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跟前,我毛手毛脚的拧开了一瓶矿泉水,然后把妈妈趺坐了起来,把矿泉水递到了妈妈的嘴边,轻轻地喂着妈妈喝水。
有了水份的补充,妈妈的嘴唇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的干裂了,但我也没敢给妈妈喝太多水,网上有说中暑的人切记大量喝水。
我仅仅给妈妈沾湿了下嘴唇,然后倒了一些水在手上,小心翼翼地拍打了几下妈妈的额头,紧接着从我刚才买来的矿泉水的袋子里拿出了一包纸巾,帮妈妈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然即当我想要试图为妈妈擦拭脖子间的汗时,亦然却落到了妈妈的胸前乳沟的地方,我不由得一愣。
随之我便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声,摸都摸过了,甚至做也做过了,怎么只是擦个汗却这么怂。
我吐了吐气,便不再有忌讳地继续用纸巾抹去妈妈胸前的香汗。
不过说真的,妈妈浅露出来的乳沟就已经够诱惑人的了,现在又香汗淋漓的布上一层水迹,且里面的白色打底背心完全侵湿了以后,就变得跟透明没什么两样。
就见一对硕大的jù_rǔ,俨然两颗大肉球,此刻就在我的手心下,彷似在呼唤着我,让我解开它们的束缚,让它们可以重现世间一样。
「轱辘……」,我忽然觉得我的口舌很干,忍不住吞噎了一下口水。
别觉得我是个色中饿鬼,一点自制力都没有,我想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遇到这种场面,恐怕比我也好不到哪去。
我看着妈妈的脸庞,我才发现平常都是把头发束起来的干练妈妈,现把头发放下来,没想到会是这么美。
而且令我有些讶异的是,之前我都没有注意到,妈妈似乎有去做过头发,尽管没有染色,这可能是和妈妈身为校长有关吧,以妈妈的性格认知里,为人师长搞得花里花俏的成何体统,但即便如此,也比之之前一板一眼的要好看多了。
这也是我说的妈妈变得奇怪的地方,虽然妈妈似乎没有改变多少,但要知道妈妈是很少会装扮自己的,之前在内衣上面的风格变换可是让我惊叹了不短的时间。
亦然如果说内衣都只是内在的打扮的话,那么现在妈妈好像开始有了外在的变化。
这可是完完全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说起来妈妈变得奇怪,貌似是从开学第一天去医院回来后开始的,只是那天妈妈并没有什么异常啊,就回来的路上,妈妈有些沉默,一路上都闷声不响的,连我叫她都只是回应几下,随即又沉默了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然后那天之后,妈妈就变得挺奇怪的了。
轻抚着妈妈的脸庞,想起来我也很久没有和妈妈距离这么近了吧,虽然温阿姨有说过,妈妈并不是不爱我,而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选择推开我,而照温阿姨的话来讲,妈妈就是在作,总有一天她还是回到我身边的。
但这一天为什么来得这么漫长,明明所爱的人就在眼前却只能眼睁睁的瞭望,唾手而不可得,还有忍受着妈妈和爸爸睡在了一起。
想到此,我的心情就变得无比复杂。
很快我便摒掉脑海中的各种各样念头。
眼袋垂落落眼方向,妈妈无与伦比的硕大,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眼里,我发现我无论怎么去看妈妈,都逃离不开胸前那对jù_rǔ。
在灰色运动服拉链开口,油然一对巨大圆润饱满的肉球,把里面那白色打底背心撑涨肿成了一团,只要轻轻动一动妈妈的身体,那对jù_rǔ就微微颤动一下,紧接着连我的心也跟着颤动起来。
然即腹部传过来一阵燥热,下半身早早就顶起了一顶帐篷,至始至终都泄不下去。
我抬头四处张望了下,看见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这里又十分的偏僻,而且现在大中午的,谁来爬山啊。
顿时心中暗忖,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时间,妈妈又中暑昏倒,即便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但一时半会儿还不会醒过来,这样的时机,不是在诱使我犯罪吗?摸吗?可是她是我妈妈,要是她突然醒过来怎么办?摸吧,反正附近又没有人,就算有人她们也不会知道她是我妈妈,现在她还在昏迷着,摸了她也不会知道的。
可是,我说过要跟妈妈做回普通母子的,要是我摸了岂不是违背我的话了?
这样妈妈会怎么看我?但是妈妈本就是我的女人,肏都肏过了,还在乎摸不摸吗?反正温阿姨也说了,妈妈并不是自愿要推开我,而是她心里还有什么东西在束缚着她,使得她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
既然如此,妈妈迟早都是我的,现在先拿点利息也不为过吧。
可不是妈妈自愿的,我这样做还算是爱妈妈吗?我应该要尊重妈妈的选择啊。
摸一下吧,就摸一下就好了,只要妈妈不知道不就行了吗?陷入天人交战中的我,彷佛有两个小人各自站在我的肩膀上,一个是天使模样的我,一个是恶魔的我,最后天使的我还是被恶魔的我给打败了。
我看着妈妈那胸前的开口,「妈妈,我也不想的,谁叫妈妈你这么诱人,我忍不住了,我摸一下,我就摸一下而已……」。
我现在的眼里满是邪念,宛若跟电视里变得疯狂的奸角dà_boss一般,眼神中透着邪光地伸出手,搭到了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