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逸检查了一番浴缸,没有一点米田共,看得出来,中岛美雪还是来得及翻出浴缸,蹲在马桶上才美美地排泄出来的。林俊逸的眼光放到了梳妆镜前,那只粉红色地小肛塞静静地躺在一洼水渍里。
“小雪奴,你倒是把它也用手冲得干干净净嘛,主人就是想那么惩罚你都找不到理由啊!”
林俊逸笑着对中岛美雪说道。
中岛美雪大约是想起刚才林俊逸出去前说起的那句话,“记住,我来的时候,不想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有一点点,主人都会让你自己吞下去啊”,脸上又是一阵绯红,嘴角露出小心思得逞的笑意来。
林俊逸把狗链的绳套又拴在淋浴器上,扳过小女人的身体,掰开那道肉缝仔细的看着。由于被女人自己刚用水仔细冲洗过,灌肠后的菊花没有一点异味,经受了灌肠的洗礼,女人褐色的菊门没有刚开始那么紧了。
林俊逸伸出一根手指头,探入女人的yīn_mén,借用女人一直就没有打住过的汨汨分泌物湿润了手指,轻轻地按在中岛美雪的菊门上。中岛美雪摆了摆屁股,手指头一点一点地钻进女人的菊门。林俊逸的手指被女人的括约肌紧紧地包裹着。
“小雪奴,你那里还不够放松哦。”
林俊逸意味深道,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倒去玻璃杯里的残余乳液,重新勾兑起新的液体来。
中岛美雪看着梳妆台前忙碌着的林俊逸,带着些许惊慌,更带着几许期盼,把头埋在了浴缸里。新一轮的灌肠开始了……
同样的灌肠又足足进行了三轮。中岛美雪已经拉得筋疲力尽,她那饱受摧残的菊花才得到ròu_tǐ上的彻底放松,通过了林俊逸的检查:林俊逸两根稍加润滑的手指并在一起,在女人的菊门上轻轻一按,就连根没入其中。
林俊逸这才满意地停下手来,拿起那根狗尾巴,轻轻松松地把那个大大的假jī_bā头塞进中岛美雪的pì_yǎn,牢牢地卡在那里。
“小雪奴,狗尾巴不是插进你的pì_yǎn了吗,你不觉得疼吧?”
林俊逸摆弄着插在女人臀缝里的尾巴,得意地问着她。女人摇摆着腰肢,尾巴在后面一摇一摆的,煞是好看。
“骚母狗,你现在可得把尾巴在pì_yǎn里给主人夹紧了,”
林俊逸摸着女人的肉缝说着,“要是不小心把尾巴挤出来了,主人让你好看!”
“嗯……”
中岛美雪乖巧地点着头,夹紧了屁股。
林俊逸把口球重新塞到中岛美雪的口中,扣好,解下狗链的绳套带在自己手腕上,牵着她匍匐在镜子前面。镜子里,一条“母狗”摇头摆尾地蹲在男人的腿边,口塞,黑皮项圈,狗链,啵摇摆的尾巴,林俊逸突然觉得,这是他这么几年调教母犬,所看到的最美的画面了!
牵着这条美丽的新“母狗”,林俊逸志得意满地走出卫生间,让“牠”以自己为圆心,在客房的小会客厅慢慢地爬着。林俊逸胯下的分身把裤子顶出一个大大的帐篷,硬得隐隐作痛,狠不得扑到母狗身上,把她就地正法。但是,林俊逸还不能的,他得控制好自己的下体,还有一个重要的项目还没有施行呢!
牵着中岛美雪往窗户边移动了几步,林俊逸撩起窗帘的一角,房子外面,夜幕已经悄悄地降临了。调教母狗,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某豪华酒店门口的一个树丛里。
因自渎shè_jīng后陷入沉沉昏睡的老头发醒了过来。天色已经黑了,酒店里亮起一片昏黄的灯光。老头发揉了揉眼睛,好半天后才明白过来自己身在何处。老头的裤裆里,湿腻腻的,一片冰凉。
老头已经搞不明白过去多久了。他的肚子“咕咕”地叫着,以此抗议无良的主人不吃东西让他空洞洞没着落的无良行为。老头叹了口气,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那对男女说不定早就做完激烈的人体对抗赛退房走人了吧!唉,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呢,可惜了那个漂亮的光屁股女人,今天是看不着了啊。老头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回自己那间小屋子去,随便找点东西对付、对付“咕咕”直叫的肚子。
就在这个时候,老头用余光瞟到,自己苦守了半天的那栋房子门口,一个男人,紧紧搂着一个用风衣包裹着的女人,走了出来…………
林俊逸摘去中岛美雪口中的口球,示意女人用梳子把头发打理打理。女人拿出自己手袋里的梳子,慢慢梳理着自己被弄得凌乱不堪的短发,一对白花花的rǔ_fáng挂在女人的胸口,晃来晃去的。
林俊逸嗓子一阵发干。唉,还不到时候呢。男人吞下一口唾液。
“是到了到外面溜狗的时候了哦……”
林俊逸像是在对中岛美雪提示着,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到外面溜狗?”
中岛美雪明白了什么,露出惊慌地神情,爬向沙发,想去穿衣服。
林俊逸拉紧狗链,阻止着女人的行动:“我的小母狗,你可不能穿上衣服啊。”
“不啊,主人!”
小女人疯狂地摆着头,表现出今天见面以来最大的一次反抗。
“你很害羞吗,小母狗。主人可是作了充分准备的哦,你怎么能让主人失望呢?”
此时的林俊逸犹如一个正在诱导赤裸羔羊的狐狸。
拽着狗链,把中岛美雪强行拉到墙角,林俊逸取下衣帽架上挂着的风衣,裹到了女人赤裸裸的身上:“小母狗啊,主人早就为你设计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