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被一个电话吵醒,拿起来一看居然是我们导员的,瞬间清醒过来,我这可是逃了快一个月的课了,接的时候都提心吊胆。
“喂,孔老师。”我平时跟导员的关系也还可以,但是现在实在理亏,只能诚惶诚恐的说道。
电话里面传来比较和气的声音,说道:“喂,是魏亦吗?”
“对,是我。老师非常不好意思,我今天就回去报道。”
电话里一听我这么说,倒是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说道:“嗯,回来就好,一个你一个冬康,你们专业真是不太消停,回来单独找我一趟吧。”
“好的,老师,再见老师。”我用最谦卑的姿态挂了电话。
很是无奈的看了一眼身旁还睡着的小暄,不耐烦的放下手机想再睡一会,没想到这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赶忙接起来,说道:“喂,孔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却是莫名其妙,一个婉转又有些低沉的女声传出来:“什么孔老师?你是魏亦吧?”
我把手机拿开一看,号码不认识,心想这又是谁啊,问道:“对,我是魏亦,请问你是?”
“我是林夕,天枢佩什么时候交给我?”电话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来、
我恍然惊悟,原来是她,那个曼妙的身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顿时心情激动起来,说道:“奥对,我忘了还没有给你天枢佩呢,咱们约一个地方见面吧。”
“下午一点,星巴克咖啡。”电话里得知我是魏亦本人之后语气就变得比较冷淡了。着实让我摸不着头脑。
稀里糊涂的答应之后,我起来翻找天枢佩,之前我把天枢佩和藏龙樽蒙古铜尺都固定的放在一个地方,这次也带了过来。
我打开储物盒,里面有好几层锡箔纸加上油纸包裹的东西,我拆开却突然傻了眼,里面只有蒙古铜尺和藏龙樽静静的躺在里面,哪还有天枢佩的踪影。瞬间我急的汗就冒出来了,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啊。
但是事实是我翻遍了所有东西,都没有找到那个小玉佩的影子,我前天回来的时候还清楚地记得我放在了那个盒子里面,怎么这次活见鬼了,东西呢?
我急了,小暄也醒了过来,看我这么着急,问清是东西丢了,也把自己的东西翻来覆去的找,我们的东西一共就那么点,最终还是找不到了。
我浑身无力地坐在地下室的床上,给林夕那个号码打了好几次都没有人再接了。但是我的内心却是一片冰凉。
我昨天才签的购房合同,今天还说要去看车,没想到现在竟然交不出天枢佩了,我回想了好几遍天枢佩的去向,我怎么着也得想起来我是怎么丢的吧。
结果猛然想到,前两天我本来是拿着天枢佩去找老牛叔让他转交给林夕的,却没想到被他装修搬新堂口的事给分了神,忘了这茬,就随手把天枢佩放到了衣服内兜里。
我刚才找了半天也没找见,那天除了见过老牛叔,也没去过别的地方啊,剩下的就是接小暄来保定,半夜去买了个炸串。
操!那个截道的!我啪的一声拍在床上,又骂又喊的说出这句话,把小暄吓了一跳。
她明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一旁干着急了半天,也没问我,她知道问我我也不能理她。所性就在一边看着我。
我痛苦的想起来可能真的是那个截道的做的手脚,我的内兜也是安稳着呢,不可能会丢在路上,除非是被人偷了。
我懊恼的把这些事告诉小暄,她从头到尾听完后,脸色也变了,很是无奈的说道:“你也别着急了,东西没了就没了,实在不行咱们不住这个地方了还不行么。”
她这么一说我第一个不答应了,说道:“哪有那么简单啊,三百万啊,那个天枢佩值三百万啊,我这一丢丢的太欠揍了,再说这个房子我合同都签了,违约金都快几十万了,咱们俩要是没有那三百万,顶多也就二百万的现钱,难道装修费什么的都打了水漂?不能这么干。”
我说的斩钉截铁,小暄也没有了办法。用地下室的一个破电磁炉做了点吃得给我,我也没吃多少,没想到我的长远计划竟然被压的这么重,随后我又看向了盒子里的另外两件东西,那两个是我觉得十分重要才没有拿去卖,另外还有霸王弓,也被我锁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变卖了这些可能能填补上剩余的空缺。这可真是让心滴血啊。
一上午无话,我回了趟学校,被老师数落了一顿,说我无故旷课,可能还要记过,但是看我态度诚恳,平时成绩肯定是要扣一部分的。我现在心里满是天枢佩和钱的事,再说经历过生死,那还在乎学校里的事情。
硬着头皮上了几节专业课,那些专业课我早在很久以前就看过了,因为涉及到虫人的事,所以我都迫不及待的学,但是却没想到这几次去的地方,那些生物竟然都是课本上所没有的东西,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方法。
看着熟悉的校园,还是没有找到康神的影子,但是我心里倒是没有太多的愧疚,相反却是好奇,康神明明活的好好地,却做着一些我看都看不懂的事情。
这无疑是挑战我的好奇心,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能从哪里找到他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上课很快,我下午到星巴克的时候正是十二点多。
我想着早一步来,一会对林夕说天枢佩的事情的时候可能好说一点。
我叫了杯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