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习柏青连拖带拽的拖回了家,一路上遇到不少大院里的邻居,那一道道异样的目光,看得习柏青脸色铁青,恨不能扇贺兰素媛两个耳刮子!
他习柏青这辈子的脸面,算是被这泼妇彻底丢尽了!
习家淮则留在最后跟季中易笑哈哈的道歉,又打了几句官腔才离开了,话语中闭口不提夏君凰的事情,一个是因为他看得出来季中易并没有藏人,另一个是习家和季家还不到彻底撕破脸的地步。
若是为了一个习非云就在明面上与季家撕破脸,那鱼死网破的重创太大,他可不想让其余几家坐收渔翁之利。
季中易在三人走后,原本高高挑起的眉顿时紧蹙,去书房拿起电话就打给了季幽月询问怎么回事。
季幽月也没瞒着,简明扼要的跟季中易说了习非云和贺兰玉、刘裳悦等人,对夏君凰下药不成反被下药的事情。
至于那药效什么的,却没有多说,只是跟他说估计再过不了多久就好了,贺兰家和刘家的人也会找上门来,让他帮忙挡了就行。
季中易听言,脸色沉了沉,只让季幽月放心交给他,就挂了电话。
敢动他季中易的孙媳妇,活该,废了更好!
果然,还没到中午呢,贺兰家和刘家就找上了门,却被季中易几句话打发了。
两家人同样因为各种考虑,没敢跟季家在明面上撕破脸,皮笑肉不笑的打了招呼就要离开,季中易精锐的眸子微微眯起,假意叹息道。
“害人不成终害己,我说你们还是想想怎么教育好孩子吧,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歹毒不好,竟然不止下药还弄了摄影机,不过最后自讨苦吃,就是不知道我的孙媳妇有没有借去用一用……”
季中易略带叹息的自言自语,声音不小,足以让两家人听个清楚,贺兰玉和刘裳悦两人到现在还未醒,两家人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知道季中易和自家孩子的脾气,这是八成就是季中易所说的这样,他这是提醒他们,想要背地里动手,还要掂量掂量夏君凰手里的录像。
想到这,两家人脸色顿时阴沉密布,风风火火的赶来,阴阴沉沉的离开,看来这事情要从长计议了。
直到下午三点多,习非云才彻底昏迷过去,满屋子的暧昧伴随着血腥气味,让跟着进屋的习家淮等人脸色赫然沉了下来。
贺兰素媛奔走进来看到里面的场景,顿时一阵晕眩,若不是习阎瑾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住她,差点就昏倒在地了。
贺兰素媛一把推开习阎瑾,揭斯底里的吼道:“滚!谁要你扶!”说完就奔向床边,看着伤痕累累脸色惨白的习非云,哭喊道:“小云?小云你怎么了?!你跟妈妈说说话呀,你不要吓妈妈……”
习家淮见习非云的模样,顿时一震,连忙道:“快!快送医院!”
一家人急急忙忙将习非云送去了医院,至于床上躺着的另一个女孩,则被习家淮让人送走了。
弘德医院整个的陷入了一片混乱,因为上京六大家族就有三家前后脚的出现在了弘德医院,至于另外三家,与三大家族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这样的状况让院长震惊的同时,也忍不住白了脸色,先不说后面那三家就说习家、贺兰家、刘家,这三家任何一家出了状况都能让他轻易丢了饭碗,更何况三家同时一起……
整个医院陷入了高度的戒备和紧张中,所有知名的内外科医生全部出动,当发现被送来的四男两女的症状竟然一模一样,纷纷都是纵欲过度身体掏空,导致破皮出血,晕厥不醒时,院长和各个医生们全都惊呆了。
不过关键时刻也容不得他们多想,若是再耽误下去恐怕要有性命之忧,于是急忙展开各项抢救和治疗。
望着那红的刺目的几个字体,习家陷入了压抑的沉默,在得知贺兰家和刘家也一同出了事,心中大致猜到了怎么回事。
贺兰素媛脸色阴沉的看着习阎瑾道:“习阎瑾,你为了一个外人让你弟弟受尽折磨,我跟你说,若是小云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夏君凰偿命!不,哪怕小云没事了,这件事情我贺兰素媛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她加注在小云身上的痛苦,我会十倍奉还!”
贺兰素媛眼底溢满了狠戾的杀气,她贺兰素媛的心头宝可不是谁都能够动的!
她一定会让那个小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会让人将她送去南非接客,一辈子别想离开那炼狱!
习家淮和习柏青都没有出声再说什么,他们对贺兰素媛的话也是赞同的,动了他们习家的人休想全身而退。
习阎瑾看着眼前杀意肆意,阴狠恶毒的女人,眼底的深幽沉痛的情绪不断翻涌,如刀般平直的唇也抿的紧紧的,就在几人以为他仍旧会沉默以对的时候,习阎瑾却出人意料的开口了。
“不准动她。”
沙哑低沉的发音似是有些发音困难,但其中的冷酷与决绝却让习家淮和习柏青、贺兰素媛三人齐齐一震。
纷纷见鬼似得瞪着眼睛,看着眼前孤绝冷酷的孩子。
这是第一次,习阎瑾反驳家人的话语,也是第一次,用如此冷寒的声音与他们说话……
“你说什么!”
贺兰素媛顿时尖叫起来,不敢置信的瞪着习阎瑾。
习阎瑾深邃孤冷的眼眸望进贺兰素媛的眼,重复道。
“不准动她。”
那低沉的嗓音中沙哑散去了不少,增添了一抹沉重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