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头离得越来越近,完全没有看到我们,他现在满脑子想的估计都是那口黑棺的事,竟然连旁边柱子上趴着俩大活人都想不起来看。
不过这人一直鬼的很,我手里的枪攥的也是满手心的汗,要章鱼头这个人单挑或者打起来我倒是不怵,但是他屁股底下坐的那个我可不是第一次看见,这鬼东西竟然还能被章鱼头控制住了。让我瞬间就陷入一个被动的局面。
思索间章鱼头就到了我们的位置,眼睛死死地盯着黑棺,嘴里念念有词,伸手就往柱子上就扒拉,我见他只要一上来,这事就肯定得爆炸,当下上前一步,在章鱼头充满震惊的眼神中把枪口稳稳的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章鱼头脸一下子就白了三分,他显然没有意料到我会在上面拿着枪等着他,刚想使劲的胳膊一下子就卸了力,整个人差点没有直接掉下去,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抬头望着我,可能是因为枪口的压力,他额头都有些汗渗出来。
我抢先开口说道:“行啊,章老哥,挺有本事啊,还带回来个宠物咋地。”
章鱼头一听,神色有些缓和,说道:“老老...魏老弟,你这是干啥,你们这去哪了。我还到处找你们呢。”
他挤出一个奇丑无比的笑容,但是感情真挚,那样子就跟我们俩是他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要不是我们之前发现他在骗我们,还真就相信他是个义气汉子。
林夕在一旁说道:“曹先生好手段啊。都能找到这了。”
章鱼头现在非常滑稽的站在那具粽子身上,上不去下不来,面色难看的看着我们俩,我手里的枪从来没有移开过他的脑袋。这让他丝毫不敢动。
这样僵持了一下,他就笑道:“你们别这样,我也是被逼无奈。”
我一听这孙子还真敢认啊,刚想发作,就被林夕拦了下来,她对章鱼头说道:“看来咱们真的该好好谈谈了。”
章鱼头苦着脸说道:“谈可以,先让我上去吧,我的腿都没知觉了。”
之后林夕对我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先上来。我往后撤了几步,枪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章鱼头见我退了步,赶紧往上爬,完全是用上肢给撑上来的,上来之后,腿脚就一直哆嗦不断,我心想这个下马威给的还是不错的。起码让他先明白过来我们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我对他说:“老哥,你那个宠物就别让上来了,我看它那个样子应该也不怕被水泡泡吧。”
章鱼头笑着点点头,倒是丝毫没有被威胁的样子,这让我有点不安,他也倒是老实,没有做任何事情。
只是揉了揉腿,看着我们俩,说道:“魏老弟,林小姐,我还真没有骗你们,我确实是被逼无奈。”
林夕静静说道:“曹先生真会开玩笑,你这还不算骗我们,这个地方或者说是这个黑棺,才是你一直以来跟我们下来的目的吧。”
章鱼头听林夕这么问,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胡子,说道:“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在那只蟠龙手里逃走的?那个畜生可不好对付着呢。”
我说:“你这什么意思,莫非那条长虫还是你给放出来的?”说完我就把枪直接塞到他天灵骨上。
章鱼头赶紧摇头 :“二位祖宗,我哪有那本事,实不相瞒,那条龙原来我见过,进这里肯定会遇到的。我可没有半点害你们的意思。你们可以说我奸猾,但是绝对不干那种杀人的事。”
我摆摆手,赶紧停下他的话,说道:“行了,你别给我在这扯淡了。听你那意思,你以前果然是来过这?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话给我当心点,我听错一句,就让你脑袋开花。”我把白鹤他们的那套原封不动的用在了章鱼头的身上,他果然吃这一套。
当下他话就软了半分,见我们真的有意跟他商量,直接就盘腿而坐。一副要全盘托出的意思,他张嘴开始说道:“这事还是得从我爹那时候的那些事说起。”
我一听就火了,上去一脚踹在他肚子上,顺手从口袋里把他那张身份证给掏了出来,拍在地上,恶狠狠地对他说道:“你还他妈给我装蒜呢,你当我不识字还是当我们是傻子,你多大岁数了,你还大我一辈呢,还装嫩,大叔!连子昂!我告诉你,我们找你是充分的相信你,我告诉你,你闺女还在上面躺着呢,我们要是想给她停药是分分钟的事,你现在给我装这个孙子,你给我们玩这个花花肠子。你真当小爷我是二百五吗。”
章鱼头被我这一下踹的不轻,不停的在咳嗽,也不知道是我说的话还是疼的,喘的气开始粗重起来。爬着捡起那张发黄了的身份证,这时候我才看出来那张身份证还不是二代身份证,看起来还是个许久不用的一代身份证,他看了半天,看着那三个与自己相关的文字,笑着说道:“呵呵,还真亏你们能找到。早知道就该把它扔下海。”
林夕说道:“行了,感伤也没有用,身份是出生爸妈就给的,可以说是老天给的,我很难相信跟了你半辈子的身份你可以说改就该,凡是想要隐瞒身份的人,背后的故事一定不同寻常。说说吧,连子昂先生,你的把戏差不多玩够了。”
章鱼头颓废的坐在地上,不断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自言自语道:“十五年了,有十五年没有人叫过我那个名字了,女儿?呵呵,我都假着他的名字把她女儿养大了,他还有什么可不甘心的,我早就不欠他什么了。”
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