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袁渊的话,杏仁的眼睛里上过一丝狂喜,而那两个拉着杏仁的武者,也停了下来。

至于花月坊的妈妈,面上带着笑容,眼睛闪现过一丝诧异,随着也是一丝惊喜:这个杏仁,虽然容貌也不错,而且也颇有心计,以后培养起来也会成为大牌。

但是,很不安分。

前几天还找林大家,想要成为林大家的徒弟。在花月坊内,每天也都讨好这个,讨好那个,探取了不少花月坊很隐秘的事情。

这样不安分的人,实在是不好掌控。

所以,早早卖了也好。

花月坊的妈妈甩了甩手中的帕子,笑着说道,“哎呦,袁公子要替杏仁赎身啊。这可是她天大的福气呢。自从买回来这个杏仁以后,她吃我的,穿我的,还没有给我挣过一个铜板呢。既然袁公子要给她赎身,就算便宜点,五百两银子好了。”

听了花月坊妈妈的话,袁渊稍微皱起了眉头,他觉的五百两银子有点贵了,毕竟,这个杏仁不过是一个小丫头,但是袁渊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花街,不知道这里的赎身钱一般是多少。

听了花月坊妈妈的话,张向峰却是有些怒气了,“呸,你当你花月坊的人都是金子,银子做的么?这么青涩的一个小丫头,你要五百两,你也真敢要。当爷们都是雏儿么?”

虽然张向峰反对袁渊给杏仁赎身,但是现在看到事不可为,看到花月坊的妈妈摆明了要痛宰袁渊的样子,张向峰又看不下去了,怒气顿时冲了出来。

武青光也是,板着面孔说道,“一个红牌也不过千两银子赎身。这小丫头,伺候人的功夫都没有学好,还这么青涩,要养上几年才能kāi_bāo,你竟然要五百两银子。”

铁子木冷笑一声,“你买了这个丫头,花了可能连十两银子都不到,到了爷们这里,就要五百两银子,真当爷们都是傻子么?”

听了这几人的话,花月坊妈妈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张向峰,她不认识,不过看起来是一个不好糊弄的主。

而武青光,铁子木,她却是认识的。一个是武家的三少爷,一个是铁家的二少爷。还有旁边一个没有说话的是齐家的三少爷。

当然,她一早就看到这些人,不过她以为这些人和袁渊不过是酒肉朋友,对于袁渊给杏仁赎身,不会过多干涉。

但是,没有想到,这些人一看到她想要痛宰袁渊,竟然都跳了出来。

现在,峻阳城谁不知道,天画榜榜首袁渊有一个画者境界的老仆追随。而这个老仆带来了两万块灵石,三十万两白银给袁渊。

袁渊可是身价高昂。

所以,花月坊的妈妈一听到袁渊要给杏仁赎身,就起了糊弄袁渊,让袁渊出出血的想法。

没有想到,袁渊还没有说话,他旁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听了张向峰等人的话,袁渊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犹豫了一下,没有一口答应。不然真要花冤枉银子了。自己虽然有一些银子,但也不能为了给一个青,楼女子赎身,就乱花。

这个时候,花月坊的妈妈连忙擦了一把汗,然后甩了甩帕子,“这个么,价钱好商量,价钱好商量。我坐地起价,几位公子可以就地还钱呀。三百两,三百两如何。这个丫头资质可不错,以后可是要成为红牌的人呢。”

张向峰冷笑一声,“你买来这个丫头,花了十两不到。算上这段时间给她吃,给她穿,最多给你三十两。”

听了张向峰的话,花月坊的妈妈顿时苦起了脸,“公子,这个价钱也太低了。我除了给她吃,给她穿,还找了师傅教导她琴棋书画,虽然没有教导多少天,她还没有学会什么,但是请了师傅就是要花钱的啊。我们花月坊是开门做生意的,公子可不能让我亏钱啊。”

武青光说话了,“五十两,不能再多了。五十两够你买五六个这个样的丫头了。你肯定是稳赚不赔的。”

齐容之悠然说道,“妈妈还想不想做我们这些大家少爷的生意了?如果你们花月坊这么欺人,给这样一个小丫头赎身,就要痛宰我们,以后我们会在同学中宣传,让画院的同学都不来你们花月坊。毕竟花街上可不止你们花月坊一家开门做生意。”

听了齐容之话,花月坊的妈妈身上冷汗更多了,她咬了咬牙,做出一副痛心的样子,“好,就五十两。希望诸位公子以后多多提携我们花月坊。多带画院的同学来我们花月坊玩。”

也由不得花月坊的妈妈不低头。

虽然画院学生不多,也就一百五十多人,但是画院的学生哪个身家不丰厚。

大概除了整日出卖肉,体,骗吃骗喝的田欣,其他人都是有些身家的。

一块灵石就值一万两银子,画院的学生的日常花费都是用灵石来计算的。所以,对于画院的学生来说,逛花月坊这点银子,还真不放在他们眼里。

当然,五百两银子也都没有放在武青光等人眼里。不过不在乎那点银子,不代表他们愿意被人痛宰啊。

如果明明知道了别人在痛宰他们,还很爽快付了银子,那不是豪爽,是傻。

袁渊从怀里取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了花月坊的妈妈,“妈妈看好,收好,这是五十两的银票。”

花月坊的妈妈接过银票,迅速看了一眼,然后收了起来,面带笑容说道,“看好了,看好了,公子的银票肯定没有问题的。”

接着,她转头,对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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