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陆漫漫,我不会碰其他女人。”
一时之间。
整个庭内安静无比。
所有人都似乎被愣怔了一般的看着莫修远,这个时候了,这是在表白吗?
这番话,听到陆漫漫的耳膜里,又真的成了另外一种,滋味。
心里开出了很多朵花,不停的绽放……
而就在所有人还没有对刚刚莫修远震撼的发言中缓过神。
莫修远又开口了,他说。
声音很轻很淡很直白,“不管是曾经还是,将来。”
连起来的话语就是:除了陆漫漫,我不会碰其他女人,不管是曾经还是,将来。
所以……
这句话的直译意思就是,莫修远平生就只有陆漫漫一个女人了。
就只有陆漫漫一个女人……
怎么可能?!
陆漫漫看着莫修远,整个脸都红了。
红润得很好看。
莫修远是在说,他就碰过她一个女人吗?
那以前那些流言蜚语是怎么个情况?
在床上那畅汗淋漓的技术是怎么回事儿?
他们的第一次一直在她以为莫修远占了她便宜中发生,又是……怎么说?
如果说刚刚是心里开了花,在绽放。
那么此刻。
陆漫漫觉得心里绝对装了炸药,在不停的爆炸,很剧烈地心跳频率。
安静了整整2分钟。
庭内才有了些骚动和议论声。
所有人的视线来回的交替在陆漫漫和莫修远身上。
陆漫漫的视线,由始至终没有离开过莫修远。
莫修远说过此番话之后也没有转头看着谁,眼神很坚定的对着秦正箫,而这份坚定,足以说明,他话语的真实。
汪海洋抿了抿唇。
他清了清喉咙,当然也因为莫修远刚刚的两句话弄得差点接不下嘴。
他正欲开口。
听众席上不知道是谁突然说了一声,“莫修远好样的,我支持你!”
其实是一个陌生人。
陆漫漫转头,看着听众席上旁听的那个男人。
法庭上突然因为莫修远有些吵吵闹闹。
文赟就这么坐在听众席的人群之中,南之沁坐在他的旁边,所以他此刻真的做到了极度隐忍也不难看出他难看的到底的脸色,不管在任何时候,仿若莫修远简单直白的一两句话,就能够让他产生说不出来的吸引力。
他无法承认,这是魅力。
与生俱来。
他拳头紧捏,眼眸看了一眼陆漫漫。
看着她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她因为莫修远的一句话而脸色红润春光荡漾的模样,看着她唇红齿白微抿着唇的羞涩得诱惑,他眼眸越来越紧,越来越冷。
南之沁坐在文赟身边,当然是发现了文赟的异样。
她以为是文赟受不了莫修远此刻就算此番模样也很能够春风得意,没有多想,拉起文赟的手,在给予他安慰。
文赟转头看了一眼南之沁。
勉强让自己笑了一下。
而在看向南之沁的那一刻,脑海里面自动在补脑对比,对比南之沁和陆漫漫的,各有千秋。
却在那一刻发现自己,对陆漫漫的在乎已经超出了恨。
他喉咙微动,回头看着庭上。
此时审判长严肃的敲了一下,“法庭内请保证绝对的安静!”
现场才似乎,因为莫修远而骚动的心安静下来。
汪海洋深呼吸,重新组织语言,让气氛变成了一本一眼的法庭模式,他说,“很显然,我当事人有绝对的自信对外界的一个引诱自控力。所以根本没有任何犯罪动机。当然,我现在不能以主观的一些意识在辩论我当事人的彻底无罪,但与此同时,审判长大人,我有足够的证据证实,我当事人被人故意栽赃陷害!”
一字一句,汪海洋说得清清楚楚。
审判长看着汪海洋,转头对着秦正箫,“公诉方对此有何观点?”
“鉴于汪海洋提供的证据,公诉方要求被告律师当庭对被告莫修远被人栽赃陷害做事实辩护。”
“是。”汪海洋恭敬的点头。
他说,“我当事人在任日照区副区长之间2个月内,一直为日照区鞠躬尽瘁,清明廉洁。第一项诬陷罪名,贪污罪。刚刚李强川的证词大家应该都知道,他的话语自相矛盾,根本经不住推敲,这完全可以说明,事情存在隐瞒。而通过李强川满嘴谎言中可以笃定一点,李强川根本就不是通过李家村的征地费而打入莫修远的账户中,反而是通过其他渠道的钱打入。我对李强川的财务进行了调查,至少是在田面上,李强川是没有这么多现金进行流转的,也就意味着,暗中有人在帮他,提供资金流,而这个暗中的人就是诬陷人!”
“第二项诬陷罪名,受贿罪。”汪海洋从容不迫,他严肃的话语不缓不急,“刚刚我提供的财务报表和日照区官方的财政报表出入之大,而哪份是真实的,我想通过我刚刚的辩护以及我的证人可以说明,我手上那份才是货真价实,而官方的成了虚构,必定有人进行了篡改,篡改的目的为了什么,当然就是为了诬陷我的当事人,而据我了解所知,日照区在莫修远发生事故后的那一周时间,日照区所有办工互联网软件进行了更新换代,那些曾经留在电脑里面的痕迹全部烟消云散,我严重怀疑,这是为了清理犯罪痕迹,更重要的是,我这里有一个视频足以说明,莫修远家中的巨款来自于有心人刻意为之。审判长,请允许我想吃播放这则小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