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渐发现好像喜欢上了那个年轻的妻子,有一次年轻的妻子高烧不退,她极其害怕吃药,任何药物都吞咽不进去。不能吃药其实也可以用吊瓶,可是丈夫不允许,因为他太疼爱自己的妻子,在经过了分娩之痛后,他再也不想他的妻子再遭受任何痛感,即便是那种很小的疼痛……”
向豌不是一个爱听故事的人,可是此时不知道是何原因,她竟然莫名其妙地被这个故事吸引了,“后来呢?妻子不肯吃药,丈夫又舍不得妻子扎针,那高烧不退怎么办?”
莫寰霆沉吟了一会儿,“后来是丈夫用嘴直接将药丸嚼碎,以接吻的方式全部渡到了妻子的嘴里。而,这一幕恰好被他们带回家的那人看见。之后,那人就开始讨厌丈夫,无任何理由的讨厌,你说他为什么要讨厌那个丈夫?”
“我想是因为他嫉妒吧,因为他看见丈夫用这种方式喂药,所以他就嫉妒了。”
向豌觉得这是唯一的理由了,其它的她想不出来。
莫寰霆盯着眼前这张与那个妻子极其相似的娇颜,眸光暗沉:“不是,他讨厌丈夫是因为他逼着妻子吃药了。妻子怕吃药,丈夫舍不得妻子被扎针,可是妻子并不怕扎针,他觉得丈夫爱妻子爱的太肤浅了,其实丈夫还是爱自己比较多一点,所以那人就开始讨厌丈夫了……”
向豌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是在告诉她,爱的形式就给那个人想要的东西,而不是自己觉得最好的东西去给那人。
可是这样一个故事又跟他背后的伤痕有什么关系?
她不明白!
“你怎么不往下讲了?”
莫寰霆见她双眸莹亮,“你还想继续听?”
“想!我想知道后来那对年轻的夫妻怎么样了,还有那个被救的人怎么样了?如果单听你这么说,我觉得被救的那个人似乎更爱那个妻子,可是毕竟她已经嫁人了,就算再爱那也是第三者……”
莫寰霆走过去,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今天就讲到这里,后面的下次再讲。”
向豌看着近在眼前的西装革履,依旧是记忆中的黑色,极致的黑色,当他的指尖触摸她的发丝,她觉得自己的整个灵魂都在颤抖,她肯定是被他下了什么蛊所以才会这样。
“这个故事跟你的后背的伤有关系吗?”她怎么觉得她被他诳了,一点关系都没有。
“当然有关系。”莫寰霆接话,“而且有很大的关系。”
“喔……”
此时,莫寰霆垂眸去看他,他将自己压低,故意凑到她的跟前,“知道霜儿的孩子不是我的,是不是觉得很高兴?不要骗我,说实话……”
向豌受不住两人近距离,她有点无措地头向后仰去,“我才不管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就算是……”
话还未说完,向豌只觉眼前一黑,那唇瓣就被堵住。
他掐着她的腰,很用力的吻!
“明明很在意,还装!”
她躲开,气喘吁吁:“我没……”
他继续不给她机会说话,又直接堵了上去,他将舌喂进她的小嘴里。
向豌的无关并非是棱角分明的那种,是带着东方女性极致的柔美,包括她的唇形,亦是带着很东方的色彩,嫩而薄。
须臾间,在某人的狠戾*下,它就变得有点臃肿。
可是,男人似乎还没要够,他将她直接提了起来,她的身体跟墙壁紧贴着,他的两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
她垂眸看他,他仰头去望。
她的发丝撩过他的面容,仅是轻轻一撩,便让他荡漾起了惊涛骇浪。
似有人在他心尖挠了一个痒。
双手换成单手撑着她,另外一只手他直接抚向了她的后脑,将她的头向下压来,他要她亲吻他……
对,要她来吻他!
方才向豌被他吻得又点晕眩,此时倒是清醒了不少,她垂头直接在他唇上狠狠一咬。
带着点训斥的意味,道:“松手,这是医院。”
莫寰霆期初是不为所动的,更是有着继续的趋势,只是某人就是不从,他也就只能没辙了,良久之后只能偃旗息鼓乖乖地将放回原地,可是手却一直搂着她的腰。
他笑盈盈的看她,“小狐狸,你喜欢我。”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他在阐述这件事实……
之前,向豌早就对他说过她爱他了。可是从他嘴里听见这话,她还是羞红了俏脸。
哎,真是够难为情的!
不久前,她还信誓旦旦的说要离婚,眼下又变成了这种局面……
不是她狠不下心,只是她隐约感觉他有着难言之隐。
关于第二个人格,她后来有查阅资料,那资料上说一般是第一人格过的太过压抑才会导致。
他对着她藏着事,她知道他不准备告诉她,至于不说的原因她不清楚。
果然是神秘诡辩的莫先生。
他们这样纠缠已经三年了,整整三年。
“现在我们算是和好了:?”莫寰霆盯着她的小脸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向豌很是不确定,她摇了摇头,“算不上。”
“那我换个问法,你什么时候跟我回行馆?”
“……不准备回去。”他跟她之间还存在很多问题,现在回行馆很不理智,她推搡他,“刚才你的灵魂伴侣用那种方式逼你,是想要做什么?”
莫寰霆知晓这个问题逃不过,也就老实回答了:“霜儿的孩子得了很严重的肾病,急需要尽快进行肾脏移植手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