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像是被人攥着,她有些慌乱的避开他的目光,收敛了笑容,挣扎着想从他的身上下来,“这样闹不好,咱俩定了协议呢,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我就是单身呢!总……总跟你这样玩暧昧不好。”
沈月萝意外的撞进某人深邃似海的眼里,准确的说,她看见了眼睛里盛满的,她看不清,也不想看清的东西。
胡乱挥舞的小手,再次被捉住。
“你……你……”
他忽然抬脚,沈月萝正坐在他肚子上,后背突然受到袭击,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扑,朝着某人投怀送抱。
“流氓?这样就叫流氓?那这样呢……”
“你无耻,你流氓!”
沈月萝感觉头顶跑过一列火车,那个轰鸣声,差点把她耳朵震聋了。
轰!
龙璟双手枕在脑后,戏谑的瞄着她的胸口,“是挺扁的,不过手感还不错。”
当沈月萝发现龙璟的眼神不经意朝她的胸口看时,顿时气恼的将领口一合,起身跨坐在他的肚子上,不管不顾的话,脱口而出,“你刚才不还嫌它扁吗?这会又盯着看啥?”
剧烈起伏的胸口,在某人眼里,就成了另一道风景。
沈月萝的情形比他好不到哪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起伏的厉害。
而此时,他的身体紧绷的像钢铁似的,面色也潮红的厉害。
直到彼此快要喘不过气,龙璟才放开她。
沈月萝一双小手,蜷缩着抵在他的胸口,被迫却又带着某种希冀的承受着这个吻。
他抱着身上人儿的身子,一只手摸到她的后脑勺,不轻不重的按着,好让彼此能吻的更深。
她后面的话,被龙璟堵在了嘴里。
“嗯……其实,其实你不用那么紧张的,我觉得那人是想抓我,并不是为了淹 死我,要不然他在岸边就能把我解决,再说了,我也不是全无用处,我当时手里握着剑,关键时刻还刺了他一剑,就是没伤到要害……唔……”
可她这个人,越是这种时候,越不可能像男人讨乖卖笑。
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沈月萝听着他的心跳,感觉他印自己背上的手心,竟像出汗了。
感受怀里温软的身躯,直到这一刻,他才感觉自己缓过劲,重新活了过来。
龙璟在她头顶,轻吐着气息。
“你可知昨晚,我快被你吓死了,日后遇到危险,先保住自己的命,别逞能,外面的世界,远比你相像的要残酷,不是你能应对的。”
而沈月萝听到了他的心跳,狂乱又不安的跳动。
龙璟抱着她,好像抱着最珍爱的宝贝。
可事实却不是。
以为某人受不了,非得要她采呢!
沈月萝心儿颤颤的,痒痒的跳。
龙璟静止了一会,忽然双手抱住她的头,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胸口。
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话了,“不……不要了,大白天的,不好吧……”
试问,谁能忍得住?谁能?
更别说,当一个绝世美男,在床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沈月萝的本质是色女,这一点,她想不承认都不行。
“想咬了?请便,”龙璟果真是个极度叫人无语的男人,只见他将领口的衣服,往两边一扯,露出形状美好的锁骨,以及一片略带蜜色的胸膛。
谁知,她不咬,有人却上赶着送上门。
这三处貌似都不怎么好,挺暧昧的,她还是不咬吧!
要么扒了他的衣服咬,要么咬在脖子上,要么咬在脸上。
沈月萝气的想咬他,可是看了又看,发现他睡衣穿的很紧。
“啥?我操,你够了啊,摸的时候没听你抱怨它小,现在摸够了,开始嫌弃,你说你还是人吗?信不信我咬死你!”
“本来也没多大,扁了就扁了,省布料,”龙璟闭着眼,语气十分轻松。
沈月萝冷不丁的撞到他,而且是用自己的胸,撞到他的胸口,当即咳了两声,没好气的埋怨道:“你干嘛呢,差点把我撞扁了。”
就在沈月萝刚要松口气时,他的手插进她身子底下,将她拦腰提了起来,扣在自己身上。
说着,便收回了手,收回了腿,仰面躺在了沈月萝的旁边。
龙璟眨眨眼睛,十分坦然的皱眉问:“一大早的,叫那么大声,容易叫人误会。”
“王爷?龙公子?龙璟!”最后一个称呼是用吼的。
龙璟还是不动,只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紧紧摄住她不放。
沈月萝被他看的毛毛的,没好气的道:“快被你压死了,推一下不行啊?”
龙璟支起身子,黑眸还带着朦胧的睡意,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哪知,她一动,身上的人便醒了。
沈月萝朝天翻了个白眼,无语的就要伸手推开他的脑袋。
再再往下,还有跨在她腿上的长腿,以及某人抵在她脖间的脑袋。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先是看见被风微微吹动的账子,再低头,就看见了横在自己胸口的胳膊。
锦绣最大的卧房里,沈月萝睡的昏昏沉沉,总觉得胸口闷的很,喘不上气,好像压了一座大山似的。
迷信的古代,什么事都可能发生,集体中mí_yào,陷入幻觉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开始有人议论,昨夜是不是遇见鬼打墙了,或者出现幻觉了。
根本看不出,昨夜的混战跟血腥。
就连被损坏的灯笼,烂掉的匾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