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再一次的高潮,定逸师太整个人都酥软了,脸红红的没有了力气,只是不断地喘着气。要不是那春药在那里折磨她的话,说不定早就累得睡着了,由于有了两次的高潮,她的意识比原来要好了很多,她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着道:“太美了,我有一种彷佛飞到云端里的感觉了,尝到了这样的美感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令狐冲知道了女人在高潮以后是很需要安慰的,因此他的一双大手就在她那嫩滑的肌肤上轻柔地滑动着,嘴则吻在她的耳朵上向她的耳朵吹着气,嘴里则安慰着她道:“你为什么总是说死呢?以后做我的女人好了。我会好好的爱你的,也就经常这样的舒服了。
定逸师太娇媚的道:“我比你大了那么多,你真的会要我做你的女人吗?”
令狐冲笑道:“那是当然了,你这样的美,如果有人不想要你做老婆那是有病了。
定逸师太红着脸道:“我也知道不是太丑,但我从小就被我师傅收养,因此也就没有去想过这样的事,原来做女人要比修行快乐多了,以后我就做你的女人吧!你又糟蹋了我的清白,我……我以后只能把身心都给你了。”
这时的她笑厣如花,双目含春,亦嗔亦喜地看着令狐冲,香唇不停的落在他脸上,藕白玉臂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一双yù_tuǐ牢牢夹着他的腰身,不断起伏套弄着。
令狐冲笑道:“你居然和我做了爱,也就只有做我的老婆一条路了,我早就知道你会做我的女人的,你既然要做我的老婆,那你叫两声夫君来听听!”
“夫君!你以后可要好好的爱你的老婆哦!”
定逸师太娇羞无限的道。
令狐冲得意的道:“不够大声,再叫一声来听听,要像撒娇一样的说。”
“夫君,你坏死了。”
定逸师太娇羞的道。这一次还真的又娇又媚。
“乖老婆!这就对了,以后你就天天这样的叫我。”
说着就在她的身上爱抚起来。
定逸师太很享受令狐冲这细致的爱抚,对她的温情很是感动,也就伸出手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抚摩着,令狐冲温柔的亲吻着她,然后在她的身上按摩了一会,他想早一点帮她恢复体力,然后早一点帮她们的淫毒解了。
令狐冲帮她按摩了一会以后,定逸师太的体力很快就恢复了,她一有力气动了就很快的动了起来,同时她也渴望身上这个男人狂野的进攻。因为那种骚痒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忍受了。可他并没有动,他的宝贝在她的身体里静止了,她能感觉到他的宝贝在她体内的膨胀,也知道他的宝贝在自己的蜜道里微微的颤动着,于是她夹紧了身子来感受他更深的颤动。
其实令狐冲之所以没有动是在给她做按摩,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而已,这时令狐冲见她有力动了也就配合起来了,他没有狂野的冲动,他动得温柔而有节奏。只不过他的动作是由慢而快,不一会定逸师太就感觉自己好象是波涛里的一叶小帆在随波涌动,这感觉虽然没有激情的刺激,但这种晕忽忽的感觉让她陶醉。
就在她以为永远会陶醉在这温柔的波涛里的时候,令狐冲的冲刺来临了,这冲刺像急风暴雨,把她带上了激情的浪尖,她感觉自己在融化,融化了的灵魂就像飘出了体外,象羽毛一样飘舞到了空中,于是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不顾一切地大声呻吟起来,这呻吟好象是在恳求他,恳求他把自己融化。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紧缩,就象黑洞要吸进阳光一样地想把他吸到自己的体内。
就在这个时候躺在一边的仪琳突然坐了起来,她的嘴里也大声的呻吟了起来,她一只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rǔ_fáng,而另一只手也在自己的蜜道上用力的揉搓着,令狐冲忙帮她拉到自己的身边道:“仪琳师妹,你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
仪琳一把抱住他呻吟着道:“是的,令狐大哥,我是,是忍不住了。”
令狐冲见她当着师傅的面都敢这样说这样的话就知道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因此就快速的动了起来,定逸师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急速的抖动着,两个高耸的rǔ_fáng一跳一跳的颤动着,她的双手风骚的揉搓着自己的shuāng_rǔ,纤细的小腰左晃右摇,令狐冲每一次都是一插到底。使得她嘴里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了。他尽情的欣赏着定逸师太的yín_dàng,她那白净的脸蛋儿春情横溢,两个rǔ_fáng像两只小白兔在那里欢蹦乱跳,圆滚滚的大屁股一起一落,那情景还真的是淫靡极了。
定逸师太只觉得自己的蜜道不断的被充实,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像骑马一样的耸动着,他的手也像捏住缰绳一样地牢牢掌握自己的shuāng_rǔ,他像马驹一样腾挪跌宕,节奏鲜明,他偶尔松开手,自己的rǔ_fáng就像大海的波涛一样的汹涌起来。那嫩白的身子不停的蠕动着。红滟滟的脸蛋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像难过的皱着眉头,她的鼻孔里发出着细微的呻吟,这时她那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完全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方才炽盛的羞涩感已经从她的脑海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的双手在令狐冲的头上揉搓着,鼻孔里不断的呼着热气和传出来压抑的呻吟声。她闷哼了片刻以后,双手更是死命地环在令狐冲的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
令狐冲的动作使定逸师太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