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剩下许多小吃没动,我拿微波炉热一下,叫你也尝尝。”金明淑一边往回走,一边对良秀道。
说是没动,其实是金明淑有意为儿子留的,爱子之情可见一斑。
“老婆,你去热饭吧,我们一会就下来,我把礼物给儿子。”朴善雄此时已在二楼,招手示意儿子上来。
“什么礼物啊,还神神秘秘的。”金明淑一边开始热饭一边嘴里小声嘟囔道。
“我知道。阿爸都给我看了。哦妈,给我个虾饺,太好吃了,啊!”草娥紧跟着母亲进了厨房,对母亲说完后,大张檀口,示意母亲喂她。
“真是个小馋猫,都还凉着呢,一会热完了再给你,草娥,你先把剑放回去,吃个饭还背把剑,怪渗人的,再洗洗手,每次看着好吃的,你都不洗手就吃....”金明淑开启唠叨模式。
“好好好好,哦妈,我这就上去,啊!魔音灌耳啊!”草娥见状一路小跑回房送剑。
“个死丫头片子,还敢说你哦妈是魔音灌耳?”此时虾饺已热好,金明淑一边微笑抱怨一边去热其他小吃。
“哦妈,您最最可爱的乖女儿错了嘛,我洗完手了,哦妈最好了,啊!”草娥腾云驾雾般一路小短腿急捣,举着还挂满水珠的一双小嫩手示意母亲,再次来到母亲身边作雏鸟待哺状。
“真拿你这块大宝贝没办法。”金明淑无奈嘴角挂笑,喂了宝贝女儿一只虾饺。
“嗯!!我在哪里?我是谁?”草娥吃到美食,双眼美目闪光,搞笑卖萌一应俱全。
楼下温馨满满,而楼上则是语重心长。
转视角,同时的二楼,良秀被父亲叫到房中。
“来,儿子,看看你阿爸给你带什么回来了。”朴善雄说着,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个用油布包着的东西。
“什么啊?阿爸,包的这么严实。”良秀好奇来到父亲身边。
“傻孩子,你不懂,这东西不包严实点,味儿都跑了,就不好喝了。”说着,朴善雄打开了油布包裹。
只见包裹里面是一只全透明的玻璃罐子,罐子里面装着满满当当大半罐红色的碎末。
“阿爸,这是什么啊?”良秀哪见过这个,忙向父亲询问。
“儿子,这是天朝广州地面的特产,叫红碎茶。在天朝那个茶品圣地中,也能算得上茶中上品,你上次放寒假不是说过你们系的金教授喜欢喝茶吗?这些都送给他,也算是为你在学校打下一些根基。”朴善雄混世多年,门门道道通透无比,自然知晓,对于儿子来说,言传身教比什么都有效。
“阿爸,这些茶是多少啊?”良秀伸手接过茶罐,随口问道。
“正好一公斤。你打开闻闻,香不香。”朴善雄回身放下旅行包,随后示意良秀。
“喔啊,太香了,阿爸,这茶这么香,这些是多少钱的?”良秀接着问。
“你管多钱干啥?这我们爷俩没外人,出去可千万别瞎问别人的东西多少钱,知道吗?”朴善雄为了教会儿子做人,语气突然变得严厉。
“知道了,知道了,阿爸,你也说了我们没外人,你就告诉我嘛,我好想知道啊。”良秀好奇心起,继续追问。
“嘿嘿,儿子,感兴趣是吗?那你就猜猜吧。”朴善雄有心逗逗儿子。
“好啊,那我猜了啊,嗯,五万?”良秀望着茶罐略微想了一下,给出答案。
“呵呵。”朴善雄不语,只以轻蔑表情回答良秀。
“那,十万?”良秀再次猜道。
“再让你猜两次。”一句话已表明一切。
“那么贵?二十万?”良秀已有些不可思议。
“还是不对,再想想。”朴善雄这时从良秀手中拿过茶罐,也放在自己鼻下深闻了一下。
“不是吧?难道四十万?”猜到这时,良秀已有些恐惧。
“倒不至于,2000人民币,折合韩元三十六万。”朴善雄给出准确答案。
“这么一小罐茶叶,这么贵?”良秀不由暗自咂舌。
“儿子,你不懂,品茗是文人雅事,喝的是情怀,这个价已经算便宜的了,别说才三十多万,一公斤好几百万的茶叶都有的是。”朴善雄用自己丰富的社会常识指点儿子道。
“阿爸说的是,但说到我们眼前这罐也不便宜,我和金教授关系也就是一般,冒然间就送他这么贵重的礼物,他要是不要怎么办?”良秀毕竟还是年少,说出的话若干年后自己回想,也会笑自己当时的幼稚无知。
“傻孩子,他不会不要的,你们金教授是文化人,比你阿爸的见识只高不低,你只要毕恭毕敬给他送过去,然后就说是我仰慕教授已久,送点薄礼,聊表寸心,他就明白了。”朴善雄拍着良秀的肩膀道。
“话又说回来,送礼表心意这种事,只要人类社会还存在一天,就永远不会消失,不要管他要不要,我们要把我们自己该做的事做好就够了,说白了,送不送是我们的事,收不收是人家的事,我们一定要把“表情”做足,人家才不会挑理,最后就算人家看不上不要也不会说你一句不识抬举,孩子啊,为人处世的学问是一点点的社会磨砺磨出来的,你还得练啊!”朴善雄为了儿子也是蛮拼的,自己的社会经验对儿子倾其所有,知不不言言无不尽。
“儿子受教了,阿爸你对我真好,我也这么大了,深知有些道理是书本上永远也学不来的,也没人会悉心教给你,也只有阿爸才会这么对我。”良秀虽还有些根浅毛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