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精灵天生会自然系魔法不奇怪,但实在还是有些稀奇——精灵和太阳法术的兼容性理应不是太好的才对。
精灵和月系法术的兼容性理应是最高的啊?
虽然偶尔有特例是不奇怪啦……但……贝芙莉用看珍稀动物的眼神看了看精灵:但这感觉好奇妙。
总之就这样结束了吗?一种更为奇妙的感觉从心底冒出,贝芙莉镇定的喘了口气,身体都放松起来:没想到居然是以这种方式收场的。
……有点感觉之前与他战斗的那么长过程都是为了这日光术的铺垫而已。这充分说明不要因为某样法术没有杀伤力就将其当作没什么用的魔法,因为它或许正是对某些敌人有特殊克制的魔法。
可惜让敌人跑了就是……这一点让人相当遗憾。
“援军来了!”突然,远处传来了威卡和旅馆老板的喊声。他们带着许多卫兵和几个法师赶了过来。
“太慢了!情况都解决了。”有个人类戏谑的嚷嚷道:“你们怎么这么准时,刚好掐着战斗结束的时间过来?”
卫兵永远只在事情解决之后才来……贝芙莉深切感受到这句话的意思。
“太好了啊,你们都没——哎?那个艾亚怎么了?”旅馆老板兴冲冲的跑过来,惊愕的瞪着萨兰德。
“晕过去了而已。”贝芙莉抱起软绵绵的萨兰德,将手摸向后背:……真的没了脊椎。硬生生被这家伙给拔掉了吗……搞不好,萨兰德的力气出奇的大。
那把脊椎剑就放在一边,还在闪烁着血光。
怎么看都很不祥。
“我、我的房子啊!”老板很快便将目光转移到了自己的房子上,旋即悲痛的大叫一声,泪流满面的冲了过去。而直到这时,贝芙莉才开始第一次在外面仔细的打量这座酒馆被毁成什么样了。
硬要比喻的话……就像是一个盒子被人拆了一角后又把顶上开了好几个大洞,还把底面的地砖砸裂足足一半。而且就在这个关头,还崩塌了一块砖头。
这个结果怎么说呢……眼看着旅馆老板惊天泣地的悲号,贝芙莉望着正和村民们兴奋讨论什么的吟游诗人,想起一件事:不对,现在不是考虑其他事情的时候了。必须得赶紧去确认商人怎么样了为好。
于是贝芙莉躲开来问情况的卫兵,在混乱的场面里先暂且扔下萨兰德,快步奔向地窖。
……咦?打开地窖门后,贝芙莉奇怪的看着整间屋子,没见到任何人影:这是哪去了?
商人不在地窖内。而萨兰德说的地窖,明显只有这里了。
……摇了摇头,贝芙莉关上地窖门,心里也大概清楚了这里发生过什么事:看来商人是逃跑了。
也难怪,遇上过那事,第一时间想逃跑也是肯定的。只不过贝芙莉想问的东西就没办法得到解答了。
那就是,为何深渊骑士说这家伙跟黑教会结了梁子?
这么想想,黑教会还真是容易被人偷东西啊……萨兰德遇上的那个学院派出去的人就是偷了圆盘,商人似乎也偷了什么东西。
“啊,你在这里啊。”没想到,身后突然传来了威卡的焦急声音:“我把她带来了。老爹因为酒馆被毁了而情绪激动,实在是吵死人了。所以我把吟游诗人带来了……来吧,洛艾尔。就是这位贝芙莉小姐想要见你。”
“啊,初次见面……”洛艾尔拎着手里的包裹,似乎有些害羞的笑了笑:“贝芙莉小姐吗?之前我看到你和那个全身黑的家伙怎么战斗了喔,感觉好帅。有点像某首诗歌里写的女剑士一样。”
那是谁啊……贝芙莉顿时被这番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稍等啊,我得把萨兰德给带回来。”贝芙莉瞥了威卡一眼,咳嗽了一下:“对了,你跟我来。”
“怎、怎么了?”被贝芙莉叫到一边,威卡似乎有些紧张。
“这个,帮我给你爹送去。”走到了没人在、兜帽人之前待过的树林边,贝芙莉想了想,稍有愧疚的掏出一袋钱:“算是当做重建酒馆的费用吧。”
“哎?这、这不能要。”威卡听到这里,慌忙紧张的拒绝了:“这又不是你害的,但为什么要给我们钱?你还是收着吧。”
“不,其实我也有责任。”回想起是因为自己偷听了谈话才导致深渊骑士杀下楼的,贝芙莉脸色有些泛红:“总、总之因为我们打算把他在屋内击杀才导致房子损坏这么严重的。起码收下这些钱让我们表达歉意。要是不收的话,姐姐我也不安心啊。”
“啊,这……威卡越听似乎越沮丧了:“那更不行了。再怎么说也——”
“好了,拿着!像个男人一样。”贝芙莉只好决定硬塞:“你是男人吧,威卡?”
“是、是啊。”威卡被这突然而来的决定惊呆了:“这跟收不收钱有什么关系。”
“是男人就要学会体谅别人的心情啊。”贝芙莉抓住话茬,笑眯眯的提出自己的想法:“来吧,拒绝姐姐的好意会让我很没面子的,大人可是很看重脸面的啊。”
“额……有这么回事吗?”稀里糊涂的收下了钱袋,威卡脸色有些微红:“那、那多谢你了。”
“那好,你去找你老爹吧。也不要让他说退钱给我。”贝芙莉拍了拍威卡的肩膀,笑眯眯起来。随后,便去找了正被几个卫兵紧张围住、似乎还在昏迷中的萨兰德。
“怎么办?这个女孩还没死。”一名卫兵紧张的冲另一位说道。
“别慌,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