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关灯。”陆饮冰闭着眼,制止她。
夏以桐收回去按床头灯的手指,低头用手指抚着陆饮冰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次抬起眼帘,门口的人已经不见了,房门也关上了。
后半夜相安无事,夏以桐歪在床头睡着了,被悄然睁眼的陆饮冰瞧见,放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扣进自己怀里,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要不是小西敲门,睡到下午也尤未可知。
陆饮冰朝门口喊了一声:“马上。”
“早……”陆饮冰瞥一眼大亮的天色,吻住夏以桐将醒未醒时轻颤的睫毛,含笑改口,“午安。”
夏以桐被她吹得痒痒,又不忍心躲开,回了句:“午安。”
“该起了。”陆饮冰说。
夏以桐说:“嗯,起吧。”
谁也不起,四只眼睛你看我我看你,还是陆饮冰说:“我约了心理医生,再不起要迟到了。”
于是拖拖拉拉地起了床,夏以桐的懒筋又抻开了,累了半年现在一歇下来,连根头发丝儿都不想动,陆饮冰任劳任怨地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