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风眸光微沉,定定地看着这张艳若三春之桃的小脸,笑着问道:“你的家在苍羽派,那么上邪殿呢?”
“什么上邪殿啊?”
楼溪月对上楚笑风的眸光,不知为何,透过那双灿若晨星的眸子,她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她低下头,小声嘀咕,“上邪殿是凤栖的家啊……我就是一个暂住的,又不真的是上邪殿的妖女。”
“嗯?”
楚笑风眸中泛起一丝兴味,俯下身,捧住那张红彤彤地小脸,一张俊容静悬在她眼前,一字一句地开口:“你说,你不是上邪殿的人。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面对这张令人芳心深陷的面容,楼溪月感觉自己的脑袋乱作一团,可是理智提醒她必须保持一丝清明每次穿越都发现三观在崩坏。于是她紧紧地闭上嘴巴,不肯再说话。
这时,楚笑风忽然笑了,他突然有点喜欢上这个不那么循规蹈矩又对人怀有防备的小姑娘了,见她陷入挣扎之中,他觉得真的很有趣。
两人距离太近,吐出的气息在身边环绕,楚笑风轻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淡香气,认真的神情简直俊美的不像话。
楼溪月咚地一下倒在他怀里,低低轻喃,“楚笑风,我想要你的法器,我能不能拿东西和你交换?”
剑眉微挑,楚笑风没有拒绝她的“投怀送抱”,反而不那么“君子”的将她抱住,然后浅声道:“你想用什么东西和我交换?”
“它。”
楼溪月举起手,楚笑风偏头看去,只觉得更为好笑。
“这是我刚送你龙玄令,你用我送你的东西来交换我的东西,你觉得这么做,合适吗?”
楼溪月撇着嘴推开他,轻轻哼了一声,“你送给我了,这东西便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拿它交换?”
“说的很对,但是如果我不想和你交换呢?”
“那么咱俩就此别过,山高水远,日后再也不见!”
说罢,楼溪月转过身,脚步踉跄地往前走。
楚笑风笑得愈发无奈,她还真是绝情,山高水远,再也不见,这句话他都不舍得说。
“只要你告诉我,你是谁,我便把这柄玉笛送与你。”
脚步突然顿住,楼溪月又往回走,站在楚笑风面前,她仰头看着他,眼眸湿亮,撅唇道:“你在逗我吧!它就是你的法器?”
楚笑风的眸色愈发深邃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楼溪月,缓声说:“我没有逗你,它的确就是我的法器。”
楼溪月永远也不知道此时自己的模样有多撩人,她伸出手,想要去碰那柄玉笛,手却猛然被楚笑风握住。
“你不告诉我你是谁,就不能拿走它。”
“我……”楼溪月收回手,眸子睨着他,声音中竟多了一丝诱人的媚,“你这人怎么会有这么多问题?”
楚笑风蜷了蜷手指,含笑睇视,“在遇见你之前,我都不知道有一日,我会有这么多问题。本来我还想你问很多,可是现在,我只想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
“什么?”
楼溪月胃部酸酸的难受,她半弯着腰,用手抵着胃,小脸拧成一团。
楚笑风发现了她的异样,眉头不禁微皱,还是问道:“小姑娘,告诉我,你是谁。”
因为胃部疼痛,楼溪月倒吸了一口气,想也没想便道:“我是……”
“媚溪!”突然,御向晚冲了过来,他揽住楼溪月的肩膀,紧张地看着她,“你这么怎么了?为何一身酒气,你和谁喝酒了?”
“我……”楼溪月半眯了眯眼睛,终于认出身旁的人是御向晚,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转过头,对楚笑风道:“我是媚溪啊苍天有泪之如若穿越。”
御向晚抬起头,脸色难看的看向楚笑风,冷哼一声,“是你?你怎么会在人界?是你带她喝的酒?”
楚笑风眸色一暗,手执玉笛轻敲掌心,“三年前,我未答应过你从此不再踏入人界,所以我随时可以出现在这里。我带她喝酒,是因为我想交她这个朋友。”
“楚笑风,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有什么权利带我的女人来这里喝酒?”还交朋友?
御向晚不禁动怒,瞧着楼溪月这副难受的模样,他心里心疼极了。
楚笑风眯起眸子,意味深长地开口:“未婚妻便是还没有真正成婚,不管我带她做什么,都不必经过你的容许。依我看,你现在就称她是你的女人,尚且言论过早!日后的事情,谁又说的定呢?”
“你什么意思?”
御向晚用力握紧楼溪月的双肩,一直以来,他都害怕他和楼溪月之间会发生任何变故!楚笑风的话泄露了他的心思,让他心底的开始不安。
“我以为,你明白。”楚笑风没有明说,反而回答的讳莫如深,令御向晚更加紧张。
御向晚抿了抿唇,侧头看向昏昏欲睡的楼溪月,眸光落在她的脸上,眸色几经变化。
御向晚打横抱起楼溪月,没有与楚笑风告别,直接御剑飞行离开了这里。
转瞬间,这里只剩下楚笑风一人。
他拿着玉笛细细摩挲,片刻,吹出了一首悠扬婉转的乐曲。
须臾,曲调停顿,楚笑风拿着玉笛在手中一转,侧目看向御向晚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为之沉迷的浅笑。
御向晚离开的方向是苍羽派的所在,原来她真是苍羽派的人。
可是,她为何成为了上邪殿的右护法,她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