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山东的路上还是十分煎熬,辗转了数个服务区,最终是窝到了烟台,这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但是我们在车上睡得很好,林夕又给了导游三百元钱,托他们把我们的装备拉到蓬莱就可以了。
导游劝了我们半天,说尽量别脱离旅行社活动,要不除了责任没办法说,在林夕的再三保证下,我们终于是被放出来了。
我们来走在烟台的街头,空气凉丝丝的,我们俩漫无目的的想找个吃饭的地方,显得一丝惬意的气氛。
但是我对林夕了解的还真是不多,想找找话题,问道:“你让他们把东西运到蓬莱,里面没有枪械之类的吗?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林夕摇了摇头,轻抚着自己的头发,在烟台海风清新的空气下,深吸了口气,十分轻松地说道:“不怕,旅行社带的装备里只有一些必要的求生工具,真正的武器没在那里,等出海的时候再运过来。“
林夕的手段我还是不太清楚地,仔细一想也想出来了,刚才过了那么多的收费站,要是有违禁品早就被查出来了,看来我真是白担心了。
既然东西弄妥了,下一个步骤就是找到那个向导了,我不知道那个向导是谁,便问道:“你说的那个人,咱们怎么找他。”
正好我们下车的地方路边有很多街边海鲜摊,我们一人要了一把先啃着,找了个长椅开始说话,林夕现在也有些迷茫,对我说道:“其实我也只是在组织里打听到这个人,他是这里的老车油子,常年在烟台市里跑出租,赚一些钱就去蓬莱或哪的海边住很长时间。我们盯上他的原因就是因为天枢的一个客户指明要绑架他,但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让他办一件事。”
办事?我心里也分析起来,这个人肯定是个当地人,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所以惹祸上身。
林夕心情不错,我就想套套她的话,于是我对林夕问道:“天枢的客户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她原以为我会问关于那个向导的事情,没想到我居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笑了笑说道:“你别告诉我你连天枢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吧,你就愣头青一样跟着牛一眼在办事?难不成,你是被他坑了。”
我对林夕说道:“可能你说的真的是对的,老牛叔根本没说清楚天枢和地府到底是什么鬼,就稀里糊涂的带我去的库不齐,所以从开始到现在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倒底是什么,这种感觉真是太恶心了。”
林夕见我不像说假话,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其实知道少一点未尝不是个好事,知道的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当然不这么认为,说道:“那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我这句话把她逗乐了,笑完突然又严肃下来,说道:“你难道不知道白鹤他们的手段?你现在活着,并不只是因为你爷爷,而是你现在对他们没有什么威胁,你若是哪天真的威胁到了他们,那么你的下场我实在是无法估计。”
林夕的话虽然难听,但是我却听出了很多关心之情,我自己也知道白鹤他们是什么人,说他们是黑社会,他们比黑社会还狠,说他们是杀手,他们比杀手势力还大,说白了,这群人,法律威胁不到他们,万一等哪天真的面对他们,还是自己变强才能战胜他们。
我对林夕说道:“我知道天枢的人做事都有些疯癫,没有章法,没有法律,但是我还是想知道我想知道的。人要是不想通向未知领域,那和条咸鱼有什么分别。”
我的回答让林夕很满意,又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自己的想法,看来我找你帮忙还是帮对了,但是,我也是天枢的人,你就不怕你威胁到我,我也把你给杀了。”
她的话冰冰冷冷的,但是我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从她开始找我开始我就有一种感觉,她根本不是我的敌人,不管其他人怎么害怕这个女人,或者说这个女人心计怎么深重,但是我都觉得这个女人有一种亲切感,希望这个亲切感不是精虫上脑的后遗症。
我也笑着说:“我觉得你跟白鹤不是一类人,你不会害我的。”
林夕听了愣了一下,把手里的鱿鱼吃完,平静了一下情绪,说道:“确实跟你说说话,笑的次数多多了,不过你真的不要再掺和这里面的事了。具体原因我可以透露给你一点,希望你能过一些正常人的生活。”
“难道你过的不是正常人的生活吗?”我好奇地问道。
林夕不理我问她的这个问题,看向我说道:“天枢的由来你知道吗?”
“嗯,知道,大概的情况,老牛叔跟我说了一点。”我说道。
林夕听了点点头,说:“其实,天枢现在很复杂,这些明面上的东西告诉你也无妨,我正规来说不是天枢组织的人,天枢现在是一个综合化的集合体,包括商业界,军事界,杀手界,地下交易界,等等。我是军事界的人,说起来都是一群人的合作关系,我个人是并不喜欢天枢档模但是我爷爷却被一个人给煽动起来。我爷爷所带的军事都是支持天枢的活动的,所以也是我为什么帮着白鹤他们去库不齐的原因。”
我听了恍然大悟,明白过来,那些军队的人和真正的天枢组织只是个合作关系,怪不得我看他们的队伍里人员实在是鱼龙混杂,根本不像是一个团队里出来的人。之前一直认为天枢的实力真的只手遮天,现在稍稍有点理智下来,所谓的天枢集团,却是几个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