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姐夫,喝点啤酒怎么样?”蒙松海微笑问道。
“喝点吧。”武爱国微笑道。
武爱国和王永兆平时都不喝酒,但和亲朋好友聚会时,也会喝点。
蒙松海让服务员拿了四瓶啤酒和两瓶汽水,他亲自为武爱国倒酒,蒙国强为王永兆倒酒,陆欣雅为刘美凤倒汽水。
陆欣雅含笑望着武胜利问道:“胜利,你要不要喝点酒啊?”
武胜利还没有回答。蒙松海插话道:“胜利还没有成年,不能喝酒,就算成年了,也少喝酒为妙。”
听到蒙松海的话。刘美凤脸上流露出欣喜的表情,她特别不喜欢酗酒的男人。
“我才不喝酒呢,啤酒的啤酒有股马尿味,白酒太辣了,一点也不好喝。”武胜利笑着摇头道。说着拿了一瓶汽水,往自己的杯子里倒汽水。
刘美凤瞪了儿子一眼,不悦道:“你是不是偷偷喝过酒啊?”
“喝过。”武胜利尴尬道,“我还在学校的时候,和同学一起喝的,妈,那时候,我不懂事,以后,我不会再做这种糊涂的事情了。”
蒙松海微笑着举起酒杯。笑呵呵道:“大家都举起杯子吧,干一个,都是自己人,随意一点。”
碰了被子后,刘美凤喝了一口汽水,有点不习惯,打了一个饱嗝。
“妈,您没有喝过这种可乐吧?”武胜利笑着问道,“第一次喝,有点不习惯。别喝太快,少喝点,多吃菜……”
众人有说有笑,这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
吃饱喝足后。众人便离开了餐厅。
陆欣雅牵着柳美凤的手走出了南华大厦,微笑着对蒙松海说:“松海,就这么几步,走路回去,你一个人开车回去吧。”
“好的!”蒙松海掏出钥匙,打开车门。将车开到了天工珠宝店门口。
刘美凤看到蒙松海开的车停下后,低声问道:“欣雅,你们就住在这里啊?”
“是啊!”陆欣雅微笑答道,“这栋四层的楼房是松海的。干妈,你和我干爹住在四楼,我和松海都住在四楼,胜利住在三楼,今晚,姐夫也住三楼。”
“都听你的。”刘美凤微笑应道,走了几步,又问道,“刚才没有结账吧?”
“那家餐厅的老板是松海的好朋友,他知道您和干爹今天要来,他说他请客。”
“噢!”刘美凤点点头,“松海在瑞丽认识不少朋友吧?”
“挺多的,做生意嘛,总要认识一些朋友的,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其实,也算不上靠朋友,松海在瑞丽认识的不少朋友靠松海的帮助赚了不少钱……”
陆欣雅和刘美凤等一行人走到了天工珠宝店门口,蒙松海打开楼梯间房门的钥匙,推开门,将汽车后备箱里装着的行李拿下来,放在门口。
蒙松海一个人帮武爱国、刘美凤夫妇拿行李,武胜利动手帮王永兆拿行李。
爬楼梯时,武胜利笑着和父母聊了几句。
“爸,妈,您们也累了,我就不上四楼了,您们早点睡觉,好好休息,明天我带您们四处转转。”
刘美凤拒绝道:“你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就行了,不用带我们四处转地。”
武胜利没有坚持,笑呵呵道:“明天再说吧。”
到了四楼,蒙国强掏钥匙打开房门。
进屋后,蒙松海直接将行李放进了提供给武爱国和刘美凤居住的客房。
“干爹,干妈,您们住这件卧室。”陆欣雅进了客房,微笑着介绍道。
“这房子很宽敞。”刘美凤说了一句实话。
“干妈,我住在对门的房间。”陆欣雅指了指门外的一个房门,“有事叫了一声。您和干爹也都累了,先去卫生间洗漱一下,今天早点睡觉。”
在陆欣雅的帮助下,武爱国、刘美凤夫妇俩刷了牙,洗了脸,还用热水洗了脚。
躺下后,刘美凤感叹道:“这房子真宽敞……欣雅能够遇到松海这么好的人,肯定是她爸妈在天有灵。”
“在松海面前,你别说这种话。”武爱国苦笑道。
“为什么不能说啊?”刘美凤不解道。
“也没什么理由,就是觉得不说为好。”
刘美凤盯着丈夫想了片刻,微笑道:“我知道了,不就是了。”
“我看松海这孩子很懂事,欣雅和他在一起,肯定会幸福的,你啊,就别太为她操心了。”
“呃!”刘美凤含笑应了一声,沉思了一会儿,问道,“你说这房子一层有多大面积呢?”
“一层的面积?”武爱国顿了顿,“少说有一百三十多平米吧。”
“四层房子啊,五百多个平方,松海真有钱。”
“这栋房子才值多少钱啊。”武爱国呵呵笑道,“听永兆说,松海卖过最贵的翡翠手镯有小几十万呢,一只手镯就比这栋房子值钱了。”
“做翡翠生意有赚也有赔,松海买小几十万的翡翠手镯,成本肯定不便宜。”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武爱国微微一笑,“你和欣雅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要问太多的,孩子过得好,你这个做干妈的为她感到高兴就行了。”
“我不会乱说了。”
夫妻俩聊了十多分钟,二人都开始打哈欠了。
“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起床。”刘美凤打着哈欠,伸手把灯关了。
这个时候,蒙松海和陆欣雅正在做他们常做又爱做的床上运动。
粗重的呼吸声与呢喃漫语混合在一起,奏响一曲迷人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