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货见我两次都是遇到这种事情,我也算明白了,朝他笑了笑,问这案子接下来怎么办。
他也是只是摇头,这种案子向来是先报告给上面,要压就压,要破就得找像我们这种行内的人破,以前都是地方上的能力异士,比如玉皇宫。
“这次是一定要破了!”展队说到最后,沉叹一口气道:“玉皇宫都死了人了,不可能压着的!”
“就算玉皇宫不要破,我们也要破的!”想到这里我就来火,破了我家的阵法就为了偷几个牌位,你要不能明着开口吗?这又不是我家的东西,送你也就两块木头。
气没生多久,里屋半关的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了,那个被我念过驱蛊咒的片警扶着门框就是一阵大吐。
闻着口气中的酸味,我捏着鼻子走到巷子的风口,想着那牌位到底有什么用啊,还搞这么大动作来偷。
“好了!”没一会,长生就在门口沉沉一句道。
“那就去刑警大队吧!”我朝他一点头,就熟门熟路的上了最近的一辆警车。
看着那些吐着一塌糊涂的片警,展队无奈的摇头,亲自上来开车,却又忍不住的问长生,里面到底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每人肚子里都引出了几条筷子粗细的胖蛆。”长生说得轻瞄淡写,可我明显看着展队的脸抽了几下,用力的抿着嘴不再说话了。
其实去刑警大队对这件案子也没什么帮助,我主要还是想去查一下元家人的来头。
从丁总的嘴里似乎对元家人还是颇为推崇的,可对于一个六年都没有出现在别人面前的家族,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度,这放在以前得有多大的台面啊?
刑警大队依旧还是高局当家,没想到这么多年没有调动,也不知道是他业绩好呢还是不好。
展队大概说了一下我家案子的情况,特别强调了死的人是玉皇宫和丁总的,对于尸体的惨状和接触过尸体的片警中蛊的事情更是描述得有眉有眼。
高局听得脸都绿了,忙招呼着我们坐,自己跑到里面打电话去了。
再出来时,额头上已经布满汗了,朝我们轻笑道:“这次的事情上面要求先放一放,等上在的安排。只是不知道张小先生对这事怎么看?”
我一听这是要將这事压下去的节奏,心里就一阵烦乱,转头··现他脸上也是不可置信的模样,可又没见他有其他表示。
当下我脸上就一急,站起来朝高局道:“这事一定要查!在我家死了这么多人,以后我和师父在榆樹湾怎么住啊?”
“张小先生请坐!”高局轻轻一笑,朝我摆了摆手道:“这些人以不正常的死亡死在你们家里,您也知道是你们行内的人動的手,这事如果查下去,对你和黑先生也没有好处啊?”
“我不管!”我双眼一急,就上前两步道:“这都偷到我家来了。还得了!”
“张阳!”长生一把摁住我,朝我摇了摇头道:“这事等黑先生回来再说!”
我一把甩开他道:“你以为偷的不是你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