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嘛总是会有个大事小事,也许去一会就回来了,反正人家这个花钱的都没什么意见,那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对于就这院子的场景,自己对这大婶可没什么好印象、

刚想到这里,一走进时友堂他们住的屋子内,秦婉婉差一点就要被这里面的味道熏晕过去。

好大一股子霉味,而且那灰尘味也那么的明显。

走进屋,忍住要发飙的冲动,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那时母的样子果然不够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唇色发白,面无血色,而且身上看起来也没什么肉,见他们来眉开眼笑,看样子是想打招呼,只是话还没出口就先咳嗽了起来。

“这位是?”时母见过穆一农,第一次见的秦婉婉,所以就向着秦婉婉开口。

时友堂走向母亲,坐到她身边,介绍道:“娘,这就是我们秦掌柜。”显然,时友堂是经常在她面前提起自己的。

所以这个时母在一听见是自己的时候立马说道:“原来是我们友堂的老板,没想到这么年轻。”接着说道:“秦掌柜,如果我们友堂平时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的你尽管说,我这孩子其实还是很聪明的,就是有时候有些死脑筋。”

看时母这样,秦婉婉笑道:“伯母你不必跟我客气,友堂在店里可是我的得力助手,没有他我还真不知道会有多累呢。”

“这样就好。”听秦婉婉这样说时母算是放心了,接着对时友堂说道:“还不赶紧客人坐。”

真是无语了,秦婉婉在见到时友堂在那里找寻一条干净凳子准备让他们坐那一副犯难的表情。

找了半天没找到,估计还是将自己平时坐的那条给了自己,然后又去找帕子擦了两条给了穆一农还有自己坐。

再次忍不住翻白眼,如果时友堂再敢跟自己说他请了保姆的话,自己真不知道能不能忍住不劈了他的冲动。

这像是有保姆,像是有个整天人在屋子里忙前忙后做事的人吗!

穆一农就着凳子坐了下来,脸上倒是没什么不耐的表情,哎,这么一个一天到晚一身白衣耍帅的男人还没想到竟然会如此平易近人,这么简单的就着凳子坐了下来。

顺手拿起时母的手腕号脉,而时母也一点不耐也没有,十分自然,看得出穆一农这家伙将他们的关系处的很熟。

其实这家伙如果生在她那个时代的话,那一定会是一个营销高手,什么人他都能处,而且脸皮还这么厚。

看了时母的病,穆一农笑说道:“伯母,你的病没有恶化,要继续吃药知道吗。”

这个时母的病情是一直都在恶化中的,看了这么多的大夫,却只有穆一农能够控制她的病情,虽然治不好,但却不会让他恶化。

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里的空气,秦婉婉站起身走到窗户那将窗户打开透透气,病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怎么可能好?

不用说,这个大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帮佣她很清楚了。

自己好歹是他的老板,如果数他连家里的事情都不如意的话那又怎么能尽心尽力的帮自己做事,所以说虽然这是别人的家务事,她还是要说上一说。

关键自己也是为了他们母子两好不是吗?

“友堂,我看我还是帮你重新找一个勤快点的大婶吧,你娘这样如果不找个勤快点的,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你可就后悔莫及。”哎,这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因素的原因,因为这个时母看起来也是一个闷葫芦就算吃亏也不会开口的主:“伯母,该不会那大婶平时也是这样,大半天不见人影,现在都中午了也不来给您做饭吗?”

这规定的不是一日三餐吗?这中午都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就算再有什么事情也该回来了吧?这里好歹还有个病人!

只是没想到自己话才出口,时母就叹口气,十分无奈的说道:“秦掌柜的你是你不知道,我们每个月也就给人家一两银子的工钱,所以她能帮我们做做饭洗洗衣服也就心满意足了。”

啥?她没听错吧!秦婉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时母,没想到她竟然会说这样的话,一两银子呢,别说请一个晚上能回家的帮佣,就算是请个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家的帮佣那也是能请到的的啊!

他们请的这个大婶愿意给她开一个月一两银子的工钱,相信很有可能比她子女赚的还要高,这样叫做给少了?难道要像自己一般开时友堂的工钱才算高?

觉得他们母子两的思想真的很有问题,秦婉婉继续说道:“伯母,如果你认为请不了好的人,那我帮你请,我相信绝对比这个好!”

时友堂了解秦婉婉的性格,直接说出心里的顾忌:“我跟娘其实心里也明白,但我们不是本地人,在这里不想得罪人,所以也就不是太计较。”

晕,还有这样的说法,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男人,就算是烂好人也不到这样的地步。

这母子两说他们不是母子她都不相信,这种随便别人捏圆捏扁的性格实在是要不得。

不过虽然他们好欺负,但谁叫时友堂是自己的手下,她今天这件事情还真就管定了!

“有什么好得罪不得罪的,大家都是拿工钱做事的人,如果不会做事那就不配拿报酬,你要当好人,怎么不白白送给别人算了!”在她看来,他也跟白白送别人银子差不多!

就在秦婉婉义愤填膺的时刻瞅见时母的脸色变了一下看向身后位置,转身,果不其然看见了那个


状态提示:第五十八章--第5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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