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有望闻问切的说法,切是切脉的切,不是切片的切。
但这并不代表中医里就没有做手术这一类了。
只不过相比西医,中医在手术方面确实落后,并没有大力推广。
历史上华佗的真实死因尚不确定,各有各的说法。
有一种说法就是给曹操治头痛症说要剖开然后被多疑的曹操给杀了。
而且他有发明麻沸散,这正是用来做手术的东西。
对樊以君来说,很多病情,望闻问切之后,就能对症下药。
需要动手术来确认病情并加以治疗的屈指可数。
眼前好不容易有了一场挑战,她感觉自己都一下子变兴奋了!
田欣这等于是挑起了樊以君对医术一道的追求之心,忽然说不治了,就等于是挠痒痒挠到一半。
那怎么行呢?
樊以君见李老师面露难色,就也看出她对自己的不信任。
没办法,樊以君只好带上田欣去李九真的家。
田欣本想跑来着,却被樊以君给强制拖走。
李老师的内心是凌乱的,满脑子都是——
“我该不该报警?”
眼见怎么都无法挣脱樊以君的手,田欣便知道这也是个武功高手,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
但不能抗衡,就要放弃抵抗吗?
绝不!
“我叫你放开啊,听到没有!”
“我不想治还不行吗?这是我的自由!”
“你神经病啊,都说了不治了!”
“李九真、蒋老师,救我……”
“救命啊!”
砰!
她被打晕了。
“李九真,扛着她。”樊以君理所当然地说。
“为什么是我!”李九真大叫。
樊以君说道:“你大老爷们儿,抗个人怎么了?”
“正因为我是大老爷们儿才不行。”李九真振振有词,“岂不知男女授受不亲?”
樊以君面露嘲讽之色,“都把手往别人怀里塞了,还好意思说男女授受不亲?”
“这是两码事!”李九真掷地有声,“亏你还是一名医生,怎么也有这么狭隘的想法?治病救人,扒得精光都不是个事儿!哦,就允许你把手塞过去,却不允许我这么做?同样都是医生,你咋还有男女区分呢?按你这么说,男医生就没人权了?”
樊以君哦了声,说道:“我算明白了,在不治病的情况下,你是男人。在给人治病的时候,你就不是男人了。”
“对,就是这个理儿……诶,我靠,你才不是男人!”李九真勃然大怒。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樊以君笑着说道。
蒋歌颂要晕了。
这大街上,直接打晕一个人,已经很引人注意了。
然后不心虚地转移阵地却在这里吵架斗嘴,这样真的好吗?
没看到有路人都在掏手机,看样子估计是要叫警察了吗?
好吧,警察这个字眼,貌似对他们来说,都没什么值得放心上的。
但好歹也得给一点点面子吧!
“莲安,你笑个屁啊,既然你当初都能扛走我,现在这同样艰巨又伟大的任务,就还是交给你罢。”李九真扭头说道。
莲安大叫:“你果然不是男人!”
“你很希望你爸不是男人吗?”
“你又不是我真爸,我出生的那一年,你皮都还没翻呢!”
“胡闹!”樊以君脸色一沉。
莲安吐了吐舌头,弱弱地说道:“我说的只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要误会嘛!”
最终扯皮完毕,还是李九真把田欣背在后背——
谁叫这人是他招惹带来的呢?
就这样,到了李九真的家。
最好的情况,当然就是保持田欣昏迷的状态,给她解剖。
不过刚刚樊以君下手并不狠,田欣只处于浅度昏迷当中,随时都能醒来。
要是解剖到一半就醒了,那该多痛啊!
出于人道主义考虑,樊以君决定先将她唤醒,在她做好心理准备马上就要开始的时候,再把她再次打晕。
好吧,田欣要被玩坏了。
她幽幽醒来,张嘴第一句就是大家都喜欢这么说的台词——
“我这是在哪里?”
耳边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你希望是哪里?天堂亦或者地狱?”
“哦,原来我已经死了吗?”田欣流露出浓浓的失落情绪,旋即咬牙:“该死,都怪李九真这个混蛋!要不是他,我也不会死!”
“咦,又不是李九真把你整死的,你怎么能怪他呢?要怪也是怪樊以君好吧!”
田欣越发清醒,登时分辨出跟自己说话的正是李九真本人,当即弹坐而起,东张西望一番后,最后锁定李九真和樊以君。
最能给她安全感的蒋歌颂却是不在此地,唯一的希望也都没有了。
她见自己被安置在房间床上,旁边就摆着几把刀子,登时脸色发绿,后退着说道:“你们两个疯子,不要过来啊!”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明明很爱哭的她,这会子都真吓坏了,却没有哭出来。
樊以君与李九真直勾勾地盯着她,等到她退无可退的时候,樊以君点点头,说道:“看样子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那就开始吧!”
说完,就拿起了刀。
“什么鬼!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做好心理准备了?明明没有好不好!”田欣崩溃。
眼见樊以君冲上来将自己摁住,自己怎么挣扎都没用,田欣终于哭了,旋即说道:“你想怎么对付我都行,但为什么他也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