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玄仙圣王>一二五:路遥途远,飞鸟长天【合两更】
鸟若是了为临仙,恐难飞过长天。”

牡丹道:“那飞鸟要为了什么,才能突破长天之束?”

天翊道:“长天于飞鸟而言,哪里来得束缚之说?那里,本就是它的舞台。”

牡丹怔住,继而长长一叹,言道:“不忘,接下来你们打算去雨木之域最深处?”

天翊点了点头,道:“龙葵果,我势在必得!”

牡丹道:“我不会劝你绕道而行,我只想告诉你,龙葵果所在之地,沉睡着一个秘密,希望它不会因你们前去而苏醒。”

言罢,牡丹的身影消失不见,随之一道消失的还有青莲,还有那烟波画桥、水榭亭台……

这一刻,时空突作转换,天翊只觉自身在虚幻迷离中摇曳而动,身定之际,人已停落在那泊水边。

不多时,武忘等人的身影一个接着一个显现出来,当见得天翊安然无恙后,他们心头的不安也作不复。

一众人围将在天翊身边,问东问西个不停,担忧关切,始于心发。

史大彪提悬着酒坛,仰饮两口,兴感而叹:“也不知今日之月,作何时之月?”

千叶打趣道:“大彪院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感怀了?”

幻茵附和道:“对啊大彪院长,你那‘我自问酒不问仙,半世逍遥半世癫’的闲逸旷达呢?”

史大彪打个了酒嗝,言道:“那你们倒是说说,大彪我是乐得逍遥,还是酒得逍遥?”

千钰等人愣住,他们很少能对接得上史大彪的“疯言癫语”。

无忆顿了顿,应道:“大彪兄,于你而言,酒一定是乐,但乐却不一定是酒。”

史大彪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我是酒乐而逍遥。”

武忘似也来了兴致,连从史大彪的手中承过一坛烈酒来,他抱酒演武,时而卧饮,时而仰进。

人动,影飘,声起:“独饮千坛醉不倒,御斧一飞临九霄。不问我情归何处,只管坛中酒多少。”

语毕的一刹,武忘正好将那一坛烈酒呈递到史大彪跟前。

史大彪想也没想,大喝一声“好”后,狂灌为饮,好生豪爽!

这之后,史大彪不吝地拿出了诸多坛佳酿,同众人邀酒于月下,沉醉于湖边。

天翊本无心以酒,但听得“杏花红”三字后,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伤怀。

他看了看昏沉不醒的青霖,对月举坛而饮:“道上红尘,江中白浪,饶他皇城万郊,我只识得杏花酒香!”

这是他与烈阳初遇之时说的话,他清晰记得烈阳于他的“三最之问”,他作答的逍遥而游,何尝不若史大彪的酒逍遥呢?

夜至下旬,众人结束了饮酒,纷纷入定,养精蓄锐,明日他们便会启程前往雨木之域最深处,他们要为青霖摘得龙葵果,要助其脱离迷失。

此时,天翊伫立在湖边,天有沉月,沉落在湖里,沉落在心里。

微风拂过,荡起层层微波,天翊的身边有一人影凝显出来,他斜挂着一个包裹,腰间系着一泛黄枯旧的酒葫芦。

还不待闫帅开口,天翊已是率先问道:“闫帅前辈,你可认识牡丹?”

闫帅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天翊道:“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并没有看出什么。”

闫帅道:“我与牡丹城主有过几面之缘,她对你很是赏识。”

天翊道:“她赏识的不是我。”

闫帅道:“哪是谁?”

天翊没有回应,目光依旧停留在渐渐西沉而去的星月上。

闫帅道:“戏子离开了,他让我告诉你,以后你若有时间,可去大荒芜域寻他!”

天翊一愣:“大荒芜域?”

闫帅点了点头,道:“荒殿的总部,应该就在大荒芜域之中。”

说到这里,他微微笑了笑,再道:“复重生,忆往昔,怨恨绕心头,晓前尘,悲切切,一切都成空。”

天翊道:“闫帅前辈,这话应该是戏子前辈让你转告给我的吧?”

闫帅颔首,道:“你果真如牡丹所说,很聪明!”

天翊道:“可在你们的眼里,聪明人是不该去雨木之域深处的。”

闫帅道:“聪明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执着的聪明人。”

天翊道:“闫帅前辈,雨木之域最核心处,除开龙葵果之后,还有什么?”

闫帅站起身来,神情顿变得凝重了许多,道:“那里除了龙葵果之外,余下的尽是迷蒙。”

天翊沉默地望着天幕,那里,纤尘不染,皎月当空。

这之后,闫帅没再开口言道什么,他转身朝着武忘等人所在地走去。

对于闫帅的归来,武忘等人并未有何惊诧,早在其出手抵挡北冥冥部之人时,他便已经为众人所接纳。

就在天翊凝沉之际,他的身边再次显现出一人影来,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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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头散发,偏又给人以不羁洒脱。

秦万里道:“不忘,你怪戏子与曲离殇吗?”

天翊道:“我怪他们什么?是他们的不辞而别,还是那胎死腹中的不怀好意?”

秦万里道:“看来你什么都知道。”

天翊道:“秦前辈,我只是知道我该知道的事情。”

秦万里道:“出手的人已经离去,没有出手的人也已离去。”

天翊悠然地笑了笑,道:“看来盯上我的人还真不少。”

秦万里道:“不忘,你要小心,荒殿的那位功参造化,他对你很感兴趣。”

天翊道:“他不是对我身上的东西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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