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跟你们说……”没想到,只是这样问,莉娜竟然也陷入了慌乱状态。
艾普莉迅速的试图和其解释,每一次都是莉娜很快的平静了下来,又在触及关键问题的核心时重新变得慌张。
艾普莉只得开始尝试从比较偏远的话题问题。就好比说询问“你有家人吗”的时候,莉娜还能好好的和艾普莉交流说:“没有……只有欧贝尔。”
欧贝尔大概就是那个魔球了吧。
她给起的名字。
“你和欧贝尔……嗯……怎么认识的?”艾普莉试着这样问问题。
银剑的光芒仍旧在持续着,闪光剑的持续时间是相当长的。
“不……”对方一下又慌了。
“好好好。”眼看着又要开始没完没了了,艾普莉赶忙挺起身子,摸了摸莉娜的头,试图让其冷静下来。
这个问题不能说吗……
感觉也是理所当然的。被审判所盯上,多半儿是变形魔球的来历很特殊。
既然不能问这个,那……艾普莉忐忑不已的思考着,设想着到底该怎么办:我该怎么问下去呢?
对了,还有些很让我在意的事想问呢。起码问问那些。
“莉娜,你怎么和……嗯……欧贝尔交流的?”艾普莉十分期待的发问道。
这个问题她怎么想都不明白。
莫非是有什么特殊方式吗?
如果让兽人来听,或许能听到变形魔球发出的音波声,但也无法理解其含义。
比如杰拉顿院长:之前写了封信给他求助,但按这家伙的脾气,多半儿会说:不帮,滚。
狩魔猎人的听力都是经过强化的,可以在集中精神后听到不少原本注意不到的事。配合兽人的听力,更是强上加强。所以,让猎魔人去听,效果会好不少。
“我能听懂……它说话。”莉娜因为疼痛而声音十分痛苦:“它……是我的使魔。”
是这样吗!
就只是这样吗!
这回答意料之外的简单,完全没想到啊!
话说我之前怎么就没考虑到这种可能性啊!
因为自己陷入了思维误区而懊恼不已,艾普莉只感到羞愧难当。
这就是所谓的真相很残酷。
“那,它是怎样成为你使魔的呢?”艾普莉试探性的发问,希望得到有价值的回答。
既然不能问是怎么和魔球见面的,那就试着以契约为原点出发!
“……”莉娜的表情再次写满抗拒。她将头扭向了一边,显然是不打算谈这个问题。
还是不行吗……
艾普莉试着继续打听些可能有用的东西,并换着问法询问她和光球当初是如何见面、怎样生活在一起——显然都没有什么效益。
期间,银剑的光芒都消失了一次。那让艾普莉有些短暂的慌张,但很快就稳住了心情,重新让光芒附着于其上。
尽管艾普莉已经十分努力,但莉娜如今的状态,根本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不得已之下,她甚至只得考虑撤退。然而莉娜就这么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儿,看起来十分可怜。艾普莉知道这是扭曲空间内,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但,就是很想把她救出去。而让这仅仅停留于设想的想法化为现实的,便是莉娜一旦离开这里或许就会愿意说出有用信息的一丝可能性。
毕竟脱离了监狱的话,就会愿意开口了吧。
作为睡魔所难以抗拒的困意再次开始侵扰艾普莉,渴望精饮的饥饿感也变得越发沉重,让她不得不开始强迫自己忍耐,捂着短衣下露出的肚脐,轻抚着一点食物都没有的肚腰:刚刚她又听到肚子响了一次,提醒着食物的匮乏。
忍耐,忍耐……饿的不行,艾普莉不断这样督促着自己:要忍耐啊。
感觉饿什么的,忍一忍就好了!
可是,艾普莉真正决定动手后,才发现了可怕的事实。
在她用钻石剑打碎枷锁,将意识不清的莉娜抱起、释放出一团围绕四周飞舞照明的淡白色光碟后,刚想迈出门去,就出现了问题。
不知道从哪出来的大门“咔”的一下关闭,将艾普莉二人挡在其后,让她们无处可去。
“咦咦咦?!”艾普莉大失所望,抱着怀里的莉娜,沮丧起来:“这怎么回事!”
“我……会死在这儿……”此时,莉娜有气无力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的表情充满着折磨留下的痛楚和绝望:“艾普莉姐姐……你走吧……”
“开、开什么玩笑啊!”艾普莉心里一沉,表情沮丧无比、很不甘心的踹了那扇门一脚,仿佛这样就能踢开了一样。
如果换露西娜在这儿,肯定把脚踢痛然后在地上哭。
这个机关,显然是只要想带莉娜出去就会触发。意味着艾普莉只能自己离开。
光蝶飞舞在一旁,弄得艾亚心底越来越乱。
再加上莉娜再次虚弱的要求把她独自留下,更是让艾普莉越来越难以抉择。
狩魔猎人有扰乱系魔法,可以在脚下放上传送符文。在短距离内,可以让自己传送到符文上。但问题在于,这个传送是不能带人的。所以肯定没法带莉娜出去。
我先试试看自己出去是不是就能行……艾普莉试探性的后退几步,将莉娜放在地上安慰她说姐姐会回来的,然后便重新靠近了大门。
这一次,那扇门便立即打开。
跟艾普莉想的一样。然而,她可不敢现在走出门去:万一大门猛地关上让她回不去屋中,该怎么办?
有了!艾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