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痛苦,或是要在一定的期限内与药主交欢,才不会毒发。

对他下药的人,将他丢到yín_luàn的山寨里,就是要他从此只能肮脏卑微的匍匐在低贱的山匪脚下,任那些男人泄欲、糟蹋。

没想到,突然冒出这个武功高强,行为举止又怪异的女人,难道她的师父是什么归隐山林的绝世高手?

她谁不救,只救了他,让他不得不防备是不是那人设下的陷阱,可这样的陷阱有什么意义呢?

无论如何,他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一点希望……

……

一直想着让这杀手自撸一次就解了春药的杜冬萃听到这春药这么威,不得不佩服系统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简直是超越了奇淫合欢散和我爱一条柴的天下第一淫毒!

还有那个什么和中毒者交欢之后,那人的血就变成中毒者的血药,她也忍不住吐槽这是一个人体血清的概念啊!

087三小关之二:妳再过来我就叫了

这……不能怪她昨天又背又抱还认不出来,最后要靠那啥的特征认人……年龄完全不对啊,眼前的少年看起来……撇开天生丽质,撇开娃娃脸,撇开故作沉稳,撇开杀手气质,撇开古人比较早熟,加加减减再怎么撇,她都觉得他不满二十岁,顶多就二十。

「你叫什么名字?」杜冬萃与杀手对坐在小屋里的榻上,一手撑着下巴,一边仔细打量着他。

「这……我在组织里天地玄黄的黄组,排名第十二,在组织里他们如果要叫我的话就唤黄十二,在外行走的话,多用严十二少,虽是假身分但有官方文书。」

噢……其实这些基本资料她知道……咦?杜冬萃一晃神回来发现矛盾不对劲的地方,「药主的事情,还有杀手组织的事情,你就这么直接跟我说,可以吗?」

「没关系……妳……妳应该是好人吧……」他水汪汪的大眼眨啊眨,那模样像只吉娃娃在讨好主人。

不知道是这个春药没有他口中所说得那么奇葩强大,还是他的内力比春药还奇葩强大,他竟然忍了好几天。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全身发热却冒着冷汗。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他知道,她也知道,否则他不会一开始就坦言什么药主、血药这些事。

可他就是忍着,两人成日关在小屋中,他的眼睛也成日黏在她身上,她劈柴的时候,他跟到院子,她煮食的时候,他一起待在灶间,连她上厕所、洗澡,他也守在净房门口!

屋子小,常常要擦身而过,一开始,他会马上让开,然后贴身跟上几步才拉开两人距离,后来,他总要挡着她,静静的与她一起站着好一会儿,直到她感到他身上的热度都传过来了,他才侧身让出距离。

他像只烦躁的野兽……唔不对,烦躁的吉娃娃一样在她身边绕来转去。

然后,他忍不住亲她,一开始只亲她的脸颊,渐渐的,亲吻的距离和身体的距离一样,越来越近,从脸颊移到嘴角,然后辗转碾吻着她的嘴唇。

这一日日的靠近、一步步的试探,她都没有反抗,相反的还相当配合,当他的亲吻已经到了久久舍不得放开的地步时,她探出舌尖想教他舌吻。

他像被电到一样整个人向后跌,然后抓着衣襟,湿漉漉满是情欲的大眼眨啊眨,又天真又无辜又可怜的说道,「妳、妳不要过来……」

「我过去的话你要叫人吗?嘿嘿。」

「叫谁?」

「嗯……叫村长?」杜冬萃发现自己跑题,抹抹脸继续说,「嘿嘿嘿,你就别反抗,从了我吧……」她像登徒子一样搓着手向他走近。

走了两步,她突然顿住,抚着额头,长长的深呼吸,又长长的叹一口气。

「怎么了?妳、妳头痛吗?」

这几天她也常这样调戏他,可是看到她脸上轻佻的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象是有什么支撑不住了,突然放弃了什么的无力感,真的吓到他了。

「我去洗衣服,可能会晚点回来,晚膳你自己想办法……」说完,她拿起洗衣盆,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他等到夕阳西下,等到天完全黑了,还等不到人回来,他的情况又不容许他随意外出,外头变量太多,他只能像困兽一样,在屋子里不停焦躁的走来走去。

大门被推开,他一见是她,飞也似的冲出去将她抱个满怀。

她将他推开一臂之遥,没有月光,她低着头,表情模糊,他只听到她说,「我们换一种花招玩吧,我不装轻浮女汉子,你也别装天真可怜了……我们改玩一种……叫做『信任』的游戏。」

他愣了愣,许久之后,才用清晰且沉稳的口气说了一声,「好。」

「跟我说你的本名吧……」

「月远傲。」

088三小关之二:保守画风伤不起(微h)

月远傲有些急切,毕竟已经忍了好几天,杜冬萃来不及烧水,用冷水将两人重点清理之后,也不穿回衣服,直接躺上床。

他有点不知所措的趴在她身上,发现这样趴着不能干嘛,又翻身躺到一边。

杜冬萃忍不住弯起嘴角,以这一关的画风推测,月远傲妥妥的还是处男……处得好可爱啊,哪像在北狼国时也不过比现在虚长几岁,没想到已经变成腹黑心机鬼了,一样是处,这个不会去研究春宫图和道具,也不会做一些莫名其妙pò_chù准备的少年月远傲太可爱了!

「妳别取笑,我没经验。」他红着脸说。

他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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