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醒一醒吧,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歇斯底里,背对着余安暖她并看不到男人通红的黑眸,满是疲惫的面庞,用着及其阴沉的神情对着自己的长辈,自己的奶奶。
听着自家孙子的话,柳静曼神情呆滞的抬头看了一眼面上皆是怎么也压不住的痛楚,扼住她手腕的手一点点的颤抖,怔怔的看了眼她身后同样呆滞的女孩,喃喃自语。
早就还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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