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拳头对着辛气节的眼眶呼啸而去,拳间凌厉的元气凝聚成了两道尖锐的利刺,撕裂了这苍茫的夜色,照亮了小半个天空。辛气节没想到两人出手这般阴森狠辣,攻击的赫然是自己的眼睛,这可是人类最薄弱的地方,要是被击中,只怕不死也会残废。
两人的拳风吹得他衣袂猎猎飞舞,满头的长发飘舞起来,长发如龙般在飞舞。看着两人砸来的拳头,他浑身金色的光芒流转,运转黄金斗魂武技,拳头狠狠的砸出。两人脸上露出狂喜之色,这个狗崽子真是不知道死活,自己元气凝聚而成的阴棱刺极端的阴森可怕,只怕这个小子的拳头要被洞穿被血沫了吧。
哪知道他们两人的笑容还未凝固,拳间的阴棱刺便被辛气节的拳头轰成了粉碎,拳头狠狠的轰在他们拳头之上,咔嚓之声响起,仿佛骨头破碎而开的声音弥漫而开。两人的身躯飞了起来,拳头化为了血沫,满脸都是惊恐之色,跌落在七八米开外。
两人满嘴都是鲜血,刚准备从地面爬起来,但是一道白色的长剑已经横架在他们脖子上。两人只觉得剑气凛冽,肌肤仿佛都被切割出一条血口般,颤声道:“你想怎样啊?”
辛气节冷哼道:“我倒是不想怎样,我问你们一些问题,你们最好老实回答,不然这颗大树便是你们的下场。”说着,凌霄剑横扫而出,凛冽的剑气飞舞,远处的一颗人粗的大树断裂而开。
两人脸色发白,惊恐道:“不知道你要问甚么话,我们知道的话,会全部告诉你的,只求你不要杀我们。”
辛气节神色冷漠的看着他们两人,眼中弥漫着寒星般的光芒,说道:“你们两人叫甚么名字,是哪个门派的,还有就是你们门派和聂云狂有甚么关系?”
两人颤声道:“我叫胡虎,他叫胡成,我们是阴雕谷的弟子,我们谷主和聂云狂有仇,这些年常年叫弟子在此处寻找他埋在这里的东西,不过这些年我们找遍了这里每处地方,但是都没有找到,没想到他的东西埋在青芒碑之下。”
辛气节冰冷道:“你们谷主是怎么和聂云狂结仇的,你们两人可知道此事?”
胡虎的脸颊泛着白光,一双眼睛显得略微有些阴森,说道:“这个我们倒是听见谷内的师兄提起过,当年谷主在襄名城采办一批货物之时,遇见了聂云狂,我们谷主叫他不要管我们阴雕谷的闲事,但是他一意孤行,我们谷主便和他大战半日,他便被我们谷主击伤,我们谷主趁胜追击,便将他追到青芒山,我们谷主捉住了他,便逼问九天玄碑手之事,当时他的九天玄碑手还没有修炼成功,他说埋葬在青芒山的一个地方,然后趁我们谷主不注意,便将我们谷主震伤,然后逃走了,是以我们谷主便派人在这里寻找,这么多年过去都没有找到,哪知道今日居然遇见了你,本想将你击败,将盒子夺过来,哪知道我们不是你的对手。”
辛气节觉得事情定然有猫腻,既然是他们谷内之人传出的,那么他们谷内之人,定然会大肆吹嘘他们的谷主,贬低聂云狂,便用凌霄剑在胡成的脸颊之上划了划,说道:“你们谷主办理甚么货物,让聂云狂这般恼怒,要管你们谷主的闲事?”
胡成只觉得脸颊一阵刺痛,满脸都是苍白之色,颤声道:“倒是没有甚么大事,就是我们谷主每隔三年便要找童男童女修炼,修炼他的阴雕绝技!聂云狂这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不知道我们谷主的厉害,要不是我们谷主想得到他的九天玄碑手,只怕他早就已经死了。”
辛气节冷森道:“你还说这不是甚么大事?做出这般伤天害理的事情,还不是大事?”说着,凌霄剑呼啸而过,便从两人的咽喉之上划过,溅出一串鲜红色的鲜血。将两人斩杀,他便快速的离开这里。
黑夜之中的山中,阴森而又寂静,辛气节沿着林中呼啸而过,他不知道阴雕谷的实力如何,不过自己得到九天玄碑手,还是不要轻易施展的好,阴雕谷也不会知道聂云狂的武技,被自己得到。在林中奔了半夜,天色已经泛白,金色的烈日划破层层白雾,散落在树林之中,他便来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将盒子取了出来,缓慢将其打开。里面放着一颗空间石,空间石之中有本武技,还有一张玉简。
辛气节伸手将玉简捏碎,玉简便化为一道白色的光幕,出现在他的眼前,记着聂云狂和阴雕谷结仇的经过,原来他之所以被阴雕谷谷主击败,是因为有人偷袭了他,但是不知道偷袭他的人是谁。九天玄碑手是阴雕谷谷主阴雕绝技的克星,只有九天玄碑手可以破开阴雕,这也是阴雕谷谷主这么想染指九天玄碑手的原因。
辛气节暗暗冷笑道:“看来阴雕谷谷主为了粉饰自己,在谷中弟子面前大肆吹嘘他自己,如何击败聂云狂,要不是以多胜少,加上有个强者偷袭,阴雕谷谷主不可能捉住聂云狂。”
聂云狂的九天玄碑手,现在虽然是烫手山芋,但是对辛气节来说,这可是不错的好东西。从那空间石之中将九天玄碑手取出,这可是聂云狂的成名绝技,经过他数次改良,可想而知聂云狂的天赋极高,要不是遇见阴雕谷谷主,加上有人偷袭他,或许现在已经成为强者了吧。
九天玄碑手霸道之极,就连刀剑都可以将其折断,看得辛气节甚是兴奋欢喜,便按照武技开始模拟起来,整只手掌闪烁着玄奥的光芒,飞舞着凛冽的气流,从空气之中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