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夫妇听得并不真切,但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亦能联想到什么,眼下情急,也并不是追问个仔细的合适时机。
“墨桑,可有什么法子?”安筱毓上前抱住杜子衿,回头问了束手候在一旁的墨桑。
墨桑摇头,“奴婢各种法子都试过了,大约是小姐惊吓了激发了心底的心魔,药石无效,只能等小姐自个儿熬过去。”
杜淳风大步上前,大掌抵在杜子衿后心,通过掌力将真气传输给她。怒道:“且等她熬,若熬不过怎么办?”
墨桑等一屋子的丫头都噤声不语,大气也不敢出,定国公通常不发火,但是真要发起脾气来谁也承受不住。
大约是受到来自外界的热源,杜子衿在杜淳风不计后果的输送真气下,小半个时辰之后慢慢的缓了过来。身体暖起来了,也不发抖,也不说胡话了,安静的睡了过去。
杜淳风脸色煞白的由侍卫扶着回了毓梳院休息,安筱毓留了下来。
自此,定国公真正闭门不出了,对外宣称——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