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她靠近,斜伸过来一只手,就像一只铁钳突然攥住她的下颌,差点都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了,她忽然害怕了,想要退缩,但那只手不容她退缩,她几乎是狼狈的摔在沙发上的,被迫仰头,那少年犹如神氐般俯视着她,眼底一片冰冷。
这一变故吓了所有人一跳,贾聪坐的离孟祁最近,他感觉到耳边一片风声,再看就是面前这一幕了,早知道二少脾气不好,但对美女二少一向是怜香惜玉的啊,这次怎么二话不说就生气了,尤其是兰兰这种娇嫩欲滴的大美女,二少他怎么下的去手。
“二……二少、咱有话好好说,兰兰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二少您别跟她一般见识……。”贾聪试着安抚孟祁,兰兰一听贾聪的话再加上下巴上的刺痛,眼泪瞬间就滚落了,她现在虽然狼狈,但配上那张白皙清雅的脸蛋,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风姿,最能打动男人的心,兰兰心底惊惧却也抱有一丝期待,她就不信这少年真有那么铁石心肠。
面前的女孩无疑是个绝色尤物,长发柔顺的散在肩后,愈加衬得一张脸莹白精致,那微蹙的眉,清澈动人的眼睛,滴滴滚落的晶莹泪珠,无不散发着迷人的风情,像是风雨里摇曳的清荷,雨珠在荷叶中愈滴不滴,轻易就能挑起男人心底的怜惜和保护欲,她以仰望的姿态用那双纯澈的眼珠定定的望来,仿佛风浪里飘摇的浮舟,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孟祁目光有些恍惚,手指温柔的摩挲着那白皙的脸颊,他的目光很专注,像是透过她在看什么人,漆黑的眼珠犹如一汪深冷的冰潭,他用指甲挑起一颗泪珠,送至舌尖。
兰兰眼底一喜,心跳猛然加快,双颊也愈加羞红,仿佛抹了胭脂,艳若朝霞,明若牡丹,那冰凉的指尖摩挲过肌肤激起心尖的颤栗,她几乎要沉溺在那专注而温柔的眸光里,仿佛她就是他掌心的宝贝,该被珍而重之。
这个少年,此刻无疑是迷人而危险的,她知道自己在与虎谋皮,可以转瞬送她上天堂,也可瞬间送她下地狱,她愿一赌。
她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风姿楚楚的垂泪美人,可以承受任何风雨的摧残而依旧如花盛放,有血性的男人都该无法忍受……
然而下一秒,那眸光里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浮现出最本质的幽凉,似是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小心翼翼。
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大,在她睁大的瞳眸里,那人唇畔忽而勾起一抹讥讽幽冷的笑容,逐渐在她瞳孔里扩散,手用力一甩,就像甩掉什么恶心的脏东西似的,她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翻下沙发,无比狼狈的摔在地上,身上的裙子撕裂,露出姣好的身体曲线,在绚丽的灯光下吸引着所有人的眼球。
一室寂静中,她甚至听到了吞咽唾沫的声音,以及自己因为羞耻而快速跳动的心脏。
“别让这种脏东西在我眼前晃,下次也许就不只是断几根肋骨就能解决得了的。”那少年语气阴冷的说道,又抱胸慵懒的靠回沙发里,看都没看摔在地上的女孩。
贾聪内心是崩溃的,二少虽然不爱玩女人,但以前来夜场他也从不拒绝倒贴上来的美女,这次他特意将最好的留给二少,但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结果,二少说什么?脏东西?二少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贾聪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二少,她还是没开过苞的,是我专门给二少您留的……。”猛然射来一道阴冷的眼神,贾聪缩了缩脖子,耳边是那人冷戾的声音,将他冻的猛然打了个哆嗦。
“离开女人,你们能死吗?”
“能……不、不能……。”贾聪立刻回道,自从这次见到二少后,总感觉他变了好多,虽然样貌气质还是他熟悉的那个二少,但终究和他认识的那个二少有所不同,变得更加难以捉摸,仅是一个眼神就让他忍不住颤栗,还有刚才那迅疾的身手,虽然帅呆了,但也更加令人惧怕。
“下次不要再让本少看到这些倒胃口的女人,否则本少不会再参加你们的聚会。”孟祁手点过那些坐在男人怀中搔首弄姿的女人,眼底的厌恶鄙夷不加掩饰。
男人一个个烫手山芋似的赶紧推开怀中的女人,避之惟恐不及,开玩笑,二少都发话了,除非他们想要被踢出团队,那比杀了他们还要难以忍受,大不了在二少面前不玩儿就是了。
那些女人一个个拿委屈哀怨的眼神投向孟祁,孟祁连个眼尾都没给他们,贾聪摆摆手,不耐烦的道:“没眼色吗?都赶紧给我滚出去。”
有贾聪的话在,这些女人不敢再拿乔,一步三回头的离了包间,兰兰还依旧躺在地上,胸口疼的她爬都爬不起来,那些姐妹们没一个过来帮她的,心底怨怒又愤恨。
贾聪看不下去,招手喊人把兰兰抬出去,一切不过发生在片刻之间,那倒在角落的白发少年因下体的疼痛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滚来滚去,黑衣人提起他大步往外走,正好和那群离开的女人前后脚。
白发少年痛的满头大汗,目光怨毒的盯向那主位上慵懒而坐的少年,再深的痛都抵不过加诸在他身上的耻辱,以及来自身体上的伤害。
“你有什么好牛气的,我呸不就是投了个好胎,偷袭人算什么玩意儿,我tm和你拼了。”挣脱开黑衣人的擎制,白发少年猛然朝孟祁冲去,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跟头疯牛似的少年莽撞的冲过来。
“二少小心!”贾聪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