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松土施肥的来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北方入秋的早,她裹了裹身上单薄的外套,决定明天加件衣服下地。
梁舒窈想甩开她的手,却无力拒绝陆饮冰手指的温度,不说话,不回应。
“梁舒窈?”
“表姐?”
“你同不同意你倒是说句话啊?”
梁舒窈冷声开口:“我不同意对你有影响吗?你会和她分手吗?”
陆饮冰“哦”了一声,撒娇:“那倒没影响,但是你们俩老是不对付,我也很难做的嘛,你没见电视里头的婆媳矛盾啊,现在你就是那个恶、不,好婆婆,夏以桐就是那个儿媳妇,我是夹在中间的夹心饼干,你这么爱我,你忍心让我为难吗——”
“够了!”如果把前面一大段话比喻为一柄钝刀子在心口缓慢地磨的话,后面那句“你这么爱我”就是干净利落地朝心脏捅了,一刀穿心。
陆饮冰:“啊?”
她根本不知道,不能对她发脾气。梁舒窈低下头,胸口急促地起伏了两下,手指向门口,竭力控制自己,才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轻缓地说:“你出去。”
“我不出去。”陆饮冰耍赖,遇上梁舒窈不肯答应的事,只要耍赖撒娇就好了,从小百试百灵。
“你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