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我倒是想找狗啊,精神病院也得有啊。”陆饮冰笑着收起了手机,把夏以桐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一一点出她不一样的地方。夏以桐两手抱住胸口,对方赤裸的目光让她很怀疑自己会不会被直截在车里扒光验明正身。

陆饮冰没有那种倾向,条件也不允许,腻歪了两句,扒开夏以桐领口在她肩头留下了两枚鲜艳的吻痕,吻之前不忘问一句:“造型露肩膀吗?”

夏以桐看着她回答道:“不露,连脖子都不露。”

陆饮冰心痒地磨了磨牙,十分有一种在脖子上也盖个章的冲动,但是戏里不露不代表戏外不露,下嘴轻轻地啄了一下作罢,嘱咐夏以桐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回家。

回程的路上陆饮冰享受了夏以桐一路的注目礼,快到的时候她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上唇,笑意浮上眼底,手指敲了敲方向盘,说:“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夏以桐立刻想到了她先前书房里预备好的那些戒指。

以前陆饮冰不记得这事的时候她急得跟什么似的,现在真的要求婚了,夏以桐紧张到不行,她顿时坐直了身体,两只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止不住脸红心跳,勉强镇定道:“我准备好了。”

让这场求婚来得更猛烈些吧!

陆饮冰:“……”

自己还没说她就知道了?不是嘱咐丈母娘不要提前告诉她吗?而且她的反应好像怪怪的,跟她预想的貌似不太一样啊。

她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的路,把这些多余的想法从大脑中驱逐出去,想:夏以桐这么重情义的人,知道她千里迢迢把院长接过来和她团聚一定会特别感动,说不定还会感动得落泪,到时候自己就提供一个温暖的怀抱,给新晋丈母娘展现一下自己和夏以桐的感情,再次刷上好感度。

沟通是架起心灵的桥梁,两人对“惊喜”二字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分歧,注定这座桥在中途拐了个弯,没办法对接。

车停在院内,为了图个喜庆,外面的大铁门上贴了副春联,一个招财进宝,一个喜气盈门,里面的门也有。现在的年味儿越来越淡,只能从这一抹恒久的大红色中琢磨出一点儿过年的滋味。

夏以桐观察着陆饮冰,她将后座的大衣拽过来套上再下的车,口袋很大,放个硬盒子一点都不显,她假装无意手去碰陆饮冰的口袋,被陆饮冰半路截住握在掌心。

她不让自己碰,肯定是怕被发现,夏以桐心头一喜,几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陆饮冰是要当着她爸妈的面求婚么?那……多不好意思啊。

陆饮冰满头雾水地看着她:“你在笑什么?”

夏以桐说:“过年开心。”

“好吧。”陆饮冰说,抬手在她嘴角捏了一下,“知道你开心,但是你这个笑太荡漾了,见长辈不好,稍微收敛一下。”

夏以桐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八颗牙道:“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陆饮冰说,“乖。”

陆饮冰家是那种通透的装修,一眼望得到边,陆父陆母正在餐桌包饺子,一个擀皮儿,一个包馅儿,分工明确,见到夏以桐也很自然:“小夏来了啊,一会儿就吃饭了啊,先坐。”

夏以桐心底浮上一丝疑惑:难道陆饮冰打算来个突然袭击,并没有告诉她爸妈?

陆饮冰将她带到一个房间门口,说:“你的惊喜就在里边,去吧。”

夏以桐抬头望向陆饮冰,陆饮冰含笑望向她,郑重地点点头。

开门以前,夏以桐深呼吸了两口气,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粉红色的氛围,飘满房间的气球,比人还高的毛绒公仔,满地的玫瑰花瓣,烛光,原谅她没怎么看过这种场景,所以想象力还是在十来年前的小说里打转,总之在一个令她感动无比的气氛里,身后的女人忽然单膝跪地,将闪闪发光的钻戒递到她眼前,用她好听的声线低沉迷人地说:“嫁给我,好吗?”

然后新娘和新娘交换戒指,互相亲吻……

夏以桐天马行空了半分钟,在陆饮冰催促的声音中握住了门把手,拧开,往前一推,房间自动加滤镜变得金光闪闪,即使它的装设和一般房间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金光散去之后,房间里似乎还多了点什么,是个穿着藏青色衣服的女人,外貌约莫在五六十岁。

她长得很像夏以桐认识的某个人。

不,就是她。

夏以桐往前急走两步,脱口道:“院长?你怎么在这里?”

院长嘴角噙着笑,慈爱地拍拍她的手背,道:“陆小姐请我过来的,说受你之托,过来和她父母吃个饭。看你这副表情,似乎是不知道这件事。

夏以桐用手抚着额头,简直尴尬得无地自容。

她有罪,脑子里全是情情爱爱,把吃饭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陆饮冰笑着从后面走过来,道:“丈母娘,我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夏以桐舌头差点打结:“丈、丈母娘?”

陆饮冰说:“不是吗?”

夏以桐还尴尬着,低头蹭着鼻子,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空间:“是是是。”

院长视线在这俩中间打转,露出欣慰的笑容,她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将夏以桐收留下来,如今她长大成人,成家立业,她一颗心也能放下了。

院长一生没有子女,福利院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所以她不觉得两人必须要有个孩子什么的。只要夏以桐过得幸福,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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