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宽阔无边的平坦草地,草地四周看不到任何建筑物,只有一座高高的宝塔孤零零地矗立在中央,
此刻,宝塔大门前的草地上,两个老头站住那里望着宝塔大门,正在交谈着什么。
一个老头模样邋遢,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正是老酒鬼。
另一个老头相反,穿得干干净净,白发白须梳理得一丝不苟,手里握着一根非铁非木的长条拐状。
“老酒鬼,三天了,外面一天,镇魔塔内就是一年,那人在魔塔三年,肯定死透了,你可以放心了,走吧。”白须老头甩甩衣袖,毫无置疑的口吻道。
老酒鬼站在那里没有动,而是拿起酒葫芦喝下一口酒水,咋咋嘴巴道:“我说老神棍,不能掉以轻心啊,当年可是有一个家伙在里面待了五年都活着出来了,这才三年呢……。”
“闭嘴!”白须老头突然一声咆哮,须发皆张,对着老酒鬼怒目而视,“老夫叫神昆,不叫神棍。”激动的他将手中的拐状敲得当当直响。
“嘿嘿。”老酒鬼不但没有收敛,反倒奸笑道:“你激动个屁,这个名字又不是老子取的,有本事你找那个家伙麻烦去。”
“哼,那小子死了老子找谁去?”神昆满脸的愤懑,“那小子要是不死,老夫非将他挫骨扬灰不可。”
“啧啧,当初他叫你神棍的时候,也没见你拿他怎样。”老酒鬼毫不客气的取笑道。
“你,你,你个酒疯子。”白须老头气得一时语塞,半天才喘过气来,“你个老东西还好意思说我,是谁自称什么酒仙,结果被人叫做老酒鬼,你他妈也不是屁都不放一个。”
“艹,你竟然问候我妈,你个该死的老神棍,我妈是你敢问候的吗?”老酒鬼大怒。
“你妈你妈你妈,怎么地吧,老子就问候了。”
“草泥马,老子跟你拼了。”
两个老家伙此时不顾形象地大吵起来,跟两个小屁孩掐架似的。堂堂所谓的老前辈啊,竟然如两个小孩似的掐架,让人见了绝对会惊得下巴都掉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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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家伙掐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全然不觉,镇魔塔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一个浑身脏兮兮,穿着兽皮,跟一原始人似的家伙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李飞。
三年,特么的,老子终于活着出来了。
李飞走出大门,抬起头狠狠呼吸了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然后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的胡子,这时才发现胡子没了。
在里面三年啊,胡子都长了老长,他也不舍得拔掉,极度无聊的时候可以摸一摸胡子打发时间。这会出来了,按照外面的时间,他只在里面待了三天时间,所以立即恢复了原来的年轻模样,胡子自然也跟着消失了。
李飞这一口新鲜空气吸完,注意到了不远处掐架的两个老家伙。
“咦,呵呵。”李飞望着两个老家伙滚在草地上,腿绞在一起,手上也没闲着。
老酒鬼一手揪着老神棍的长须,一只手揪着老神棍的耳朵。
老神棍也不是好惹的货色,一只手抓着老酒鬼乱糟糟的长发,另一只手死死抠住老酒鬼的高鼻子。
两人这架倒是掐得不亦乐乎。
如果是别人看到两人这副模样,自然会震惊得无以复加,人生观、世界观瞬间崩塌,不过李飞倒是淡定得很,这两个老家伙的德行他再清楚不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见这两个老家伙这种掐架方式了。
可惜啊,没带摄像之类的设备,要是拍摄下来……。想到这里,李飞突然一顿,自己不是带着手机吗。
他的手机虽然老土了一点,不过摄像拍照还是可以的,这些日子他在魔塔里面连衣服都没了,这才无奈穿起了兽皮,但手机他却好好地保存着,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电。
急忙掏出手机一看,手机是关机的。
可千万别没电了啊,还有一点点电都好。
李飞祈祷着强行按下开机键,天可怜见,竟然开机了,不过也就闪了一下,然后还是自动关机了。
“麻痹的,什么破手机,这么快就没电了。”李飞气得大骂。天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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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手机手机这么多天了,还能开机已经很牛逼了,其他手机尤其是智能手机最起码得一天充一次电啊。
两个掐架的老家伙这会也发现镇魔塔大门这边的动静了,神昆老头被揪着耳朵,仍然坚强地憋过头来望向大门这里,他的职责就是守护镇魔塔,这会魔塔有异常,他怎能不看一下。
这一看,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原始人,手里拿着一个手机正对着掐架的两个老头露出险恶的微笑。
虽然这个地方不用手机,但这种玩意老家伙是认识的。
靠,堂堂两个“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这副毫无形象的样子被人拍了个现行,这要泄露出去,他们两张老脸往哪里搁啊。
当然,最关键的是,魔塔里怎么跑出一个人来,确切地讲怎么跑出一个活人来,这可是大事。
“老酒鬼,快放开我,出事了。”神昆焦急地大吼。
“要放你先放。”老酒鬼吼叫着,嘴巴喷出可以将人熏晕过去的酒气。
神昆厌恶无比,但现在他顾不上这些,急吼吼地道:“真的出事了,魔塔里跑出来一个原始人,快放开我,否则后果你清楚。”
“嘿嘿,关老子屁事,反正看门的又不是我。”老酒鬼反倒一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