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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瑟回头看向青宴。
青宴余光扫过指认的那个血族,血族顿时僵住,下一瞬他身子猛地爆开,鲜血溅了四周血族一身。
众人都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线淡淡,“不记得了。”
“青宴殿下,你当初也参与了吧?”星戈甩掉手臂上的血,缓步上前,“梁家大少爷为何那么疯狂的猎杀血族,这件事你最清楚不过。”
青宴依然是那淡漠的嗓音,“不记得了。”
星戈有点幸灾乐祸,“青宴殿下,你怕让你身边的那位知道你曾干过什么吗?时间能掩埋罪证,却不能掩埋真相,当年你……”
星戈的身体突然往后飞起,撞到后面的柱子上,滑落到地上。
星戈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擦了擦嘴角,目光变换几次,到底没继续说。
兮缦却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拖着艳丽的红裙,一步一步走向青宴,“青宴,梁越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青宴这次给了一个准确的答案。
“那他怎么死的!!”兮缦情绪失控,妩媚妖娆的脸蛋上此时遍布愤怒,“他那么厉害,除了你还有谁能杀得了他?”
青宴伸手握住时笙的手,有些用力,似乎怕时笙从他手中挣开。
然而时笙轻轻的回握他,青宴像是心安一般,“不知道。”
他牵着时笙往外走。
“站住!”梁瑟呵斥一声,“梁家灭门案,和你有没有关系?”
青宴并没有停留,他步履依然从容镇定,声音也不急不缓,“不记得了。”
话落,时笙面前的场景陡然转换,他们出现在之前那个巷子,此时天色蒙蒙亮,附近不知道哪户人家养的鸡正打鸣,声音清脆有力。
时笙仰头看着泛起鱼肚白的天空,穿堂而过的风吹着她的声音落进青宴耳畔,“不管你做过什么,就算与这个世界为敌,我也会站在你这边。”
青宴垂下长睫,挡住眼底的情绪,“也许我真的是梁家灭门案的主谋呢?”
“那我便为你颠倒黑白。”
就算你是错的,在我这里也是对的。
对错本就没有界限,皆在看待对错的人如何分辨。
青宴低笑一声。
他抱着时笙蹭了蹭她脖子,最后一口咬住,轻轻吮吸,四周的场景再次转换,时笙跌入柔软的床上,青宴冰冷的手伸进时笙衣服中,沿着她的曲线向上,他想要更多……
“唔……”时笙轻微的呻吟声似乎惊醒了青宴,他舔了舔时笙脖子上的伤口,将手拿出来,替她整理好衣服,撑着身子瞧着身下的人。
他第一眼看她,就觉得好喜欢。
想要她的血,想要亲吻她,想抚摸她。
他的记忆中,从来没遇见如此让他失控着迷的人,那种着迷好像深入灵魂,融入骨血一般。
他再次俯身而下,含住微微张开喘气的红唇,激烈碰撞的热吻,让时笙浑身都开始发烫,那种发烫绝对不是某种自然反应,而是身体里像火烧一般。
青宴身上的凉意,如同炎炎夏日遇见一大块冰块,时笙恨不得tuō_guāng衣服贴上去。
她意识有些模糊起来,身体如同要烧起来一般。
她似乎听到青宴声音,可怎么都听不清楚他说的什么。
耳边的声音渐渐消寂下来,她沉入一片黑暗中。
……
时笙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夕阳西下,艳丽的长蛇盘在她手边,睁着那双眼好奇看着她。
时笙伸手碰了它一下的蛇冠,长蛇瑟缩一下,歪着头打量时笙好一会儿,才试探性的把脑袋伸过去。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蛇,竟然还长了个蛇冠。
长蛇用脑袋顶了顶时笙的手,然后将一束蔷薇花送到她手中,一溜烟的下了床,消失在窗户的方向。
时笙拿起那束蔷薇花,蔷薇花下方坠着一个小盒子,时笙很明智的没有打开盒子,谁知道打开会看到什么。
时笙掀开被子下床,浑身上下很清爽,并没有出过汗的黏腻感觉,但也没其它感觉……
时笙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站在房门口的星纯,“姐姐,你醒了?”
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人。
时笙:“……”
真特么讨厌死这些吸血鬼。
会瞬移了不起啊!!
“小纯,现在可以走了吗?”星戈从沙发上站起来,视线在时笙身上扫过,似感叹一声,“青宴竟然会为了你去抢长生水,你也挺厉害的。”
“带着你的宝贝妹妹,赶紧滚。”时笙面无表情的指着窗外。
“你不想知道他曾经干过什么吗?”星戈突然冲时笙不怀好意的笑笑,整张脸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没兴趣。”
“你是没兴趣还是害怕知道?”星戈从沙发那边绕过来,直视时笙,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我告诉你,青宴是为了一个女人才和梁越出现争端,你这样都不生气吗?”
时笙眯着眼看过去,星戈脸上笑容太过于熟悉,她抬脚就踹,“慕白你有病啊!”
星戈避开时笙的无影腿,瞬移到房间另一侧,“我说,我这马甲换成这个样子,你都还认得出来,你是有多爱我?”
时笙冷眼瞪过去。
慕白挑挑眉,笑得优雅帅气,“我刚才说的可是真的,青宴和梁越的争端,就是为了一个女人。”
“怎么?又站到零那边了?”时笙睨着慕白。
慕白摇头,脸色微微严肃,“我是来告诉你一个不算好的消息,零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