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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吗?”
金老师一脸的惊喜,虽然之前从报纸上看到那篇文章之后,她就对卜丁生有着莫名的喜欢,但是倒也没有奢望能有这样的好事。刚才睹物思人想到自己病去儿子的时候,心里瞬间也闪过这个念头,但是这种事情自己实在不方便说出口。现在听卜丁生这么一说,自然欣喜万分。
老一辈的人心理就是这样,连萧肃也是如此。小儿夭折一直是他心里的疙瘩,女儿再好,却也是人家的。出嫁之后,也不会常回家,更显得家里一片冷清,现在卜丁生这么说,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心理上的感觉却不一样了。
“当然,那是我高攀了!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那我来认干爹干妈吧!”
这件事情卜丁生自己答应下来,不过心里想着他老爹知道这事情的缘由,应该不会反对。等会再打电话和老头子说一声,这种事情自然要有家长来定夺,只是卜丁生自己拿了主意。
没有什么郑重的仪式,只是将那坛“地九春”拍开,斟上三杯酒,卜丁生郑重的给二老敬上一杯酒。
“干爹,干妈在上,小儿丁生给你们敬酒!”
“好!哈哈哈。”
被卜丁生请坐在沙发上的两位老人家哈哈一笑,满脸的开心,对这个干儿子非常的满意。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身材比较胖的愿意,萧老太就是喜欢卜丁生这种身材壮硕的小伙子,第一眼看到就感觉有眼缘。
萧肃也是喝了满满三杯,虽然男人的情感比较内敛,但是在此刻,萧肃依然无法压抑心里的痛快,而金老师也没有制止。
再次坐下来吃饭之后,就多了一种暖暖的温情,这种没有功利心的亲情确实让人感觉温馨。
“丁生,这样算起来你就有一个姐姐了,叫萧萍,现在在江南大学任教。今天是来不及了,赶明儿个让她也回家来,见识见识你这个弟弟!”
“没事没事,现在学校的事情比较多,等她闲下来再说。反正以后就是一家人,不在于这个形式。”
“老萧,你们学校的事情你要盯着点,还有那个牛奔,现在闹的越来越不像话,就没有个监察部门吗?可不能让他欺负我们家丁生。不行的话,我就通过教育局那里给他警告,对学生的保护也是我们的职责嘛。”
得,金老师这已经开始维护起干儿子了。
“也是,黄国良那家伙虽然上不了台面,但是在他学校也十几年了,而且他们黄家在江南市也算是有些影响里。在江南市这种地方,家族机制还是很要注意的团体。黄国良的事情算不上重罪,估计判刑的都不一定够得上,等他出来之后,找丁生麻烦是肯定的。看来是要找人看看了,得找个办法让他住嘴了。”
萧肃也是一副思索的神色,好像真的要违反自己的党性似得。
对这事卜丁生只能苦笑了,他还真不知道这两瓶酒有什么名堂。从沈姬那里挑这两个土家伙,主要还是因为其他的包装都比较精美,拎到两位老人家面前就显得突兀了。倒是没想到打着“简约而不简单”的幌子带来的东西,竟然还有些来历。
看着卜丁生疑惑的样子,萧肃估计卜丁生也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你金老师说的老陶,也是江南市以为有名气的法家了,只是嗜酒如命,赚多少钱都花在酒上了,在晚年的时候也是不景气。你带的这两坛‘地九春’上的落贴,真是出自他的手,而他在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并且在他生命最后几年里已经行将就木,完全处于半疯癫的状态,不可能帮人落酒贴了,所以才说这两坛酒估计有二十年了。”
刚才卜丁生说是从朋友那拿来的,就知道他那朋友肯定也不简单,地道的“地九春”已经很难见到了,不过卜丁生不愿意细谈,两位老人自然也不会多提。
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对于这种事情卜丁生自然不会知道,看来带这两个土疙瘩还带对了。
卜丁生在家的时候就没少做事,包饺子自然不在话下。萧太太看到卜丁生动作一点也不生疏,大赞卜丁生的手巧,和卜丁生拉起了家常。在知道卜丁生家里还有一个哥哥的时候,两位老人家脸上神色都有些黯淡,萧太太还落寞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细娃要是还在的话,那比丁生还好大一些呢!”
“都这么多年了,还提这事做什么。”
萧肃虽然嘴上在数落着他老伴,但是自己的眼神也是一阵迷离。卜丁生知道他们口中的“细娃”估计是和他们有着紧密关系的人,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有着什么样的遭遇,所以卜丁生并不答话。
“看看,让丁生看笑话了。”
金老师看到旁边还有外人,才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说:“我们说的细娃,就我们的小儿子,他姐姐现在在江南大学代课。细娃小的时候也很聪明,有自己的想法,经常会有一些的主意。只是在他十岁的时候生了一场怪病,我们跑遍了全国的医院也没能将他治好。想想要是他现在还在的话,应该比你还要大一些。”
卜丁生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位老太太对自己这么另眼相看,原来自己和她病去的儿子有相似的地方。
“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把我当你们儿子看待好了!我现在呆在江南市时间多,能经常来陪陪您二老!”
这番话卜丁生确实没有带着功利心,只是看着两位老人家对小儿的思念,而萌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