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狠狠瞪向最后排悠然自得的罪魁祸首,真想把她赶出去,但最终也没下得了口。
宋锦听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古代人,有失偏颇,尤其是谢骓用一种威严批判的眼光来评判古代的君主*,好像那些皇帝一个个都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似的,有失公允。
不要忘了,他在古代时可是个忠诚的皇权维护者。
在古代,战乱频起,民不聊生,只有权利的集中才能让能压制那些动乱的人,经济基础稳固,人员流动量小,官僚制度渐趋成熟,虽然会有弊端,但总的来说,利大于弊。
有存在就必定有它存在的意义,只一味的否定并没有什么用。
存在即合理。
宋锦摇了摇头,这个谢骓还是这样执拗,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宋锦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孟嘉丞回她了,短短的三个字充满了质疑。
你是谁?
看来已经成功捉奸了,宋锦勾了勾唇,手指在课桌下飞快的点在屏幕上。
帮你的人。
孟嘉丞本来就是个fēng_liú成性的人,越老色心越重,也不管身体吃不吃得消,家里有娇妻的情况下还整天出去寻花问柳,以前纪贞管得严,但现在,纪贞也是有心无力了,就懒得再管他,于是就开始变本加厉。
其实相对来说,两人这是半斤对八两,谁也别嫌弃谁,纪贞那样做倒也能理解,但谁让她敢得罪她呢?那就别怪她的报复。
孟嘉丞骨子里是个男权思想尤其重的人,自己出去玩没什么,但他老婆敢背着他找男人,他绝对接受不了。
看着屏幕上对方飞快发过来的信息,孟嘉丞眸光阴暗,耳边听着门内传来的熟悉的兴奋呻吟声,孟嘉丞再也忍受不了,一脚踹开房间门。
大床上,正在激烈交缠的两人听见声音身子齐齐一顿,孟嘉丞目光落在大床上,气的头顶冒烟。
屋里床上一片狼藉,可见战况激烈,一个阴柔漂亮的男人躺在床上,在他的身上骑着一个浑身赤果的女人,脸上红潮未退,身下人没动静了,不满的咕哝道:“宝贝,你怎么不动了,人家……”声音酥麻入骨,听的人腿都软了。
朱裔的位置正好看到破门而入的孟嘉丞,双眼大睁,下意识就要推开身上的女人。
孟嘉丞大步走过来,伸手拽住纪贞的头发,一把把她从床上扯下来,一脚就踹上她的肚子:“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背着我找男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一脚又一脚劈头盖脸朝纪贞身上落去,
纪贞整个人还有些懵,不明白她刚才还在和小朱巫山*,孟嘉丞怎么突然蹿出来了,直到她后知后觉感到身上的痛,整个人大叫一声,不可思议的瞪向施暴的孟嘉丞:“你怎么在这儿”?
孟嘉丞呵呵冷笑一声,眸光暴戾:“我不来怎么知道你竟然敢背着我偷人,怎么,嫌我老了,满足不了你了”?想到这里孟嘉丞又是一脚踹在纪贞胸口,纪贞整个人往后跌去,她忍着身上的痛立刻翻身爬起来梨花带雨的哭道:“嘉丞,你误会了,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是他给我下了药,把我带到酒店开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说着伸手指向床上一直垂着头的年轻男子。
纪贞不住朝朱裔使眼色,奈何朱裔一直垂着头,看都不看她一眼,可把纪贞给急死了。
虽然不知道孟嘉丞怎么知道她在这儿,但她绝对不能承认,否则依孟嘉丞的性格,弄死她都有可能,她嫁给孟嘉丞之前虽然是个艳星,但孟嘉丞那时被她迷得晕头转向,不管不顾就把她娶进家门,嫁给他之后她一直没敢再找男人,因为孟嘉丞虽然不计较她的过往,但嫁给他的那天起,她就要谨守一个女人的本分。
纪贞急的额头冒汗,孟嘉丞目光阴森的盯着她,然后落在跪坐在床上的年轻男子,阴恻恻问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男子终于抬起头来,那是一张非常精致漂亮的面容,皮肤白皙,一眼看去非常容易把他当成一个女人,但男人身材非常有料,健康结实,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男人用被子包着下半身,跪坐在床上,闻言勾唇笑了笑,充满着破碎的悲伤。
“是我给她下药,把她带来这里强迫她的,孟先生,你放了她吧,有什么怒火冲着我来,反正我孑然一身,在这个世上无牵无挂,死了也无所谓”。语气夹杂着无奈和对世事的厌恶。
纪贞眼底一喜,看来她真的没白疼他,关键时刻还知道帮她,纪贞心底暗下决定,一定要偷偷保下朱裔,这男孩子太对她胃口了,她真是舍不得啊。
纪贞还有心思管别人?下一刻她脸上就落下一个耳刮子,耳边是孟嘉丞震怒的爆喝:“到现在你还在骗我,呸,真tm恶心,这么些年我就是和你这样的dàng_fù睡一起……”。
又一轮风暴来袭,屋里充斥着男人的怒喝和女人的尖叫。
没有人看到,跪坐在床上的男人,眼底一闪而逝的冷嘲。
……
下课的时候,宋锦早已从后门溜了出去,本想凑上来搭讪要号码的一众男生捶胸顿足,叹运气不佳。
林寒陌拿出手机一看,高俭的短信,看完短信,林寒陌打了个响指:“干得好”。大手一挥领着小伙伴大步走出去。
“走,找美女要号码去”。
谷卉正在收拾课本,身边一个齐刘海女生看着几个男生走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