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轻地一哼,道:“盈盈是我孙女,也是你女儿,你身为人父,难道一点都不关心她的安危吗?”
南宫夏苦涩笑了笑,道:“父亲,我即便是去了,也只能带回盈盈的人,但却带不回她的心。”
南宫离道:“你可知道,那不忘要去何处?”
南宫夏道:“中土之地,十万大山,登云峰。”
南宫离道:“那你可知登云峰之凶险?”
南宫夏眉宇微皱,点了点头道:“知道。”
南宫离道:“你既知晓那里凶险,还让我的孙女你的女儿以身犯险?”
南宫夏怅然一叹,道:“父亲,以您老的见历,难道还看不出,不久后的风澜,处处都将化作险绝之地吗?”
南宫离一愣,神色之中,思绪辗转。
久久之后,南宫离长叹一声,道:“夏儿,你长大了,父亲差使你不动,幸得我一副老骨头还能舒展一二。”
说着,南宫离转身离去。
南宫夏没有开口阻拦,只静静凝望着天穹。
......
南宫之地,百花城。
此城乃是一座被百花覆盖的城池,放眼望去,只见一望无际的花海,仿若人间仙境,花色令人沉醉,花香沁人心脾。
百花城中,处处都有花的身影,奇花异卉千姿百态。
一雅静别院中,一闲池悠畔旁,静伫着一名女子。
女子脂粉艳丽,从容华贵,气质若天成,不为尘染。
她身着一袭长裙,长裙以斑斓点缀,娇红醉人,素白冷艳,淡黄恬静,紫绮贵雅。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百花之王,牡丹。
此时,牡丹静望着身前的一湖清水,她之周身,奇花娇艳,缕缕花香沁人心脾,弥散当空。
靠牡丹左侧,有一女子,她身着一袭墨青长纱裙,清雅傲冷,流盼以远,姿色天然,墨染的风景,人如画,正是墨梅。
墨梅的身旁,站着芷兰、菊乐。
靠牡丹的右侧,立着海棠、飞燕、一品红...
非但如此,在牡丹的身后,还站着一道道倩影,足有上百之数。
她们个个落得出尘,美貌非凡。
沉寂半响,牡丹开口道:“自百花荣谢后,这是百花第一次齐聚。”
墨梅等人点了点头,静静聆听。
牡丹道:“此次百花齐聚,所行之事很简单,我百花得以延续,多亏于一人,他于我百花有恩。”
说着,牡丹顿了顿,再道:“不久后,他有一劫,我百花自当助其以渡!”
闻言,墨梅等人再次点了点头,对于牡丹口中所指的恩人,她们自是心知肚明。
牡丹道:“墨梅妹妹,你可探出那神秘势力的蓄意?”
墨梅道:“那一神秘势力,来头不小,他们似是要掀起一场战争,一场波及整个风澜的战争!”
牡丹点了点头,道:“看来我们那恩人的身上,还是隐藏了太多太多的谜啊!”
说着,她微微一笑,人影已在那缱绻的笑容下,消失不见。
见状,墨梅等人互以对视后,纷纷展空而去。
转眼间,雅静的别院,只剩下清风徐徐,花香缭漫。
......
西门之地,天翊等人修整了一日后,继续启程中土。
时已入夜,长野风微起,映云光暂隐,隔野花如缀,远遥山缥缈。
天幕之上,无数流星协月而行,带晕重围,浮云卷霭,明月流光。
此时,史大彪拿出了蝉鸣笛,落口成音。
众人沉浸在史大彪所抚之曲中,如痴如醉,如梦如幻,回曲之声:
时而铿锵热烈,如水阻江石,浪遏飞舟。
时而悲怆委婉,如风啸峡谷,百折迂回。
时而放浪豁达,如月游云宇,水漫平川。
史大彪收指而归,落口的蝉鸣笛也随之消散,他看了看天翊,道:“不忘,适才那一曲笛音你觉如何?”
天翊笑了笑,道:“凄怨而又苍凉,丝丝缕缕,欲断又连,如轻云无定般飘浮。”
史大彪点了点头,又道:“那你可知此曲最先是由谁人所抚?”
天翊一怔,他认识抚曲的人不多,曲离殇是一个,荒时是一个。
前者所抚之曲,楼高日尽,陌上初熏,他的琴弦上,枕着离殇,凄尽荒凉。
而荒时所抚之曲,一词一阕,如征如途,徐落在日暮下,悠惋在清幽中,天地变迁,百世轮回,何日以临仙?
稍一思量,天翊开口道:“我闻听过荒老的独幽、定风以及临仙,但这一首曲子却是从未听他弹及过。”
史大彪怅然一叹,道:“青海长云暗风澜,西门遥望缥缈山。仰啸苍天挥利刃,不动风澜誓不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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