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脏之心,火元之种;五脏之肝,木元之种;五脏之脾,土元之种;五脏之肺,金元之种;五脏之肾,水元之种。
这一发现,颠覆了闫帅的认知,他久活于世,从未闻见有人能兼怀多种元力。
惊骇之余,闫帅收回了神念,他缓缓睁开眼,但见武忘等人皆做心神惶惶地盯着自己。
武忘道:“丑帅前辈,老大怎么样了?他服用了还神丹,按理说应该很快醒来才是。”
无忆道:“前辈,观你适才神色,难道是老大的伤势出现了反复不成?”
千钰等人愣住,皆一副担惊受怕模样。
闫帅长长一纳吸,平复后道:“放心吧,不忘并无大碍,过些时候想来就会醒来!”
说着,他还对众人投递去一抹宽慰的眼神,示意众人不必太过挂牵。
闻言之下,武忘等人方才稍稍定安了一些,只是一想起之前闫帅那倏变的神色,他们便悬心吊胆。
闫帅停顿片刻,接着径直朝着史大彪走去,后者依如往昔般枕酒为乐,似乎这天地,都只作一坛之影。
晓梦眯着眼,颊面寒霜,她的世界,已经只剩她一人踽踽而行,那里,风雪满天,落寞横生。
闫帅的临近,并未换得史大彪睁眼以对。
史大彪的悠然,来得总是那般随意,随意的如同天幕舒卷的轻云。
闫帅怔了怔,开口道:“大彪兄博闻强识,敦善不怠,不知可否为我解惑一二?”
史大彪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笑望着闫帅道:“世人道我疯癫,口若悬河,你却这般夸赞于我,看来你心中疑惑不小。”
闫帅道:“大彪兄,以你见解,五脏作何?”
史大彪一愣:“五脏?你说的可是人体内的五脏?”
闫帅点了点头。
史大彪沉思片刻,道:“若是细说,这五脏所牵连的东西着实繁冗。”
闫帅道:“对大彪兄而言,繁冗何尝又不做简精呢?”
史大彪讪讪一笑,在他的认知中,闫帅可不是一个溜须拍马的人,今日之举着实有些反常。
他也未多想,直截了当道:“五脏之心,阳中之阳脏,主血脉,藏神志,为五脏六腑之大主、生命之主宰。五脏之肾,主行水,水谷精微。五脏之脾,主疏泄,藏喜条达而恶抑郁,体阴用阳......”
史大彪一番言说下来,直听得闫帅迷蒙浑噩,有时,那所谓的简精,何尝又不作晦涩难明呢?
闫帅虽然听不懂史大彪的言意具细,但大意却还把捏得住,问道:“大彪兄,按你所说,人的五脏对应着五行?”
史大彪点了点头,道:“没错,天衍五行,五行囊万物。心主火、肝主木、脾主土、肺主金、肾主水。”
闻言,闫帅倏地变貌失色,史大彪所言与他在天翊体内五脏中所见竟不谋而合。
见闫帅这般神态,史大彪笑了笑,提坛以饮,疯癫以言道:“天,其大无外,其小无内,至高无上,从一而大。”
说着,他缓缓眯上眼,不消多时,已入憩成眠。
闫帅呆愣当场,今日所见所闻,直让他心绪紊乱。
辰南子的存在,天翊身怀五元之种之事,史大彪关于五脏五行之说,种种事由交织成网,牢牢将他的思绪捆缚。
这一夜,星垂萧野,月涌江流,一行人停栖在这莫名之地。
翌日,山野萧萧,熏风微凉,武忘等人起身以望,只觉路也茫茫,心也茫茫。
天翊依旧昏迷不醒,小貂也作酣沉。
一人一貂,宛如身陷在如歌大梦之中,那里,吟诵着亘古今生。
武忘顿了顿,先是关切地看了看天翊,接着眸转到史大彪身上,道:“大彪兄,你可知道这里是何地?”
史大彪一愣,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众人怔住,却是没想到史大彪的斗转星移失了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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