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记得我说我想到歌名的时候,你还问了句什么,是不是?”
陆饮冰耍起赖了,索性耍到底:“没有啊,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幻听了。”
“好好好,我幻听。”夏以桐举手投降,含笑道,“是我耳朵瞎了。女朋友你还满意吗?”
“差强人意。”
“那也是满意。”
两人又说笑了几句有的没的,夏以桐说:“陆老师你早点睡吧,我今晚还得练琴。”
“练到什么时候?”
“凌晨两三点吧。”夏以桐说,这是乐观估计,她毕竟这几年忙,手有点生,要弹得糊弄人倒是随手拈来,不懂的人估计也就只有“不明觉厉”四个字可以形容。但如果对付专业学音乐的,现在肯定是不行的,最起码也要练得她自己满意。
她放上去是为了吸粉的,而且要让人粉得口服心服,不是为了被人打脸说其实只是业余水平跑来装逼的,不说弹得跟钢琴家相差无几,她也弹不了那么好,但练了二十余年,总归不是业余的。
陆饮冰想了想,说:“我陪你吧。”她的通告在上午十点,休息时间勉强能够六个小时。
“不……”夏以桐脱口道,幸好及时刹住了嘴,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