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萧泼辣蛮横的**-威下,龙沛廷不得不坦白从宽
亲耳从他嘴里听到那样险象环生的场面,古萧还是止不住的抖了抖用膝盖想她都知道他的话里仍然有所保留,是怕吓着她,让她担心可是,她知道他的心意后,其实难过、心痛
虽然心里不好受,但古萧也不想让龙沛廷有太多的心里压力,她冷着脸拉着他回了房间,替他脱掉上衣,露出胸口一圈已经染血的纱布
“萧儿,这点伤不碍事,真的不碍事”龙沛廷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古萧脸上的表情,神色间有些惴惴不安他不太能确定她现在的神情是介意还是不介意,他只是不想看到她有一丝一毫的难过
古萧咬了咬唇,忍住心头的酸涩,默默地替龙沛廷重上药、包扎伤口末了,她沉沉的呼出一口气,颓然的道:“是,我是很难过,看到你为了表哥、为了我把自己弄成这样,我是真的很难受可是,我最难过的是,你瞒着我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你这是要把我置于何地?你在我面前报喜不报忧,你可知道我的感受?换成是我,如果所有的事我都瞒着你,一个人独自承受,你会怎么想?”
龙沛廷浑身一震,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心疼的揽古萧入怀,下巴轻蹭着她的乌发,柔声道:“萧儿,是我的错,我光想着怕你知道后担心,却没有考虑到你的立场和感受是我错了我保证,以后所有的事都向你坦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古萧瘪瘪嘴,避开他胸前的伤口,道:“等表哥的伤口好了以后,你就回琉夏国你现在是南晋国的大恩人了,表哥要是知道你为他做了那么事,他一定会感激你,南晋和琉夏两国从此应该能够和平共处了”
龙沛廷笑着点了点古萧的鼻子嗔怪道:“哟我的伤还没好你就想过河拆桥啦?我和国师还没争出个高低胜负,哪能这么快就回去,万一我前脚走,他后脚就趁虚而入那我不是亏大了?不行没争出个结果以前我不能回去,我得守着你”
古萧嘴角抽抽,用力翻了个白眼“争你个大头鬼啊,你就消停消停原本我就没那个意思,等找个合适的时机,我会跟师傅说清楚师傅是个明白人,他会想通的”
龙沛廷把头歪了过来,勾唇一笑,“说什么?说你至始至终喜欢的是我,不是他?说你已经接受我了,我们之间没他什么事儿?”
古萧认认真真想了想,一本正经道:“你说话就不能客气点?好歹他救了表哥,是我的恩师呢”
龙沛廷嘴角弯了弯,“我还是不太放心,除非你接受我的聘礼,我才能安心回琉夏国”
“聘礼?你出门都随身带着聘礼?”古萧呆呆的问
龙沛廷把还魂珠拿了出来,放进古萧的手中,正色道:“萧儿,这是我用性命为你求来的救命符,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有它替我守护着你,我才能安心呐”
古萧怔怔的握紧手里的盒子,呐呐道:“你把还魂珠给了我,万一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我又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
“傻丫头”龙沛廷爱怜的把古萧拥入怀中,叹声道:“你若安好,我便晴天,在我心里,天大的事也没有你的安危来的重要你只管收好还魂珠,今天这样的事绝不会在我身上重演,你大可放心”
古萧伸出一只手环抱着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口低声道:“好,我先替你收着,不过,想用这个东西骗取我一辈子,你想都别想”
龙沛廷哈哈大笑了起来,气贯丹田,胸膛也跟着嗡嗡响,“哈哈哈,不愧是我龙沛廷一手教出来的,这个时候都不忘计较得失,你太有才了,啊哈哈哈”
古萧面露得色,咧着嘴有牙没眼的道:“那是跟着老虎学谋皮,跟着先生学算计,这可全是你的功劳”
龙沛廷又是一阵朗声大笑,笑得胸口的伤口都渗出了血
古萧轻嘘一声,一阵手忙脚乱后,把龙沛廷强行按回**上临走前,她象征性的给了他一个晚安吻,差点没引起那人的狼性
回到明辰殿,宫连成正在替凌陆换输液的药水,见古萧进来,只点了点头
古萧眯着月牙儿眼走上前,一脸讨好的说道:“师傅,我来,你去休息会儿”
宫连成看她一眼,把手里的另一瓶药水给了她,转身走到旁边的软榻上躺了下来,双手枕着后脑久,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古萧忙碌的背影
奇怪,他从来不觉得古代女子艳丽花哨的服装有什么好看,也一向讨厌那些女人头上插满繁重又俗不可耐的头饰,可是看着眼前纤细单薄的女子在他的面前走来走去,纤腰摆动着水一样的柔情,珠环翠绕也别有一番韵味,一捧流云髻衬肤若凝脂、肌胜白雪,黛眉星目,红唇白齿,美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人
心跳不自觉的开始加,一澎热血也止不住的开始沸腾,心里的某处如沉睡的狮子开始复苏,蠢蠢欲动
忙好手上的事,又替凌陆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各项指标都稳定后,古萧长舒了一口气,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萧萧,你过来”宫连成的嗓子异常暗哑,古萧以为他只是太过劳累,并没有多想,笑着走了过去
“来,坐在这儿,陪我说会儿话”
古萧低头看看宫连成特意给她让出来的半张**榻,咧嘴一笑,走到旁边的小**上坐了下来,眨着水润亮的大眼问:“师傅,你不累吗?晚膳也没见你吃多少,还是早点休息,等你睡醒了我让御膳房给你做点宵夜”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