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空地上的那一堆男女是下乡插队的知识青年,那男知青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村庄里,这个女知青就在金庄,而且是司马艺的老婆。
这个司马艺自恃有点文化,又老大不小了,也一直没相上一个媳。
那些知识青年们来了之后,这个司马艺一眼就要相中了,这个上山下乡的女知识青年,对这个女知识青年倍加关怀。
在众下乡知识青年的羡慕和嫉妒中,那个下乡女知识青年被司马艺安排到村里的小学里当上了老师。
起初,这个下乡女知识青年一再的躲避司马艺,说是心中一惊有了别人。可是,当这个女知识青年的身为大学教授的父母,因为不堪被红卫兵批斗而双双自杀身亡以后,那女执事青年忽然回心转意了,一惊无家可归的这个女知识青年就依然选择了嫁给司马艺。
在当时的情形下,对这个女执事青年来说,这时最好的选择。
可是,在几年后的一个夏天,命运再一次的反转了。因为,那一年开始,知识青年可以返城了,但前提条件必须是未婚。
当那个女知识青年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感到上天与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在嫁给司马艺之前,那个男知识青年曾经追求过她,又跟她来自同一个城市。
因此,也就在这个炎热的夜晚,那个那青年是前来跟她告别的,于是乎就发生了上面的一幕。
第二天,全金庄以及周围的村子,人们都在传说着这样的同一件事情。说是司马艺的女知识青年老婆,和一个男知识青年私奔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半年之后,也正是一个三九严寒的季节里,滴水成冰。
有一天,在呼啸的寒风中,司马艺赤*裸着身体,挥舞着一把菜刀,从他家里冲了出来。一直冲到半山腰上,司马艺他娘汗来几个年轻的小伙子,要想把司马艺拖回去。可谁也进步了他的身。
就在这时,司马艺的一个本家兄弟,突然机灵一动,大声地喊道:“司马艺,看那边,你老婆。”
听了那人的话,司马艺就立即转身去看。就趁着司马艺一转身的时候,大家呼的一声围上去,把他扑倒在地上,拿绳子捆了,这才把他弄回家去。
但自从那之后,这司马艺就疯了,这一疯就是好多年。
几年后的一个炎热的夏季的中午,烈日当空,没有一丝的风,温度相当高,人只要一动,就会大汗淋漓。
树林中的知了在不知疲倦的“知了知了”一个劲的叫着。
在晋庄村口树荫下的青石板上,躺着一个老汉。只见那老汉只穿着一条短裤,满脸的胡子,已经看不到嘴巴了。
一头乱哄哄的头发,简直就像一窝鸡窝草,就像有好几年不洗头不理发了。他那酱紫色的皮肤上,那层层堆积的陈年污垢,已经结痂成片。
他的身体上和身体周围有不少的绿头苍蝇在飞来飞去,不时地停在老汉那污秽的脸上。那老汉十分不耐烦地挥动着手在不停的驱赶着。
旁边的一个院落的门洞里,两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正在无聊地玩着地上的小石块,他们一会儿将石块扔向门边拴着的那头老牛,一会儿又将石块扔向在树荫下卷缩着睡觉的小狗。
或许是没有打疼吧,老牛和小狗躺在那里动也不动,也不叫唤,只是半睁开眼睛无精打采地瞅着他们。
一个小男孩瞥了一眼那躺在树荫下的那老汉,对着另一个小男孩耳语了几句,那小男孩突然大声喊道:“司马艺,看那边,你老婆!”
那小男孩的声音刚落,只见躺在青石板上的那个老汉突然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向着村外的路上望去。
就在这时,另一个小男孩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向着那老汉扔去,“噗”的一声,正好击中了那老汉的后脑勺。
那老汉转过头来,望着那小男孩扬手作势要打。“哈哈哈……”可是,那两个小男孩看着那老汉傻乎乎的样子,却拍手称快。
正在这个时候,一辆出租车来到了村子路口,在那老汉身边的不远处停了下来,从车子里走出来一个女士。
只见那女士看上去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穿着一身蓝底百花的连衣裙,肩上挎着一只黑色的坤包。
只见那女子来到老汉的身边,俯下身去问道:“老师傅,我打听一个人,这里有一个叫司马艺的人。您知道吗?”
听了那女人的话,那老汉微微地一怔,抬头看了那女人一眼,突然从青石板上跳下来,嘴里“啊啊”的大叫着,惊慌失措的逃跑了。
看着突然逃跑的那老汉,那女人十分诧异的站在那里,恍恍惚惚的,她觉得那个老汉似曾相识。
可是,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那老汉早就已经不见了。
听说失踪了多年的司马艺的知识青年老婆回来了,晋庄的人们都蜂拥着向着司马艺的家里赶去。一时间,司马艺家的院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认识司马艺老婆的人要想知道她当年为什么熬私奔,不认识的人,要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女人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
十多年的时间过去了,岁月易逝,光阴不再,物是人非,这司马艺的老婆看着艳琴的这些旧物,不觉触景生情,不住地擦拭着脸上的一行行的珠泪。
这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问君能有几多愁,却如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时,一位司马艺的本家兄弟挤上前来,看着她说道:“嫂子,这儿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