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士兵的既愧疚又激动的心情一丁点儿都没有影响到屏幕上吝宁和蔚启的互动。
“嗯~嗬~我、我不、是奸细!我、我只、是、喜——喜欢你,而、已!”
“喜欢我?”蔚启慢慢的握紧了手指,看着吝宁脸色涨的通红,再到青紫,直至翻白眼,眼看着要窒息昏死过去,蔚启这才稍微松了松手,微笑着说道,“就算我这样对待你,你也想要嫁给我?嗯?”
“咳咳咳!我知道你是因为顾蒙的死而心里不高兴,我可以理解,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娶了我,我会很快的就让你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何况我觉得你并不会因为一个已经死了的没有什么用处的育人就丢掉了你幸幸苦苦爬到的这个位置的,不是吗?”吝宁越说越兴奋,仿佛看到了蔚启风光迎娶自己的样子。
屏幕前的士兵已经完全弄不懂这蛇精病一样的吝宁到底在想些什么了。没见过被打了一巴掌的人不怨恨打自己的人,反而上赶着凑上自己没被打的另一边脸让他继续打。这还不算,还想让打人的将他娶回家继续打,这是都图的什么啊?
“呸!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左边脸打完还要凑上自己的右边脸给人家打!”
“就是,还想着让将军将他娶回家去打!”
“艾玛,这周瑜打黄盖也得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你想挨打还得问问我们将军愿不愿意打啊!”
“哈哈哈哈~就他这么下~贱还辱骂将军夫人是贱民?我呸!我看没准之前他和他父亲被赶出瑶光星的事情也有他自己的手笔在里面,只不过是因为当时的他是个育人,年纪还小所以才没有记录在案吧?”
“哎~没准还真有可能!啧啧,这脸皮啊,我也是长见识了!”
不得不说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脑补出的套路也是竿竿的!分分钟脑补出事实的真~相。
不过很快的,蔚启给出了答案,“呵,没见过为了权利地位连命都不要的人,你想要的不过是将军夫人这个头衔吧?啧啧,可惜了你身后的人默默的将你栽培到这么大。既然你是我二叔送来的,那这事应该和我二叔脱不了干系,虽然我已经脱离出蔚家主家了,但是二叔近几年的动向不明,原本没有什么好怀疑的,既然都能将手伸到我这里来了,那么想必当年在瑶光星里给你父亲方便的应该就是我二叔无疑了。原本还想着你和你那个父亲怎么会搭上上面这条路子,没想到靠的是你爸爸啊!”
蔚启直起身子,朝副将招了招手,副将会意的点点头,拖出一口箱子,里面摆满了审讯使用的工具,不顾吝宁越来越惊恐的眼神,一把将一个大针头插~进吝宁的血管里抽取一管血液,接着便是取样和给吝宁手脚上安装了一些导管。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蔚启!一个死人而已,值得你这么对待我吗?”吝宁瞪大了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蔚启。
“我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管,说,萌萌会出事,是不是你动的手脚?”蔚启居高临下的看着吝宁。
吝宁恨恨的瞪着蔚启,瞪着瞪着就笑了出来,“你这是没有证据想要逼供了不成?你不要忘记了你二叔可是随时会和我视讯的!”
蔚启勾了勾嘴角,搓了搓手指,“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一件事情,我记得进来之前,我是说过要剥了你的脸是吗?有了你整张脸皮,鞣制成面具贴服在脸上,我相信只要不是使用基因检测序列,是检查不出是不是你本人的,对么?”
还在微笑的吝宁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蔚启不是在开玩笑,更不像是在吓唬他,“不、不要!你、你就算是这么做了你二叔也会怀疑的,你想想,要是你二叔一和我对话起来是不是就会暴露了?他一定会怀疑我是不是被调换了的!那你的地位就不保了!”
蔚启像是在看什么笑话似的,“嗤,为什么我二叔的第一个反应会是你被调换了呢?是不是你也认为我二叔有什么二心呢?还是你被送到我这里来就是别用用意的呢?这样的话,那几更加不能留了!你放心,我会让副将手稳一点,将你的脸剥的漂亮一点儿,或者你可以选择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对萌萌动的手脚,怎么打入军部的,我二叔又和你说了什么,你要是说的让我高兴了,我便让副将给你剥脸皮的时候注射麻醉剂怎么样?”
“你、我说了我不是奸细!是我自己求着我爸爸让你二叔将我送到你身边来的!”
“哼~”蔚启瞪了眼副将,副将立马大汗淋漓的握起手术刀,简单的擦拭了后便在吝宁的下颚接近喉咙处开了个口子,皮下毛细血管瞬间破裂,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吝宁惊恐的尖叫着挣扎着,却被束缚带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不得动弹。皮与肉分离的强烈痛感让吝宁再次感觉到了比死亡更另他恐惧的事情——他将成为一个没有脸的怪物了!
都说打蛇要打七寸,对于吝宁这种有恃无恐,整日心比天高身为下~贱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让他‘丢了脸’更让人难以接受,并且能深刻记住一辈子的事情呢?
随着副将将脸皮剥离到吝宁的耳后跟的时候,吝宁已经疼的意识混乱了,见时间差不多了,蔚启丢给副将一管试剂,“给他注射~进去提提神,话还没有问完,就想这么混过去可不行呢!”
“是、是!”副将气都不敢大喘一下,紧张兮兮的给吝宁注射了强身剂,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