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双一边踩，一边把旁边的肩扛摄像机拿起来。
拍摄《凰图》网剧的时候，她也用过不少次这种肩扛的。
她把拍摄回放，果然，只剩她“口出狂言”的时候，可见用心险恶。
不给孙导站起来的机会，殷无双走过去，在孙导半坐起来的时候，一脚踹到孙导的肚子上！
她用力不小，孙导就像破败的风筝，直直飞向墙壁，砸在墙壁上！
“噗！”孙导吐出一口血！比那一圈还凶！
他滑了下来，趴在地上，整个人疼的直抽气，一时半会发不出半个音！
他心中刚才的怒火，变成了惊恐！
这样的脚力，绝逼不是普通人！
——我没有学过任何专业舞蹈，如果扎马步也算的话。
孙导脑中想到这句话，眼睛一瞪！
扎马步！
那是学武的人才会有的姿势！
什么少林寺、什么峨眉峰、什么武当派……
对！
殷无双练过这些！
“你练过武！”
他要报警！报警！
孙导颤颤巍巍拿出手机，还没等解锁，一只穿着运动鞋的脚，踩在了他的手背上。
下一秒——
“啊！”
“咔。”
两道声音里，一道是孙导的惨叫声，一道是手机破碎的声音。
他头顶，少女冰冷的声音传来：
“我不明白，既然要公正的比，为何不能光明正大？”
“你也许能因为拍摄了仙组的进度，可以得到孙清清的奖励，也许平步青云，也许摆脱现状。”
“但你从来没有想过，你是踩着别人最真挚的梦想前行，你摧毁的，是别人的梦。”
殷无双脚下用力，孙导疼的脸上血色尽退。
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痛，他也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痛！
这样的场景，他只在武打大片里见过！
殷无双，简直……恐怖！
他脑中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只想让殷无双挪开脚，不要再踩了！
“姓孙的。”殷无双伏下身，揪住孙导的头发，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孙导无法躲避，只能这么看着。
他看孙清清的时候，觉得孙清清是一条冷血妖娆的蛇。
而他看殷无双，感觉殷无双是恶鬼！
索命的恶鬼！
“既然你要摧毁我们的梦，那我，就只好摧毁你的梦。”殷无双温柔一笑，眉眼弯弯：“礼尚往来，不是吗？”
孙导还没想清楚什么叫“摧毁你的梦”，殷无双就喂了自己一颗什么药丸，紧跟着，大脑就剧烈疼痛起来。
“有一点你猜对了，我练过武。”殷无双声音清浅：“见血封喉，含笑半步癫什么的虽然没有，但要人命的蛊虫，还是有一点的，怎样，头是不是疼的很厉害？”
“啊啊啊！”剧烈的疼痛让孙导惨叫起来，来不及去思考话里的真伪。
他只有一个想法：疼！很疼！疼的快要死了！
“是不是感觉脑子被虫子腐蚀了？”森凉的女音响在头顶。
孙导就真的觉得大脑仿佛被虫子绞过来，绞过去！
殷无双手一挥，孙导就不疼了。
他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刚从鬼门关回来。