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桐望着自己手上的牙印哭笑不得,陆饮冰牙齿很整齐,但是整体大小比一般人要小一点,咬出来的印子也格外可爱。

夏以桐爱极,忍不住提议道:“我把这个牙印纹在手上弄成纹身吧?”

当然她是个公众人物,以后还要演戏的,就是过过嘴瘾。

陆猫一个虎扑,掀开夏以桐的睡衣,再次发动物理攻击,在她腰上再次留下一个一模一样的牙印,凉凉道:“把这个也纹了吧。”

纹身多不压身,夏以桐忍笑点头。

直到陆猫在她脸上也咬了一个,疼得夏以桐又是想笑又是疼,结果笑得呲牙咧嘴。

陆猫在床上雄踞一方,霸占了大半个床位,餮足地打着哈欠,不时用尾巴将碰到她的那只“惹人厌”的爪子拍开,眼睛则始终盯着电视屏幕。

电视里两人在房间里进入尬聊状态。

夏以桐喊了对方的名字:“岑溪。”

陆饮冰卷了卷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再次将夏以桐不老实的手抽开,淡道:“管我就叫陆老师,管人家就叫岑溪,啧。啧啧。啧啧啧。”

一气儿差点没把口水啧干了。

夏以桐瞅准时机,直接趴到陆饮冰耳边,用气声喊道:“陆饮冰。”

陆饮冰心尖儿颤悠了一下,一根手指抵住她的额头,将她从自己耳旁推开:“现在叫,晚了。你就是叫爸爸……”

夏以桐清脆的一声:“爸爸。”

陆饮冰嘴角险些没绷住往上勾,旋即沉下脸道:“那也没用!爸爸没你这样的女儿!”

夏以桐还能不知道她?接连就是“爸爸爸爸”的乱叫一气,中间乱入了一句爷爷,被她咽回去了,因为爷爷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直把某只炸毛的猫咪逗得仰倒在床上敞着白软软的肚皮直笑。

“还吃醋吗?”夏以桐顺着她的毛,这句话说完陆饮冰行将温驯下来的毛悉数炸了起来:“我没吃醋!也没不开心!”

“行行行没吃,你说没吃就是没吃。”

“你敷衍我。”

“我没有啊。”

“三个行,不是敷衍是什么?”

“行,不是敷衍。”

“你看你都跟我说话都只说一个字了,还不是敷衍我?”

夏以桐:“……”

“你连话都懒得跟我说了。”

夏以桐:“…………”

陆饮冰两手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提,对着自己的眼睛:“你是不是在想,女人心海底针。”

夏以桐愕然睁眼,显然是陆饮冰猜中了。

陆饮冰说:“我不是哦,我是万丈深渊里的针。”

夏以桐咽了咽口水。

陆饮冰说:“怕不怕?”

夏以桐摇摇头。

陆饮冰在她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把人压在身下,看电视。夏以桐背上趴着一个人,也不觉得难受,反而将陆饮冰两只手牵到前面,环着她的脖子。

酒店楼下聚会,十位女嘉宾正在进行热切的交流,陆饮冰当即便说:“李珏、姜迪、关小瑜、岑溪,这几个看着还不错。”

关小瑜是那个电影起家的小花,其粉丝和夏以桐粉丝撕得最厉害。虽然岑溪是引她吃醋的人,但是她也不能昧着良心。

夏以桐到现在录了四期节目,她的亲身体会告诉她的结果和陆饮冰居然相差无几,唯一的异数就是中花1号,自打要拜她为师后,彻底成了她的拥趸。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用眼睛看。”陆饮冰轻描淡写,“看多了,就能看明白了。我拍了那么多年戏,演过那么多角色,身边也那么多人,不说全都能看出来,七七八八总是没问题的。”

“唔。”

陆饮冰下巴朝下撞了一下她的头顶:“你唔什么?”

夏以桐沉吟说:“我在想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不是就看出来了我以后会是你女朋友啊?”

“先把脸皮捡起来,我就告诉你。”

“捡起来了。”夏以桐说。

“敢在我午睡的时候来敲我房门,你是第一个没有被灭口的。”

夏以桐被她逗笑了:“那之后的呢?”

“没有了。”

夏以桐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那之前的呢?”

“也没有。”

“这么说我是唯一?”夏以桐自吹自擂道,“那还是挺荣幸的。”

陆饮冰没反驳她,说起了第二次,在片场现场试戏的时候,“我和秦翰林一个想法,花瓶,但是还算是比较干净的花瓶,不功不过吧。你那天演的吧,严格来说比岑斯颖差得远了,但就是那股劲儿,很……”她想了想,“容易让人忽略你并没有那么过硬的演技。你算是走大运了,刚好适合那个角色,年龄啊外表啊什么的。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来影罢演,剧组组建完成,场地都备好了,租金付出去一半,万事俱备,不按时开拍损失惨重,连其他演员档期都没办法重新安排,哪轮得到你?秦翰林电影所有的女主,这些年和我搭戏的一番,不论男女,你都是里面演技最差的一个。”

秦翰林的女主一般都是灵气和演技并存,最少一座影后奖杯起跳,即便拍之前不是影后,拍完立刻就能拿奖;而陆饮冰搭戏的一般都是老戏骨居多,即便有年轻的,那也是年轻一辈的翘楚。

夏以桐瞬间感觉一万只箭一起插在了自己心口上,就差呕血了。

“天时地利人和,机会就该在你头上了。”陆饮冰说,“不过现在稍微好一点了,一步登天很难,稳扎稳打影坛还是有你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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