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乐站在墨梅身旁,不解地问道。
墨梅淡淡一笑,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遵从牡丹姐姐的吩咐罢了。”
菊乐点了点头,不再言应,只眉宇的凝思,不见舒缓。
这时,芷兰道:“兴许他们的逃离,只是一个表象而已。”
听得这话,在旁的百花之人皆是一怔。
君竹道:“如此说来,那些追击而去的人,怕是会身陷险境了!”
飞燕道:“我也赞同君竹大哥所说,只是我不明白的是,牡丹姐姐为何不以明说?南宫阁、东方阁等势力的修者若是折损,对我们而言,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众人点了点头,很是赞同飞燕之言。
海棠微微一笑,道:“或许在牡丹姐姐的眼里,只有百花,才是她的关切所在。”
众人缄默,默认了海棠所说。
沉寂之余,梨花展目看了看不远处的楼宇。
那楼宇的瓦梁之上,此时正伫停着一批修者。
他们或负手而立地眺望着远方,或悠闲地半卧半坐着。
为首之人,一袭黑袍加身,在侧静置着一拨弦之器,正是荒殿的曲离殇。
看着看着,梨花颦眉蹙頞道:“荒殿的人,难道也收到了什么消息不成?”
海棠道:“我看不像。”
梨花冷地瞅了海棠一眼,道:“我怎么觉得很像呢?”
海棠刚想着反驳,一旁的墨梅突地插话道:“好了,都别说了,此前一战,大家都有消耗,赶紧恢复吧!”
闻言,众人连连颔首。
海棠觑眼看了看梨花,梨花也丝毫不予示弱地凝视着海棠。
她两人的关系,一直都作不和,偏又谁也奈何谁不得。
......
“离殇长老,百花的人,似是在议论我们呢!”
戏子凑到曲离殇跟前,媚笑以言。
曲离殇淡淡道:“他说任他说,与我们有何关系?”
戏子道:“我所关心的,只这一角天地,能演绎多少出戏。”
闻言,曲离殇笑了笑,道:“戏里人生,戏外风雨,唯有一曲离殇,浅唱低吟。”
戏子回之一笑,转而站起身来。
紧接着,他在那瓦梁之上,竟是舞袖翩跹了起来。
这样的一幕,自是招来了不少侧眼。
对此,戏子无所动容,依旧入神地舞动着。
让人惊讶的是,曲离殇等荒殿之人,对此竟也表现得如常,他们极为自若,自若地风轻云淡,别远俗世他眼。
......
不知觉间,日以昏沉,流光向晚。
阴郁的天,微凉的风,将整个中土皇城笼罩。
值此之际,天际之上,突有一道破空声传荡开来。
“咻!”
继而见得,一道流光直朝着中土皇城落下。
光芒敛散后,一男子的身影显现以出。
见状之下,那本修整于城楼上的修者,纷纷起身相望,眸色之中,满含警惕。
当看清男子的样貌后,众修神情中的不安与躁动方才舒缓了一些。
“爹爹!”
“爷爷!”
与此同时,南宫盈盈与南宫文胜连连朝着男子奔来。
南宫夏笑了笑,笑地有些勉强,他似是有伤在身。
不消片刻,南宫盈盈等人便已来到了南宫夏的跟前。
“恩?”
南宫文胜皱了皱眉,道:“爷爷,你受伤了?”
南宫夏道:“放心吧胜儿,爷爷只是受了一点小伤,不碍事!”
南宫盈盈担忧地看着南宫夏,道:“父亲,你真的没事?”
南宫夏点了点头。
武忘愣了愣,刚想着出言以慰,可就在这时,天际之上突起一阵轰鸣浩荡。
“轰隆隆...”
放眼而视,只见阴云密布,层层叠叠之下,给人以压抑。
不多时,一道冷笑声迎落而下:“哈哈!南宫阁的阁主,竟也会落荒而逃!”
话语方歇,一男子的身影渡显而出。
这男子,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眸中有紫光泛涌,深邃而又妖异。
他冷冷地凝望着南宫夏,神情中满是轻蔑。
闻言,南宫夏的眉头倏地一沉,在旁的南宫盈盈等人,则作失措茫然。
任谁都看得出来,南宫夏与这男子此前应是在一虚实之域中交手。
至于结果,男子适才的话语,已表述地清清楚楚。
见无人为应,男子道:“怎么?堂堂南宫阁阁主,莫不是连承认失败的勇气都没有?”
南宫夏怔了怔,刚想着开口,可就在这时,天幕之上,兀地传来一道又一道破空声。
“咻!咻!咻!”
“轰轰...”
继而见得,无数流光从天而降。
这些流光,有的朝着那男子落落降而来。
紧接着,一道道身影相继显现。
靠男子的左右,有天玄子、九恨、炎月、九幽、玄冥等人的身影落定。
而中土皇城的城楼上,则显现出梦三千、闫帅、晓梦、南宫离、东方忠道、池半云、司音、拓跋宏等人来。
try{h(ex){}不一会儿时间,天幕上、城楼上便落显出了千百修者来,这些修者,无一不是超越炼虚境的修者。
此前一战,他们或主动或被动地进入了虚实之域中,在那里,与自己的对手激战了一番。
见得南宫离等人现身,南宫盈盈等人先是一喜,可在见得南宫离等人那凝沉的神色后,他们的喜色顿敛无形。
南宫盈盈道:“爷爷,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