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到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dd”并加关注,给《奇幻共和国》多支持) “我有一个朋友”老人面无表情地说道,“在第三次世界大战期间,我们同生共死,如同兄弟而就在昨天,他不孝的儿子找到了我”
他们正在穿过一座玻璃桥黏稠的迷雾自水面之下漫起,却难掩桥身璀璨的光辉玻璃桥上找不到任何接缝之类拼贴的痕迹,它仿佛是由一整块五彩斑斓的玻璃弯曲而成的,令人叹为观止
贝广厦与霍柄对这一幕无动于衷,他们习以为常
滕云深却对此充满了好奇自然世界的面貌自有其深意所在数不胜数的奇妙风光可不是某个艺术家心血来潮的创作符号不仅仅只是形状,材质同样也是符号的一部分玻璃意味着什么?透明、易碎以及廉价的光?
老人继续说道:“我们歃血为盟你应该清楚,对于巫师们来说,这份誓言的约束力与虚无缥缈的上天无关,它来自我们身体里的血在那样动荡的时代之中,立下鲜血之誓并不足为奇利害关系会在一夕之间天翻地覆,交出自己的弱点,才能让别人相信你”
滕云深皱起眉头:“你的晚辈继承了鲜血的权力”
“我们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老人的瞳孔中闪烁着冰凉的火光,“能够留下后裔的巫师又少之又少我们不曾预料到会有这一天故旧凋零,过去的诅咒却找上门来”
“他威胁你”
“我动不了他,他也动不了我”老人摊开手,“但是,他说,如果我不把小贝带到他那里去,他就要杀了我邻居的孩子或者别的什么人他甚至没必要把人质抓在手里,我的邻居对此一无所知,我却得为他们担惊受怕只要找到你在乎的东西,邪恶的巫师总有办法让你就范”
“为了多的人,你打算听从他的命令”
贝广厦似乎意识到两个人提到了自己,他抬起头来,倾耳聆听
“首先,我得把他引出来”老人揉着自己粗糙的双手,“他有野心他与剑会是一伙的,但他欺骗了他们,隐瞒了这个计划他要悄无声息地抓住小贝,而我要杀了他剩下的事情你差不多都知道了”
滕云深提醒道:“你与他的父亲歃血为盟”
“那也就意味着,我可以和他同归于尽当然,如果你愿意帮我,我就没必要去死了”老人不以为然
“之前几个藏身点也是你透露给他的?”
“他调兵遣将,为我机会我决定将计就计”
“你让避难所里的人们陷入了危险之中”
“剑会的爪牙不可能抓到我们”老人叹了口气,“出于我和他的共识,剑会拿到的只是过期的情报我们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令瑞雯疲于奔命罢了她的警惕性很高,一早就把小贝带在了身边”
“现在呢?”
“我会与他取得然后,等他出现以后,我们一起杀了他”
滕云深点了点头“听起来不错”他缓缓说道,“问题就在于,那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对吗?他会在我面前现身吗?”
“你可以扮作我的弟子,在他看来,你的法力只达到了第三阶的水平,不足为惧”
“如果他事先对你进行了调查,恐怕我们骗不了他”
“所以,我不会告诉他,我有一个弟子我不会主动向他说明你的身份”老人解释道,“他会怎么想?他会认为自己遗漏了一份关键的情报要是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试探你的底细,我就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把假象捅出去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情报至关重要,他喜欢掌控全局的感觉这就意味着,不劳而获的情报所带来的沾沾自喜或许会胜过被蒙在鼓里的忐忑不安”
滕云深分析道:“他将自我膨胀,失去警惕我们将有机可乘”
“聪明”老人撇了撇嘴,“他的老子是我们的智囊,诡计多端,要是他在这方面继承了十分之一,我们就得多动脑筋才好收拾他”
“他的法力又达到了哪一个水平?”
老人的语气听起来不怎么肯定:“第五阶”
“他驱使着剑会的爪牙,”滕云深颇为诧异,“我还以为他是进入了第三阶段的巫师”
“领兵打仗的是将军而不是杀手或许,他和他倒霉的老子一样,是团伙里负责出谋划策的人”老人摇摇头,“况且,在剑会派遣的部队当中,进入第三阶段的巫师寥寥无几他们是屈指可数的干部而位于第五阶的巫师比你想象的具价值,他们作为队长,统领着冲锋陷阵的战士”他不自在地摸了摸毛发稀疏的脑袋,“你像收割野草一样收割他们,并不代表他们一无是处”
“他会孤身涉险吗?”
“他不想声张这件事情,我们可以赌一赌”
滕云深望向贝广厦后者又跑进深不可测的内心世界里去了滕云深碰了碰他的胳膊,才让他回过神来
“尽快解决这件事情”贝广厦意识到两个人正在征求自己的意见,“我们得把那个坏家伙消灭掉”他做了一个恶狠狠的手势,似乎邪恶巫师就站在他的跟前
滕云深停下脚步:“你们会在哪里碰头?”
“地下铁路三号线那里有一趟幽灵列车这又是一个佐证,他随时准备从这场战争当中抽身出来,逃之夭夭”
“联络他”滕云深做了决定
他消灭了为数不少的巫师,甚至消灭了一头魔灵,已经令剑会陷入了混乱接下来,比起漫无目的地寻找苏瑞雯,他或许应该优先执行老人的计划
贝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