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不管是曾经喜欢,还是现在依旧难忘夏君凰的男人们,视线更多的则是落在了季幽月、许子倾和习阎瑾三个人的身上。
这三个最终站在夏君凰身边的人,才是真正应该让人叹服的。
除了曾经喜欢过夏君凰的,还有不少心思聪慧的人,都对三人充满了好奇,甚至看不懂的同时,心中堆积起满满的钦佩。
喜欢夏君凰这个女孩很容易,可是爱上她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这其中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还有最大程度的放任与自我人性的约束。
可是这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对待自己爱的人无条件的放任,不去干涉她的一切事情,无论是她做什么,或者想什么,都不去阻拦,不去干扰,不去占据。
人们都是下意识的认为她是自己的爱人,她的东西就该下意识的属于自己的,可是这三个男人却能够分的异常清楚,哪怕再爱,这条界线都保持的很好,从未逾越过。
他们能够全部站在夏君凰身边,真的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这其中还有他们自身太多的放弃。
兰旭眼底满是涩然,夏君凰不爱他,是必然的,因为他能够做到为她丢了性命,却做不到如此的放任,纵然和不干涉。
一旦他与她在一起,他会忍不住干涉她任何事情,他会在紧张担忧的时候没了分寸,更会因为缺乏安全感而想着占据她所有的一切,包括时间。
而夏君凰需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许子烨看着许子倾,他站在那里是那样的优雅矜贵,倾国倾城之貌,雍容华贵的犹如欧洲古世纪神祗,让人心生仰望膜拜之意。
可就是这样一个明明犹如神祗的存在,却偏偏站在了一旁,如同对待自己的全世界一般的宠爱着另外一个人,哪怕自己身上的光芒被人淹没,他仍旧这样不为所动的给予他所爱之人一切。
比不过就是比不过,纵使从前有太多的不甘,现在也全都没有了,他与许子倾何止是差了一截那么简单,根本就是隔了千山万水。
权亦看着三人,华润的眸光闪过多种复杂的情绪,若说之前他认为自己不输于几人,那么现在,他不得不承认,比起他们来,他或许真的更爱自己……
夏君凰扫了一眼地上晕倒的习家淮,正要出手结果了他,却不想季幽月却先她一步出手,一道灵力打在了习家淮的脖颈上。
习家淮的脖子顿时就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一阵喷溅后,也后脚跟着习柏青去了。
至此六大家族的习家、贺兰家、刘家除了贺兰素媛和习非云两人外,全数尽亡。
夏君凰看向季幽月,季幽月回以她一个绝滟妖冶的笑容,阴邪妖华的凤眸带着丝丝幽丽缱卷的柔情,随即看向气息肃杀又低沉内敛的习阎瑾,邪魅道。
“抱歉,就看习家人不顺眼~。”
习阎瑾深邃的眼眸满是深沉肃杀,似有什么在暗中涌动,听到季幽月的话以后,沉冷的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虽然习家淮和习柏青一个是他爷爷,一个是他爸爸,可是他对于两人的情,早在得知贺兰素媛的事情后,就已经所剩无几了,再加上今日这场毒杀,他自己也就算了,他最不能原谅的就是他们竟然想要毒杀他君凰!
这辈子,他习阎瑾可以什么都没有,却唯独一个夏君凰,会是他一生的逆鳞,无论是谁,动了,就都得死。
他知道季幽月忙着动手是为了什么,是不想他因此与君凰之间的感情有缝隙,虽然他知道就算是君凰亲自动手,他也不会因此对君凰生出任何不好的情绪,可是季幽月如此,这个情他还是记下了。
夏君凰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柔软的笑意,眼神也有那么一瞬被罕见的温柔所覆盖。
她知道季幽月这么做是为了她,这个表面阴邪妖鸷的男人,实则心思比谁都细腻不说,还将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她的身上,这辈子始终是她欠了他……
想到这里,夏君凰敛去情绪,对着站在高台下方的邱亦晨道:“让人将习非云和贺兰素媛关在一起。”说到这里,夏君凰好似想到什么一般,问道:“水兰死了吗?”
邱亦晨眸光闪了闪,一丝冷冽一闪而逝,道:“还没死。”
水兰那女人被丹药养着,就算每天五刀,到现在已经过去近四个月,身上虽然中了近六百刀,但再坚持一两个月是没问题的。
夏君凰听言并没有意外,她虽然这么问,可是心中已经猜测到了答案,当初将水兰关起来,让权亦一天在她身上割五刀,她就给了不少丹药给守卫的人,丹药用完了也都有邱亦晨给。
权亦那人是聪明人,知道她不想让水兰这么轻易就死去,下刀时自然有分寸,又加上她的丹药保着命,活到现在也实属正常。
“那就将习非云和贺兰素媛与她关在一起吧。”
邱亦晨就知道会这样,唇角不自觉的溢出一抹笑意:“是,王。”说完后就安排人去办了。
夏君凰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使用灵力,所以只有四周离得近的人听到了她的话,早就跟在她身边的侯威等人自然知道水兰的事情,听夏君凰这么说,全都吞了吞口水。
那女人到现在都还活着,曾经邹少好奇,想看看她现在到底成什么样子了,毕竟当初大家只知道夏君凰让人弄了一只丧尸进去房屋中,原本还以为是要喂丧尸,谁知道后来听守门的说那女人到现在都没死,也知道了她正在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