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楼溪月捏的咯吱作响,她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要是方才我亲了你就要负责,那你先前对我做的岂不是更要负责?”
楚笑风有些无辜,一脸赞同的点头,“我没想抵赖啊,你终于承认我该对你负责了?”
楼溪月咬牙,恨不得喷出一口血,没好气地低吼,“楚笑风,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楚笑风笑吟吟的拎起那块木牌,木牌正面的三个字映入楼溪月眼底,她闭了闭眼,却听楚笑风又说:“你都把订婚信物给我了,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
轰——有根叫理智的弦正在断裂,楼溪月这才明白楚笑风再次拿走这块木牌的原因。
他说要把这块木牌赋予新的意义,原来就是……订婚信物?!
混蛋!谁说过要和他订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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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