燥热。

直到糖糖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易大师这才停下动作。

糖糖凶狠地瞪着大眼望着他,仿佛在骂着,‘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那两片红红的一张一翕的唇瓣儿,也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他刚刚有多么的用力,有多么的没耐性。

伪君子吗?

随便吧,反正易岸现在已经不怎么介意了。

易岸伸手擦了擦糖糖嘴边被他带出来的口水,浅浅一笑。

这一笑,让糖糖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跟侮辱,所以,下一秒,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勾着易岸的脖子,强势地反攻。

易岸咬了她的嘴唇,她要咬回去。

易岸把她推倒了,她也同样要推回去。

于是,上了年纪的铁门,又被撞了一次。

而这一次后,门外再也听不到小情侣之间的拌嘴。

院子里所有的花都开了。

猜不透躲进了假山里,用爪子捂住了眼,只‘喵喵喵’地轻轻叫唤着。

糖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易大师扛回房间,迷迷糊糊中,她只记得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时,她还似模似样地训斥了一句的…

后来到底是怎么着了,就跳转到了现在这步田地了?

这方面,男人比女人的想法简单纯粹得多,也更直接得多,易大师一面动情地吻着糖糖修长秀美的脖子,一面强悍而快速地分开了她的长腿。

糖糖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睛,喊了一声,“等会儿。”

这一声大叫,差点没让易大师软了…

难得他还能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糖糖一把推开他,冲他憨憨地笑了笑,然后裹上一旁他的衬衣,像只土拨鼠一般溜出了卧房。

再回房时,糖糖手里拿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东西,脸上的得意溢于言表。

易岸看着‘小雨伞’哭笑不得。

她还真的特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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